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珊一邊往裏走一邊說道。
“我們能搬過來住嗎?”
“想什麼呢?”
王芳拍了她一下。
“沒事的,芳姐,你們搬上來住就是,反正還有好幾個房間空着呢。”
竇小寶說道。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準備在這裏住多長時間?”
王芳問道。
“今天晚上剛剛來到,準備住一段時間。”
竇小寶看了看兩個人說道。
“這不是知道你們在外面旅遊,想問問你們去哪兒了嗎?誰想到會那麼巧?在這裏遇到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搬上來了啊?正好明天上午去退房。”
劉珊說道。
“還明天呢?這都幾點了?”
王芳指了指時間。
“在這裏住就一個不好,總是容易忽略時間。”
劉珊看着竇小寶說道。
“裏面喫喝玩樂什麼都有,而且二十四小時亮着燈,如果不出去的話,根本就不知道白天黑夜。”
“這也是一種促銷手段,好讓來玩的顧客忘掉時間,盡情玩耍。”
“你不說這還好,說起來就一肚子氣。”
王芳在一邊說道。
“這幾天珊珊已經扔了上百萬了。”
“哎呀,不就是百把萬嗎?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贏回來了。”
劉珊看了看王芳。
“前幾天不是還贏了幾十萬嗎?你不能因爲怕輸就不玩吶。要不然來這裏還有什麼意思?”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還是控制一下比較好。”
竇小寶笑道。
“你說是不是?珊姐。”
“我給自己一個目標,輸完五百萬就不玩了。”
“珊姐,你這種想法不對?什麼叫輸完五百萬就不玩了?如果真是這樣想的話,你還是別玩了,純粹給人家送錢。”
“怎麼了?”
“你應該想的是贏多少不玩了,而不是輸多少不玩了。如果你一心只想着輸的話怎麼會贏呢?”
“我這是沒贏之前先給自己留條後路。”
“這樣的話你永遠贏不了,即使贏一點也會再輸進去。”
“小寶,你說的沒錯。珊珊雖說贏了幾十萬,但是輸得更多。”
王芳在一邊說道。
“你們都是玩的什麼輸的?”
竇小寶看了看兩個人問道。
“輪盤、老虎機、骰子、梭哈、百家樂、二十一點,基本上玩了一遍,不過都不大,最多輸個十來萬就換地方了。”
劉珊說道。
“今天玩的什麼?”
“輪盤。”
“贏了嗎?”
“沒有,輸得一塌糊塗,一把沒贏。”
劉珊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點子怎麼那麼背?”
“怎麼玩的?”
“押大小。”
“這都沒贏?”
“你以爲那麼簡單?”
“當然簡單了,你就逮着大的押,總不可能一直輸吧?”
“我押大它出小我押小它出大,一把沒贏。”
“只能說你的點子確實夠背的。”
竇小寶笑了。
“想喝點什麼?”
“什麼都行,只要是酒就可以。”
“我對酒不懂,咱們就喝這個吧?”
竇小寶從吧檯拿起一瓶紅酒說道。
“羅曼尼康帝?這酒可不便宜。”
劉珊接過來看了看說道。
“咱們不問價格,嚐嚐怎麼樣?”
竇小寶拿過去打開,一人倒了一杯。
“這個紅酒要充分和空氣接觸,咱們這裏沒有醒酒器,最好多搖一會兒。”
劉珊端起酒杯輕輕搖晃起來。
竇小寶舉了舉杯子,一口倒進了嘴裏。
“你這簡直是牛嚼牡丹,白瞎了這麼好的酒。”
劉珊輕抿一口說道。
“確實不錯,入口甘甜,有濃郁的果香,還有淡淡的橡木味道。”
“好喝就多喝點,我對這個紅酒不感冒,對我來說,還是白酒比較好喝。”
“你可以喝那一瓶。”
劉珊指着一瓶伏特加說道。
“老毛子的酒,酒精度高達七十五度,你可以試一試。”
“七十五度的烈酒,我還真沒喝過。”
竇小寶說着拿了下來。
“我喝的最高度數的是一款悶倒驢,酒精度有六十七度,喝下去跟一道火一樣從嘴燒到胃裏,不是一般的刺激。”
“小寶,這個伏特加你還是少喝,對身體不好的。”
王芳說道。
“你這就不懂了吧?這裏的酒都不便宜。”
劉珊指着吧檯上的酒瓶說道。
“伏特加雖然酒精度高,但它可是正兒八經的果酒,當然也有一部分是糧食酒,通過蒸餾得來的。只要別喝多,還是不錯的。”
“那你要不要來一杯?”
竇小寶拿起酒瓶說道。
“我喝醉了你送我回去啊?”
劉珊看着他笑道。
“喝醉了就在這裏睡,反正這裏的房間多的是。”
竇小寶說道。
“你就不怕我喝醉酒以後亂性啊?”
“真那樣的話我可不喫虧。”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給我來一杯吧。”
三個人說着聊着,竟然把兩瓶酒喝完了。
“我記得你這個套房裏有一個不錯的按摩浴池,不請我們去試一下?”
劉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竇小寶說道。
“當然可以,那個浴池確實不錯,還能看見拉斯維加斯的中心大道呢。”
竇小寶說着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帶兩個人來到浴池邊上,然後脫掉衣服跳進了按摩浴池。
劉珊臉色緋紅,將紫色的吊帶長裙直接脫落在地上,然後一絲不掛地跳了進去。
王芳看兩個人進去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跟劉珊一樣,也脫掉衣服跳了進去。
再後來發生的事情,竇小寶一點都不記得了。
他又一次斷片了。
“兄弟,怎麼回事?被人給趕出來了?”
第二天上午,竇小寶還是被劉歡給叫醒的。
“啊?”
“你怎麼在浴池裏睡着了?就不怕淹着?”
“真是?我怎麼在這裏?”
竇小寶晃了晃腦袋說道。
“兄弟,你半夜不會被人踹出來喝悶酒了吧?那麼大的酒味。”
劉歡聞了聞說道。
“沒有的事情。”
“你可以啊?也不怕被其他人看見。”
劉歡看了看他的身體說道。
竇小寶順着劉歡的目光一看,差點蹦起來。
“我的內褲呢?”
“你問誰?自己怎麼下水的不知道嗎?”
“喝多了,想不起來了。”
竇小寶用水洗了一把臉說道。
“這裏怎麼有三隻酒杯?誰過來陪你喝的?”
劉歡說着玩味地笑了起來。
“你不會找這裏的流鶯吧?”
“怎麼可能?我是那樣的人嗎?”
“這個不好說。”
“你起開,我先上來再說。”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劉歡雖然這麼說,還是站了起來。
竇小寶爬上來找了一塊浴巾擦了擦,然後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回房間換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