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慕尊看着殷紫月意味深長地詢問着。

    而殷紫月腦子“嗡”了一聲,伴着慕尊的話,她就像是被什麼粉色的錘子打了一下般,頓時滿腦子全都是小愛心!

    正好這時,別墅也到了。

    殷紫月下意識解開安全帶,抱起洲洲道:“慕,慕先生,我到家了……我先回去了。”

    因爲雖然結過一次婚,生過一次寶寶,但實際在愛情的問題上,殷紫月就是白癡,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的。

    所以現在,她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再不走,她就要自燃了!

    可就在這時,那隻熟悉的手卻又握住了她的手腕。

    殷紫月驀地一頓,下一刻便看見了近在咫尺的男人垂下眼眸,好看的薄脣輕啓。

    “別慌,抱着孩子好好走路,別摔倒了。”

    “我知道你沒有感情經驗,所以我也不是那麼着急,但接下來你就什麼都不要想,安心等婚禮那天,我來娶你。”

    因爲今天晚上,當抱着殷紫月站在牆角,想吻她的時候。

    慕尊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我,我們的婚期定了,你本來就要來娶我……”殷紫月小聲囁嚅着回答,強撐着發軟的脖頸彷彿十分自然地看着眼前男人炙熱的眼光,轉身進了家門。

    但實際上,她也早就紅透了臉頰,胸腔中的一顆心更是跳得好像快要從喉嚨裏跳出來。

    可屋內的唐霜並不知道這些。

    瞧見殷紫月面紅耳赤的進門,她愣了一下道:“月月姐,你的臉怎麼了?不會是被崔建成和史媛打了吧!洲洲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啊?”

    因爲唐霜之前已經接到了電話,知道殷紫月懷疑史媛攻擊了洲洲,所以帶着洲洲去醫院檢查了

    對此,方纔剛做了慕尊和殷紫月中間“夾心小餅乾”的洲洲,面無表情。

    只是從殷紫月的手臂上跑了下來,上樓去找融融。

    而唐霜見狀更是雲裏霧裏了:“洲洲這是怎麼了,我怎麼看這個孩子一臉做了電燈泡的無語表情?”

    “沒,沒什麼……”殷紫月咳了咳,不好意思道:“小霜,洲洲沒事,醫生說他一切都挺好的,頭上也沒什麼明顯外傷……看來頭疼應該不是史媛的問題,真的就是博物館展櫃前人多,所以不小心磕到了而已。”

    “原來如此。”

    唐霜鬆了口氣:“是虛驚一場就好。”

    “不過通過這件事,我也更加明白了一件事情。”殷紫月義正言辭道;“小霜,我們一定要更緊地看好孩子,不然這個世界上壞人這麼多,要是他們發生意外,我們一定會後悔地腸子都青了的!”

    “……你說的沒錯。”

    畢竟孩子就是母親的命。

    唐霜不知爲何心裏難受地厲害,於是立刻起身道:“月月姐,你還有什麼想和我聊得嗎?沒有的話我想上樓去看看融融曜曜,瞧瞧他們睡了沒有。”

    “我……”殷紫月欲言又止地頓了頓。

    下意識便想起了自己晚上剛知道的,墨承白將所有財產都留給唐霜和兩個寶寶了的事。

    她其實很想告訴小霜。

    可想了許久,她還是耷拉下腦袋道:“我沒什麼想說的了……小霜你上樓看看寶寶吧。”

    “好。”唐霜點了點頭。

    一心都放在孩子的身上,所以她也沒多想,快步就上了二樓。

    而融融就像往常一樣,此時已經躺在粉色的小牀上,睡得臉頰紅紅,身上的被子還有被仔細掖過的痕跡,一看就是剛剛上樓的洲洲的功勞。

    於是唐霜沒什麼能做的,只能親了親女兒,便噙着笑靨去了兒子的房間,

    但一開燈,滿眼的黑暗便印入了她的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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