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嫺很漂亮,接近一米七五的個子,大長腿足有一米長,用童顏巨如來形容都不爲過。
上次在古城竇小寶看一眼就記住了。
“老爺子,你怎麼過來了?”
竇小寶上前握住老人的手說道。
“聽說你在這裏抽不開身,我只能過來看看。”
“你身體沒事的,只是需要多休息。要不然我怎麼會不過去呢?”
“說起這個我很納悶,自從你把那塊翡翠拿走之後,我就感覺渾身不得勁。”
老人說道。
“今天上午聽說你在賭石坊幫人忙,就想着過來買塊石頭,看看能不能解出來翡翠。”
“老爺子也想玩賭石?”
“以前在瑞力的時候倒是跟人玩過幾回,我的手氣比較差,沒開出什麼好料子。”
“老爺子去過瑞力?”
“以前參加自衛戰的時候去過。不過那個時候翡翠還不怎麼盛行,遠不如現在。”
“這些年老百姓手裏有錢了,把翡翠的價格給擡上來了。”
竇小寶笑了笑說道。
“說起來,翡翠就是一種硬玉,還不如咱們的和田玉有名呢。不過現在價格倒是炒起來了。”
“你就準備這樣聊下去?”
楊小嫺不高興了。
“天那麼冷,凍壞我爺爺怎麼辦?”
“對不起,只顧着說話了。老爺子,這邊請。”
竇小寶趕忙將爺倆請進賭石坊。
……
“哥,你猜我剛纔看見誰了?”
薛友文打了一個電話。
“誰啊?”
“楊尚志。”
“楊尚志?上面的那一位?”
“對。”
“別胡扯了,怎麼可能?”
“信不信由你,我相信沒看錯。”
“在哪裏?”
“銀座廣場後面的賭石坊。”
“他老人家去那兒幹什麼?”
“見了一個叫竇小寶的年輕人。”
“你怎麼知道?”
“那個竇小寶剛剛租了我的一個鋪子。”
“那你在那兒等着,我現在過去。”
竇小寶當然不知道薛友文打電話的事情,正帶老人在店裏面轉悠。
“你這店裏的生意不錯嘛。”
“還行,主要是這次的料子比較好,我也想打出名氣來。畢竟這個城市的消費水平有限,我先趁着這個機會一炮打響,把周邊城市的人也帶過來。”
“這個想法不錯,你完全可以把店開到古城去,那裏的人流量大,全國各地的人都有。一天賣個百八十塊應該沒問題。”
“我倒是想過這個事,還沒來得及過去。”
“幫我看看,選哪塊比較合適?”
老人看着他說道。
“我姑父幫人選了一塊,那個人嫌價格高沒要,不知道你看看能不能相中?”
“在哪裏?”
“你跟我來。”
竇小寶說着將兩個人帶到櫃檯邊。
“寶林哥,把姑父選的那塊石頭給我拿一下。”
竇寶林將那塊三十多公斤的石頭從櫃檯後面抱了出來。
“那麼大?多少錢?”
老人看了一眼說道。
“你老人家要的話三十萬。”
“三十萬?你怎麼不去搶?”
楊小嫺不願意了。
“怎麼說話呢?我們店裏定的價格是三萬一公斤。小寶已經給你們便宜了,還不知足?”
竇寶林直接懟了過去。
“寶林哥,這老先生不是外人,你別多說話。”
竇小寶制止了他,轉頭對老人說道。
“如果老爺子嫌這個貴的話咱們可以選塊小點的。”
老人對竇小寶說道。
“行,那咱們再到裏面看看。”
竇小寶帶老人又進去了。
“你這裏面的石頭都那麼貴嗎?”
楊小嫺看着竇小寶問道。
“我這邊五公斤以下的按一萬一公斤,五公斤以上一百公斤以下按三萬一公斤,一百公斤以上的按五萬一公斤往外賣,主要是進價比較高。”
“看你這裏的料子都不錯,是從哪兒進來的?”
老人轉了一圈問道。
“從緬店送來的,是正兒八經的緬店料子。”
“哦,沒想到你緬店也有關係。”
“是朋友推薦的。”
“不錯,確實不錯。”
“老爺子,這塊怎麼樣?”
竇小寶拿出來一塊裏面有高冰陽綠的料子問道。
“嗯,不錯,就這塊吧。小嫺,去結賬。”
老人接過來看了看說道。
“老爺子,不着急,先解開看看吧。”
“那怎麼可以?買定離手,萬一解出來好東西算你的還是算我的?”
“你老人家說的是,這塊小,應該不到五萬。”
竇小寶說着將石頭接了過來,遞給楊小嫺。
“你拿過去稱一下吧,稱完交給那邊解石的就行。恐怕得等一會兒,今天人有點多。”
“你跟那邊解石的說一下吧,我們還得趕回去。”
楊小嫺沒有接石頭。
“那你跟我來。”
竇小寶抱着石頭來到門口。
“寶林哥,這塊石頭過一下秤,一會兒你拿給小四,先切這一塊。”
“沒問題,四點三公斤。”
竇寶林將石頭放到秤上稱了一下說道。
“四萬三。”
“給四萬就行了。”
竇小寶對楊小嫺說道。
楊小嫺沒理會竇小寶,拿起手機掃了一下二維碼,直接轉過去四萬三。
竇小寶摸了摸鼻子,很無語。
他不知道哪個地方得罪了這個小姑奶奶。
……
“二文,楊老去哪兒了?”
一輛車來到薛友文的身邊,下來一個跟他長相差不多的男人。
“賭石坊,好像是買翡翠去了。”
“我過去,你就別去了。”
“好的,哥。那我先回去了?”
“回去吧,這個事別跟其他人說。”
“我知道了。”
薛友文說着上車離開了。
“那不是薛市長嗎?他過來幹什麼?怎麼進賭石坊了?”
對面的茶館裏坐着幾個人,正在閒聊。
“薛市長也是人,也喫五穀雜糧。這是看到賭石坊出好東西了,也想跟着撈一把。”
一個戴着眼鏡的男子笑道。
“應該不錯,你沒看他是自己過來的嗎?剛纔那個傢伙是他弟弟吧?兩個人長的真像。”
一個胖胖的傢伙喝了一口茶說道。
“那是二文,對面那些房子都是他的。”
茶館老闆說道。
“包租公啊?一個從政一個從商,這哥倆厲害。”
戴眼鏡的男子說道。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這個地方以前是薛莊,那哥倆可是薛莊的大戶,祖上這薛莊全部都是他家的。”
老闆看了看幾個人,慢慢地說道。
“老大薛成來大學畢業以後進入了系統,短短十幾年就主政一方。老二薛友文就是混社會的,後來這一片開發,他把老宅全部換成了商鋪。現在指望收租過日子,那是一個愜意。”
“老闆對他們很熟悉?”
“咱們這個地方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