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白,你要是忙不過來,或是小霜情緒很激動的話,要不我還是過去幫幫你吧!”

    顧宛然體貼周到地建議道。

    因爲唐霜這次連面具也被人拽下來,身份也完全暴露了。

    所以顧宛然也不再死鴨子嘴硬,非說她是arya了。

    可是她的詢問剛落,墨承白沒有一點感情的聲音卻已經響起:“墨明玉是不是已經離開如新商廈了?”

    “啊,明玉做錯了事,非常後悔……所以已經走了。”顧宛然小聲回答。

    “那她現在在哪裏?”墨承白又接着詢問。

    “這,這我怎麼知道呢?”

    顧宛然結巴了一下,下意識抿緊了脣瓣道:“承白,我怎麼會知道明玉在哪裏呢?她的行蹤我一直是不過問的。”

    “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你和她不是一夥的?”墨承白聲音冰寒冷冽地說道。

    顧宛然猛地一噎,明明此時她就和墨承白隔着手機,沒有見面。

    但是不知爲何,恍惚中,她好像就看見墨承白站在她的面前,正目光如鷹地看着她。

    而下一刻,就在她慌慌亂亂地想要解釋時,她才發現對面不知何時已經掛斷……

    與此同時,林陸也已經趕到了醫院。

    墨承白收起手機,看向他道:“我讓你帶的人,都帶齊了嗎?”

    “帶齊了,一共上百個黑衣人,慕總那邊的所有保鏢,今晚也隨時等候傳令。”

    林陸猶豫彙報道:“可是墨總,我們準備這麼多人,不會是要……”

    “去墨家祖宅。”墨承白冰冷了眼眸,直接帶頭提步往外走去:“今天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墨明玉找出來!”

    “可,可我們動作這麼大,只怕有人要阻攔。”

    因爲不說別人,就說墨瀚海,只怕就不太好應付。

    聞言墨承白嗤笑一聲,俊美冷冽的神情,不見半分在唐霜面前的小心翼翼,只有無盡的殘暴嗜血:“他想要阻止,儘管可以試試,只是今晚的事早不是他可以說了算了。”

    林陸臉色大變。

    但是不敢再多說什麼,他只能趕緊組織人跟上,也知道今晚註定了會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夜晚。

    ……

    另一邊。

    唐霜陪着殷燁爍到了病房後,也聽隨行的醫生說完了他大概的情況。

    “殷院長吉人自有天相,手上的傷經過檢查不是骨折,而是嚴重摔傷,接下來只要小心調養好,也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可是殷院長額角的傷卻很重,不但口子大,縫了十幾針,之後還可能要留下傷疤,毀了整張英俊的面容!”

    “……行了,什麼英俊的面容。”殷燁爍無語打斷道:“我是醫生,又不是小白臉,額角留着傷也沒什麼的。”

    “誒誒誒,這話怎麼能這麼說呢!”

    隨行醫生一聽立刻反駁道:“殷院長,誰不知道你是咱們醫院的院草,平時多少女客人都是垂涎你的容顏,眼巴巴地上門來看病的?況且你臉上的傷可以暫且不提,但您的手,那接下來也是有兩個月的時間,結結實實不能動的。所以您本來排好的手術,也只能取消或者是推遲。”

    “不過在我看來,能讓殷院長您這個醫生,用最寶貴的手去救的人,一定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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