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安人都聽傻了,還能這樣玩?

    這麼看來,沈尋確實比沈霄那貨機靈點,還知道給錢,事後無差評。

    “唉?沈尋的實力是不是也在沈霄之上?”

    蕭湘點頭:“境界上確實比沈霄高,具體能發揮出多少實力就是個未知數了,我們的線人至今還沒見過他出手。”

    “你們這工作能力也不行啊。”沈亦安輕擡眉頭,對武衛司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什麼意思?”

    蕭湘柳眉一豎。

    “你看啊,念在往日的兄弟情分上沒有斬草除根,但這哥倆的爹是老爺子殺的,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你覺得他們倆能不恨老爺子嗎?這不就是養虎爲患?”

    “既然有養虎爲患的風險,你們武衛司就不應讓這兄弟倆在你們眼皮子底下成長起來,甚至還擁有了不俗的實力,你們就應該趁他們修煉的時候下絆子,讓他們走火入魔,輕則一身實力盡廢,重則一命嗚呼。”

    “你們武衛司天天把爲陛下分憂的口號掛在嘴邊,你們就是這樣爲陛下分憂的嗎?”

    沈亦安掰着手指,說的頭頭是道。

    蕭湘聽的額頭青筋微微突起,咬牙切齒的反駁道:““你懂個屁!”

    “我實話跟你講,我...”

    話說一半,蕭湘突然反應了過來,一腳踢向沈亦安的屁股。

    好在沈亦安反應快,向後閃身躲開了。

    “臭小子,你在套我話!”

    沈亦安尷尬的擡起雙手擋在身前:“哪有,我就是隨口說說,能別想那麼多嗎?”

    “那你想知道爲什麼沈尋和沈霄能在我們的監視下成長起來,且能與那些隱世勢力有聯繫?”蕭湘認真的說道。

    “爲什麼?”沈亦安下意識問道。

    蕭湘輕吸一口氣:“因爲這是一場博弈,陛下與那個尊主的博弈。”

    “博弈?”沈亦安喃喃重複了一遍。

    蕭湘點頭:“沒錯,這場博弈可能在三王之亂時就已經開始,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

    這簡簡單單一句話所蘊含的信息量太大了,那個尊主究竟是何方神聖,老爺子居然與對方博弈了二十多年,到現在都沒分出勝負?

    這句話的另外一層含義,三王之亂的背後很可能就是“尊主”作爲推手,一手造成的,細思極恐!

    沈亦安只感頭皮發麻,他一直都將魔教視爲最終的敵人,結果現在突然蹦出來一個尊主。

    前者大本營畢竟在天外天,想滲透侵蝕大乾有很大難度,後者則完全不同,完全紮根在大乾,哪怕武衛司內部對方都有安插人手,其級別甚至高到了一部的一把手,再往上就是四象級別,其滲透程度令人髮指。

    他也沒糾結爲什麼原着中沒有提及這個“尊主”,畢竟世界那麼大,原着主要劇情線就那麼一條,太多太多細節無法寫出。

    放長線釣大魚,大魚是尊主,至於沈尋沈霄這兄弟倆,蠢蠢欲動的一衆隱世勢力,一切莫不都是老爺子故意的安排?

    皇宮·城牆處。

    “陛下,晚上風冷,要多加註意聖體呀。”

    趙亥爲沈蒼天貼心的披上披風。

    “嗯,有心了。”

    沈蒼天微微頷首,將偌大的天武城盡收眼中,眸光閃動,黑色的眸中映出遠處垂落的夕陽。

    一陣晚風很恰時宜的吹來,樹葉沙沙搖晃間,飄落了不少。

    “趙亥,馬上入秋了吧。”

    “回陛下,還有二十九天,國師大人說,今年入秋要比往年早幾日。”趙亥點頭如實說道。

    沈蒼天有些感慨:“哦?是嗎,怪不得朕感覺今年天冷的快了些。”

    “是的陛下,國師大人還說,今年又會是一個豐收之年,這還要多虧陛下...”

    “行了行了,朕又沒有去種地,這天災也不歸朕管,朕還要謝謝這些辛苦勞作的百姓呢。”沈蒼天呵呵一笑,打斷了要拍馬屁的趙亥。

    趙亥諂媚一笑,雖然每次都會被打斷,但該說還是得說。

    “真好啊,又是一個豐收之年。”沈蒼天背過手,深邃的雙眸遠望,不知在想些什麼。

    “陛下,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老奴都會陪在陛下身邊。”

    趙亥忽然朝沈蒼天深深鞠了一躬。

    沈蒼天聞言扭過頭,又很快收回目光,轉身道:“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是,陛下!”趙亥釋然一笑,緊跟在沈蒼天身後走下了城牆。

    另一邊。

    沈亦安重新把話題提到藍夢極身上。

    “放人沒問題,我回去交代一聲就行。”蕭湘伸展了下身體,懶洋洋道。

    藍夢極所犯不是什麼特別重的罪,一般交完罰金,在他們那待一個月就能放出去。

    按照正常情況,這種事情輪不到他們管,畢竟還有大理寺在,只是藍夢極他們鬧得動靜太大,他們的人先一步趕到,最後就只能他們處理了。

    也好在是他們抓了藍夢極,如果換成大理寺...

    不對,換成大理寺,這臭小子都不用找她,他自己一去,一亮身份,對方屁都不會放一個,直接放人。

    “不,再關他幾天,再罰他一筆錢,然後給他放了。”沈亦安搖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蕭湘很不理解:“爲什麼?。”

    “我自有安排。”

    沈亦安故意打了個謎語,反正藍夢極在武衛司是絕對安全的,還能白喫白喝,何樂而不爲。

    他要先看看皇甫紫龍的下一步動作,看情況再決定放不放藍夢極出來。

    而且他要讓藍蝶明白,自己把她父親從武衛司要出來,是花了大代價的。

    “對了,食物好一點,不用多好,正常人喫的就行,罰他那筆錢就當伙食費了。”沈亦安想到武衛司給犯人的“食物”忍不住一陣惡寒,於是多交代了一句。

    “我知道了,你小子對那個藍蝶是不是真有什麼想法?”

    蕭湘眯起眼睛,上下審視起沈亦安。

    “我要是真有想法,你覺得我名聲能好?這麼多年了,你可聽過關於我的負面消息?”

    沈亦安翻了個白眼,哪怕遊歷江湖,自己都守身如玉,專心致志的苟實力,找寶物,哪有功夫想女人。

    當然,回來天武城後就不算了,況且那會的葉漓煙還是少女!對,是少女!

    “哎?真是,你這傢伙還真沒什麼負面消息。”蕭湘想了一圈,無比詫異道。

    沈亦安嘴角一抽,廢話,他五年沒在天武城,那段時間五哥主宰了天武城的大大小小新聞板塊,五年後,回來自己就禁足在皇宮,出來後啥也沒幹,就結了個婚,他能有什麼負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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