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兩個寶寶是你的,但是你不是不要他們,連他們的照片都不想看一眼嗎?所以你有什麼資格不讓他們去找更好的父親,去叫願意看他們的男人爸爸?”

    唐霜眉眼冰沉,直視着墨承白毫不留情地斥責。

    墨承白薄脣緊抿,臉色一陣鐵青。

    半晌後,他才咬牙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是忘了那兩個孩子不假,可不願意看他們的照片,只是因爲我說了不會跟你爭孩子的撫養權,我不想讓你覺得我要反悔,但是我絕不允許我的孩子叫別人爸爸!”

    “是嗎?”唐霜冷笑一聲,毫不在意:“可是你不允許有用嗎?我能聽你的嗎?我之前還說想讓你清醒過來,不允許你和方悅可在一起呢,你聽我的了嗎?”

    “你!”

    墨承白氣得攥緊了手指;“唐霜,你這分明就是胡攪蠻纏,不講道理!”

    唐霜反脣相譏:“我看分明分明就是你死性不改,雙標成癮!”

    因爲三年前的墨承白就是這樣。

    明明他可以理所當然地照顧顧宛然,帶顧宛然回家喫飯,給顧宛然最好的資源,可只要唐霜那時和殷燁爍走的近一點,多說句話,他就能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制裁她,將她折磨地身心俱損。

    現在墨承白又是犯了老毛病,明明自己跑去想和別的女人訂婚了,卻不允許她的孩子叫別人爸爸?

    唐霜直直地看着墨承白,一字一頓道:“墨承白,我已經不是三年前那個任你消遣,你說什麼都無力反抗的孤女了,現在你想我做什麼前,就必須自己也做到相同的事情,不然,你就少來對我說教,我纔不會將你放在眼裏!”

    “唐霜!”墨承白雙眼第一次帶着猩紅:“你就非得讓我的孩子叫虞揚爸爸?”

    墨承白認爲,唐霜現在這樣和他叫板,都是爲了虞揚。

    虞揚旁觀者清,其實知道實情不是這樣,但聽着唐霜“維護”他的話,他金絲眼鏡後的一雙眼睛還是忍不住溫柔閃爍了起來:“唐小姐,你們不要爲了我吵架了,其實我沒關係的,如果墨先生這麼堅持不想孩子叫我爸爸的話,那以後我們在一起,孩子叫我叔叔就可以了,我和墨先生不一樣,只在乎那份感情,不在意一些虛名。”

    墨承白氣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因爲這一刻,他忽然發現哪怕孩子不叫虞揚“爸爸”,他也還是無法接受。

    他就是不要唐霜和虞揚在一起!

    而看着這樣的場景,方悅可連忙上前。

    因爲剛剛墨承白和唐霜說話,她都插不上嘴,現在她也見縫插針,終於找到了開口的機會:“唐小姐,承白身體不好,你和虞先生深情厚誼,但能不能也顧慮一些承白的健康,別這樣咄咄逼人損傷他的身體。”

    唐霜冷了臉,沒想到方悅可這一張嘴,竟然直接就將剛剛的一切錯事都扣在了她的身上,好似方纔她就是故意串通了虞揚,想要叫墨承白的身體更加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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