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險的眼鏡王蛇……不對,是虞揚的公司,原本在墨承白的兩面夾擊下,已經是岌岌可危,只等最後的致命一擊。

    但是現在,在那筆強有力的資金注入下,虞揚已經又恢復了平穩的狀態。

    雖不至於和墨氏一較高下,可短期內,凌陽能源是一定不會再有破產倒閉的風險了。

    而聽着慕尊的這個情報,在場三人幾乎是不用動腦子,也知道幫着虞揚的人是誰。

    墨承白嘲諷地扯着脣角道:“原來仰氏夫婦留在帝都,爲的就是這個?看來仰家人,不管是女兒還是父母,都是冤大頭的命。”

    畢竟事情發展到如今,害仰雅歌的真正凶手,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可大家也基本上都知道絕對就是虞揚無疑。

    “這個男人,之前被曜曜針對,真是一點都不冤!”

    唐霜蹙緊了眉心道:“可我真是沒想到,虞揚竟然和湯素萍真的攪和在了一起。”

    “誰說不是呢。”殷紫月嫌棄吐槽道:“這虞揚,去了一個顧宛然,又來一個湯素萍,他是專門喫絕戶的嗎?每次利用人都不是利用一個,是利用人全家!簡直是越想越噁心!”

    尤其仔細算起來,殷紫月還是被虞揚利用的第一人。

    要不是她及時迷途知返,只怕之前的顧宛然,前不久的仰雅歌,那可能就都是她的下場!

    對此,唐霜也是反胃地厲害,但她不明白的是:“虞揚是怎麼找到湯素萍的?湯素萍三年前明明和我一起掉下了懸崖,如果沒死的話,她後面又是怎麼和虞揚糾纏到一起去的?難不成,虞揚那時就已經像之前對顧宛然那樣,將人早早救了起來,只是安排在暗處養病,只等後面拿出來利用了?”

    “不,我更傾向於湯素萍是僥倖生存後,自己偷偷躲着養好了身體,重新回到帝都想找親女兒顧宛然,可卻沒想到卻知道了顧宛然已經被我們戳穿一切僞裝,關押起來折磨的消息,所以自知和我們作對根本就是以卵擊石,她就主動找了虞揚合作,想爲顧宛然向我們報仇。”

    墨承白猜測着另一種可能,也可笑地扯了扯脣角道:“不過不管這裏面哪種情況是真的,最難過的都應該是墨瀚海他們。”

    因爲從這次虞揚攻擊小倉庫,搶走仰雅歌的事情看。

    虞揚全力一搏,是可以偷偷摸摸從墨承白手上搶人的。

    可是儘管如此,儘管那天晚上虞揚的人都已經將仰雅歌帶走了,他們卻也完全沒有去解救墨瀚海三的意思,任由他們現在還被關在倉庫裏瑟瑟發抖。

    這誰看了不能說墨瀚海和榮夫人生了個“孝順”兒子呢?

    唐霜聞言,一時間忘了方纔的凝重,也忍不住笑了笑道:“虞揚足夠冷靜,也足夠無情,他知道自己拼盡全力,也只能從你手上撕開一道小小的口子,所以在有限的時間裏,他就只從倉庫裏搶走了對他而言最需要,幫助也最大的人,所以這個人被月月姐叫眼鏡蛇,還真是形象生動。”

    “嘖,不管是眼鏡蛇還是下水道的老鼠,我都真想把他捏死。”

    墨承白眯了眯眼,一字一頓道:“不知道他身邊的防守如何,直接殺人,對我而言雖然少些樂趣,但或許也足夠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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