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悅可一頓搶白連消帶打,不但直接定性了慕尊想拉人的動作是“打人”,還特別稱呼墨承白爲“承白”……

    其中親密的程度,便是神經再粗的林陸,都覺察到了不對勁。

    唐霜從一開始就攥緊着手,一直死死地盯着墨承白與方悅可的互動,之前面對事業上再大風浪也能平穩鎮定的情緒的人,此時猶如海浪中的小船,不斷翻涌,快要頭暈目眩。

    而殷紫月早就忍不住了,扶住唐霜,她怒火中燒地看着方悅可道:“你這個女人有病吧!打我男人幹什麼?慕尊剛剛是想拉墨承白,什麼時候想打他了!你顛倒黑白,無中生有,這裏有你插嘴的份嗎你就給自己加戲啊!”

    “我,我只是緊張承白,看見別人對他氣沖沖地擡手,我就擔心……”

    方悅可無辜又委屈地囁嚅着脣瓣,被罵以後,她清純的小臉巴巴地看着墨承白道:“承白,我沒有顛倒黑白,無中生有……”

    “我明白。”墨承白竟然安撫着方悅可點了點頭,隨後,他冷冷看向殷紫月道:“這裏若是沒有悅可說話的份,那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

    殷紫月真的是整個人都要驚呆了。

    因爲墨承白真的不是瘋了,不是傻了嗎?

    她指着墨承白道:“墨承白,你現在真是長本事了,你竟然敢這麼嗆我?我可是唐霜的好姐妹,你這樣得罪我,信不信我一句話讓小霜永遠都不理你了!”

    “請便。”墨承白眸光淡淡,殷紫月的威脅好像於他也不過是一陣風,甚至他臉上還有幾分嘲諷道:“不過在你讓唐小姐徹底不理我之前,我還得和先和唐小姐離婚,拿回公司歸屬權纔行,因爲我已經決定,不日便和悅可訂婚。”

    訂婚!離婚?

    唐霜驀地擡起了眼眸,仿若被一盆涼水從頭到尾澆透。

    半晌後,她纔看向墨承白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知道,自己在說的是什麼嗎?”

    “自然知道。”墨承白清冷疏離道:“我知道我之前是爲了救唐小姐你失蹤,也知道在我失蹤後,唐小姐你和我同父異母的私生弟弟走在了一起,聽墨明玉剛剛的話,你們也已經發展到了同居和談婚論嫁的階段。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無意在你的道德上,對你批判太多,但是好聚好散,既然我們都有了各自的幸福,那就互不干涉,我也祝你和虞揚白頭偕老。”

    “白頭偕老個屁!”

    要說殷紫月方纔還只是生氣的話,那麼現在,她已經快炸了:“墨承白,你有病吧!小霜根本就沒和虞揚在一起,也沒和虞揚同居,她那都是爲了你,這才委曲求全!如果不是因爲你在虞揚手上,小霜怎麼可能會去和那個八百個心眼子的眼鏡王蛇攪和在一起啊?”

    “爲了我?”墨承白聞言,脣角的冷笑卻是更明顯了:“我不知道一個女人移情別戀另一個男人,還可以有這樣高明的解釋,那你們是不是接着還想說,唐霜和虞揚同居是爲了我,同房是爲了我,就連do愛也是爲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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