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劉歡竟然說自己不是親生的,這讓她很驚訝。
從小她就跟爸媽一塊兒長大,雖說自己小時候比較調皮,經常去寶哥的牀上睡,但也只是小孩心性。
而且記憶中老媽打自己還是因爲寶哥尿牀以後自己還要跟着他去睡,要從這裏說自己不是親生的那纔是瞎扯淡。
不過不是親生的最好,那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嫁給寶哥了。
王豆蔓想到這裏不由心頭一喜。
得找個機會好好問問媽媽,看看劉歡說的是不是真的?
劉歡當然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會被王豆蔓聽到,他正跟任亮較勁。
“亮哥,上次那塊料子不管多少錢我可都給你了。”
“瞎說,明明是一塊帝王綠,結果到我手上成了原石了。”
任亮說道。
“那天在老李山莊那裏咱們一人一塊,我給老李一百萬他不要的,要不是我開口要,你能有那麼一塊料子?”
“你說這話我不跟你擡槓。”
“那輛車就這麼說定了。”
劉歡看了看他說道。
“行,那個揭過去了。那今天這個酒怎麼算?”
“誰輸晚上賭場的一切花銷包場。”
“怎麼包場?”
“不管什麼花銷,不管花多少,全部一個人包了。”
“我沒帶那麼多錢怎麼辦?”
“我有,不過回去之後你得還給我。”
“說的我好像會輸似的。”
任亮冷冷一笑。
“這可是葡萄酒,不是啤酒,一人十瓶。”
劉歡說道。
“咱們不能爲了面子活受罪,該認輸就認輸。”
“你放心吧,我就是喝成胃出血,也不會認輸的。”
任亮說道。
“要是十瓶分不出勝負怎麼辦?”
“那好辦,晚上各玩各的,誰玩誰掏錢。”
劉歡笑道。
“那這酒不就白喝了?”
“那你說怎麼辦?”
“我要是喝完了,你就去竇兄弟牀下躺着聽牀去。”
任亮這話一說出來,立馬得到幾個人的贊成。
“那我要是喝完了呢?”
“我陪你一塊兒去聽牀。”
“行,咱們開始。”
兩個人開始拿起酒瓶吹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
竇小寶拉着安娜的手進來了。
“兩個人打賭呢。”
李政在一邊說道。
“賭什麼?”
“晚上去賭場的花銷。”
李政沒說聽牀的事。
“這可是葡萄酒,就不怕喝成胃出血?”
“我們剛纔一人喝一瓶了,沒感覺到。”
“沒感覺到?等你們感覺到的時候就晚了。這可是農莊裏自己釀造的葡萄酒,五十年份的。”
安娜來了一句。
“雖說沒有什麼度數,但要是真的喝醉了,三五天都不一定能醒的過來。”
“那麼厲害?”
竇小寶一愣。
“別讓歡少喝醉了,回來耽誤去南非。”
“麗莎,去準備點醒酒湯,別讓兩個人鬧笑話。”
安娜吩咐了一句。
“好的,安娜小姐。”
麗莎答應着出去了。
別看劉歡兩個人牛哄哄的,等喝到第三瓶的時候就灌不下去了。
這是葡萄酒,不是啤酒。
啤酒喝多了去幾趟廁所放放水就排空了。
葡萄酒不是這樣子,它是慢慢地滲透。
喝着沒什麼多大的感覺,剛開始有點澀澀的,後來有點香甜,再後來就開始頭暈了。
“能不能喝?不能喝的話趕快認輸。”
劉歡看着任亮說道。
“我說過了,哪怕喝成胃出血也不會認輸。”
他現在就一個念頭,堅決不能認輸。
實際上早就上頭了。
要不是劉歡刺激他這麼一下,他真想等等,等到劉歡撐不住勁就放棄。
劉歡看任亮又拿起了一瓶,只能堅持下去。
“我看兩個人差不多了,這一瓶喝下去晚上基本上不用出門了。”
竇小寶看了看兩個人說道。
“兩個人還想去你們牀下聽牀呢。”
李政笑着說了一句。
“什麼?”
安娜一愣。
沒想到兩個人竟然想這麼做。
“這在我們那兒有這麼一種風俗,不過都是小弟兄們去幹這種事。”
“要是真讓他們藏到牀下得多尷尬?”
“可能嗎?有我在藏哪兒找不到?”
竇小寶握了握安娜的小手。
“你們怎麼還有這樣的風俗?”
“這就是鬧洞房,越鬧越喜慶,寓意早日生個胖小子。”
“他們比你小嗎?”
“結婚三天無大小的,別說他們是同齡人,還有四五老十的參與鬧洞房呢。”
“四五老十?”
安娜疑惑地看了看竇小寶。
“就是四五十歲的老人。”
“那你們的風俗真的很奇怪。”
“等你去海東大學上學以後,我帶你回老家參加我們那兒的婚禮,你就知道多好玩了。”
“好啊。”
安娜剛說完,那邊任亮就直接禿嚕到桌子下面去了。
“怎麼回事?”
“醉倒了。”
李政說着走過去將任亮扶起來,可惜人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個酒勁那麼大?”
竇小寶感嘆了一句。
“要是不解酒的話三天都喊不醒他。”
安娜說道。
“麗莎怎麼還沒過來?”
正說着,麗莎端着一鍋熱氣騰騰的黃水進來了。
“裏面放的什麼東西?怎麼是黃色的?”
竇小寶問了一句。
“一種植物,煮了能解酒,就是人得遭罪。”
“什麼情況?”
“一會兒你看看就知道了。”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劉歡將酒瓶放了下去。
第四瓶他實在喝不下去了,尤其看到任亮倒地不醒的時候,他直接不喝了。
也幸虧他及時停下了,要不然也得跟任亮一樣。
現在他腦子都懵懵的,雖然不至於倒地不醒,但也醉的厲害。
“歡少,沒事吧?”
史太強問道。
“天旋地轉,不行,我得趴會兒。”
劉歡說着就趴到桌子邊上不吭聲了。
“先給歡少喝,趁他沒睡着,要不然一會兒灌都灌不進去。”
安娜趕忙朝麗莎喊道。
“還有點熱。”
麗莎說道。
“抓緊兌點葡萄酒,反正一會兒都得吐。”
竇小寶一聽喝了這個東西要吐,趕忙對李政說道。
“李哥,你先把歡少扶到洗手間去,別吐外面難聞。我一會兒拿醒酒湯進去。”
“這個怎麼辦?”
李政指了指任亮問道。
“先灌歡少,等他吐完再說,讓任總先睡一會兒。”
“我來吧,你幫忙看着點亮子。”
史太強過來將劉歡攙扶起來。
“這是去哪兒?強哥。”
劉歡睜開醉眼問了一句。
“洗手間,麗莎幫你們熬了點醒酒湯,一會兒喝了恐怕會吐。”
“我沒事,睡一會兒就好了。”
劉歡擺了擺手。
“別逞強,剛纔安娜可是說了,像你們這樣恐怕得醉兩三天。”
“那還是扶我進去吧。”
竇小寶等兩個人進去,從麗莎手裏接過醒酒湯,跟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