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之前因爲仰雅歌極其驚悚的慘死模樣,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大家談論懷疑的重點對象。

    而現在,時隔不過半個月。

    墨承白身邊又有一件“兇案”爆發!

    於是就像是聞到了腥味的鬣狗,記者們皆是扛着長槍短炮,圍在墨承白和唐霜面前——

    “墨先生,虞揚先生被傷害時,你就在距離他十五米不到的地方,請問你是爲什麼沒有救他?”

    “墨先生,仰雅歌小姐的事情剛剛過去,虞揚先生就被刺傷,您覺得這兩件事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繫?”

    “墨先生,衆所周知,不管是仰雅歌小姐還是虞揚先生,他們都是之前和你有冤仇的人,所以墨先生,請問之後和你有冤仇的你都打算一網打盡,趕盡殺絕嗎?”

    記者們爭先恐後地詢問着。

    提出的問題,簡直一個比一個還能攪弄風雲!

    而唐霜被墨承白護在懷中,哪怕有再好的脾氣,此時也聽得有些火冒三丈:“你們在說的都是什麼鬼話?虞揚被刺當時我們也很驚訝,之後我們會配合警察調查,不需要你們這些媒體幫警察來辦案!”

    “我們媒體自然是不會幫警察辦案,但唐小姐,你能保證辦案的絕對公平嗎?”爲首的一個記者,看着唐霜眼裏滿是嘲諷道:“法律掌握在你們這些上位人手上,而且現在行兇者也已經被撞死了,你們不會最後直接來個死無對證吧?”

    墨承白的面容倏地冰冷下來。

    因爲這記者對唐霜說話的態度,明顯是故意挑事!

    可就在墨承白想要開口時,唐霜還是及時阻攔,努力壓下脾氣道:“這位記者先生,我不知道你說的死無對證的陰謀論是哪裏來的靈感,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不管是仰雅歌那次的案子還是虞揚這次的案子,我和墨先生都是坦誠地配合了調查的,不是我們做的,我們從來身正不怕影子斜!”

    “好,好一個身正不怕影子斜——”

    下一刻,一道有幾分熟悉的男聲忽然傳來,諷刺滿滿道:“唐小姐還真是墨先生最好的賢內助,事到如今了,也依舊選擇包庇自己的男人,但是這有什麼用呢?虞揚先生遇害和你們有關一定是事實,不然,爲什麼那個男人在最後自殺前,還要看墨先生一眼?”

    說完,人羣也自動分開。

    卻是不知何時,仰父仰母已經出現。

    顯然是聽說了虞揚方纔出事的事情,這一對老夫妻就像是復仇使者般,一步步向着唐霜和墨承白走來。

    仰夫人睜大了眼睛,更是直接撲到唐霜身邊,緊緊握着唐霜的手有些神經道:“唐霜,同樣都是女人,你爲什麼總要幫着墨承白做壞事害人?哦,我想起來了,你是殷紫月的好姐妹,所以我家雅歌死的時候,你的好姐妹應該很開心,你也應該很開心吧……”

    “或者說,當初砍斷我家雅歌雙手雙腳,挖了她舌頭眼睛的,不會就是你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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