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誰都沒資格質疑小霜對你的用心,哪怕是你自己也不行!”

    殷紫月紅着眼眶,聲音越發尖利道:“你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小霜承擔了多少壓力和多少痛苦嗎?”

    “她明明自己身體都殘破不堪,精神也破敗凌亂,但爲了家裏你和她的兩個寶寶,她還是站了起來,沒有讓曜曜融融跟着她意志消沉,而是努力積極的懷抱着希望,等你回來。”

    “她明明自己的公司都不可開交,事務堆積成山,但是在虞揚拉了墨瀚海做幫手後,她還是趕到了你的公司,對付你們公司難纏的員工,智鬥你們公司多的一個辦公室都坐不完的股東……”

    “你說方悅可是個好姑娘,將一切都和你說了,那她和你說這些事情了嗎?她也爲了你,做了小霜這麼多的事情嗎!”

    誠然,墨承白是爲了救唐霜,這才墜入大海。

    但是唐霜從沒對不起過墨承白一分一毫,甚至細細算起這過往的六年,墨承白纔是虧欠的那一方!

    所以墨承白有什麼資格因爲唐霜脫困後,還帶着一個狗屁不是的方悅可,對唐霜興師問罪,將唐霜推到地上,踩進塵裏?

    甚至越說殷紫月就越難過,越說她也就越生氣:“墨承白,你這次失憶,記得慕尊,記得墨明玉,甚至還記得虞揚,爲什麼單單就忘了小霜?你是在玩我們嗎?”

    “月月姐……”唐霜含着淚看了一眼殷紫月,也定定地看向墨承白。

    只是墨承白的神情攏在背光的暗處,有些看不真切。

    不過方悅可卻是凌亂了幾分,顯然是因爲殷紫月的話,她有些不知該怎麼回嘴。

    可就在這時,一道纖細的身影忽然闖了進來。

    卻是童文潔大步走了過來,直接開口道:“殷小姐,你巧舌如簧,說的墨總失去記憶好像是故意騙你們的一樣,可是墨總正直嚴明,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呢?況且唐小姐爲墨總做出的貢獻,也沒你說的那麼壯烈吧?”

    “別的不說,就說墨氏裏的事,我就比其他事情清楚。公司股東和員工,其實都無意刁難唐小姐,大家都是因爲擔心墨總的江山落在別人手上,這纔會對唐小姐嚴格一些,而讓大家這麼不放心的,歸根到底問題還不是出在唐小姐自己身上?”

    “殷小姐你一直口口聲聲強調,唐小姐和虞揚親近是爲了墨總,但爲了墨總,唐小姐就要陪着虞揚喝酒,等着人家睡覺,喫光人家親手做的麪條,甚至還允許虞揚觸碰了唐總親自制作的訂婚戒指?”

    童文潔似笑非笑道:“唐小姐,你這做戲做到這一步,真不知道是真情流露,還是虛情假意啊!”

    “童文潔,你倒是對我和虞揚私下做的事情一清二楚。”唐霜緩緩開口,下一刻也直直看向眼前人,一字一頓道:“你這樣表現,還說你不是虞揚手下的人嗎?”

    如果不是虞揚親口對童文潔描述。

    那喝酒,喫飯,碰鑽戒那些本應只有兩個人才知道的事情,童文潔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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