“???”

    癢?

    唐霜沒反應過來地頓了頓,不是很明白墨承白爲什麼這麼問。

    而墨承白目光下移,看着她的肚子道:“上次你受傷昏迷,我一碰你的肚子你就哼哼唧唧不肯讓我動,不是怕癢?”

    “!!!”唐霜震驚了。

    因爲她真的沒想到,自己在昏睡時,還有這樣下意識的護崽行爲。

    好在,墨承白這個男人雖然直覺敏銳,但終究是個男人,也沒有將事情往懷孕的那方面想……

    於是嚥了咽喉嚨,她也立刻開始掙扎:“我怕癢,剛剛是硬生生忍住了,現在還請墨先生放開我。”

    “現在讓我放開你,是不是晚了?”

    墨承白眸光幽暗,居高臨下地掌控着唐霜道:“你的膽子好像越來越大了,中間喫飯去個洗手間的功夫,也能被明玉抓到和男人在一起,甚至當着長輩的面,你都敢刁難明玉。你是不是以爲之前在顧家受了委屈後,媽要哄着你,所以你才這樣放肆?”

    “唐霜,我以前倒是沒發現,你竟是一個這樣牙尖嘴利,得理不饒人的人。”

    牙尖嘴利,得理不饒人……

    都不是什麼好詞。

    唐霜在酒店時本來還以爲墨承白幫了她,是轉了性。

    可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是一點沒變,幫她也並不是真的覺得唐霜和墨明玉發生矛盾時她是對的,只是想一報抵一報,扯平之前害她受傷的事罷了。

    唐霜嘲諷地扯了扯脣角道:“原來以前墨總沒發現我是這樣的人?我還以爲在墨總心裏,我一直都是一個不怎麼好的人呢。”

    “你覺得我冤枉了你?”

    墨承白看出了唐霜的心情又開始不好,於是微頓了一會兒後,他也轉換了語氣這樣問:“那你現在可以說說,你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是他給唐霜一個解釋的機會。

    聞言,唐霜的神情卻是半分未變,一字一頓道:“我以前就是個不好的人。”

    不然,她怎麼會去喜歡墨承白這樣的男人,然後忍着墨明玉一次次欺辱她,直到今天才開始漸漸爆發出來。

    她簡直就是全天下最“不好”的人!

    唐霜輕輕一笑:“所以從今往後,我再不會做以前那樣的人。”

    “……你在暗示我什麼?”墨承白倏地擰緊了眉心,雖然心中不算完全懂,可隱隱約約中,他只覺得唐霜雖然還在他的懷中,漂亮精緻的小臉也還在眼前,但什麼東西卻好像在離他越來越遠了。

    於是握着唐霜的後頸,就像是強勢的雄鷹掌控着弱小的兔子,墨承白眯着眼道:“我倒覺得你以前那樣挺不錯的,你可以不必改變。”

    “墨先生是既得利益者,當然覺得好。”

    唐霜冷嗤一聲,擡眸看着墨承白:“不過墨先生有功夫在這裏分析我的過去現在的性格,還是將這些時間都花在宛然小姐身上吧,她或許願意被你分析,也願意聽你的改變。”

    “不必。”

    墨承白揚起了眉宇,雖然不滿唐霜此時提起顧宛然,但他還是將清冷的目光對上唐霜眼睛:“宛然可以按照意願決定自己的性格。”

    墨承白看着唐霜,淡淡道:“她和你不一樣,她不必受任何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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