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趙熥聽到林逸的話頓時一愣,有一些不太明白林逸是什麼意思。
如果一直拖着,那扶桑國根本就撐不住幾個月。就真的要被滅了。
想到這裏,趙熥立馬開口問林逸。
“大哥,咱們這麼拖着,那扶桑國那邊恐怕撐不了多久啊。”
林逸聽到趙熥的擔心,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接着他就主動給趙熥續上一杯茶水。
“本來這件事,我是打算過一段時間再給你說的,不過既然你今天問起來了,我就告訴你吧。”
“櫻花國目前已經跟米利堅搭上了線,得到了米利堅的暗中支持,所以現在櫻花國的攻勢才這麼猛。”
“而櫻花國那幫人是什麼心性,你也應該清楚吧。”
“他們就是一羣餓狼,記喫不記打,只要看到有一點好處,就會像餓狼一樣撲上來。”
“同時,這羣人又是欺軟怕硬的狗東西。當你強大,他們就假意臣服,等到你虛弱的時候就撲上來咬你一口。”
“所以,對於這樣的國家,我們要做的,就是徹底打斷他們的脊樑,讓他們擡不起頭。”
“之前收復關外的戰爭,帝國實力還是差了點,只是把他們打疼了,並沒有把他的脊樑給打斷。”
“所以,現在櫻花國有些人就滋生出一些不該有的想法。所以纔會選擇跟米利堅攪在一起。”
“不過,他們也太小看帝國了。現在的帝國可是一直注視着他們,就希望他們能夠主動跳出來。”
“畢竟當年的事,做的並不完美,櫻花國和扶桑國現在都是帝國名義上的從屬。”
聽到林逸這麼說,趙熥瞬間明白林逸打算做什麼了。
自己這位比較腹黑的兄長,簡直是在把狗騙進來殺啊!
這一刻,趙熥已經明白林逸想要做什麼了。
於是,趙熥這個本來就不是純良的皇帝,決心給小櫻花們加點料。
“大哥,我懂了。”趙熥一臉笑意的看向林逸。
同時,他也在心裏感慨,有大哥在,自己真的不用操心軍事方面的問題,他只需要管好民生方面就行了。
給自己的大哥做好後勤,想必到時候大哥就能夠世界的舞臺上大放異彩吧。
趙熥覺得,既然大哥不願意坐皇帝這個位子,選擇隱姓埋名,那就讓大哥以另外一種方式,名留青史吧。
趙熥在林逸這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就跟林逸告辭,急衝衝的返回到了皇宮之中。
隨後,趙熥在御書房內召見了李輔,並且告訴李輔,讓他回覆扶桑國,就說帝國已經同意扶桑國的覲見。
不過,讓李輔再見到扶桑國使臣之後,要與他們虛與委蛇,不能答應他們任何實質性條件,但又不能讓扶桑國看出來。
同時,讓李輔以帝國的名義,督促一下兩國停戰事宜,但又不能表現得很強勢,甚至在必要時刻,讓李輔可以表現出一副外強中乾的樣子。
反正就一句話,要利用好這段時間,讓櫻花國的人覺得大夏有所顧忌,很憤怒卻又不能直接動手的樣子。
李輔聽到趙熥的話,瞬間會意。
感情這兩兄弟又要開始坑人了。
不過對於這些事,李輔並不反感,他又不是那種傳統文人出身,講究個什麼言而有信。
他可是做外交出身,講究的就是以成敗論英雄。而且,這幫搞外務的,嘴裏有幾句實話?
要知道現在可不是後世那種大體和平的時代,現在的各國之間,本來就充斥着各種爾虞我詐。
太老實,在這個時代可做不了外務官員,更做不到首輔的位置。
於是,李輔回到內閣之後,就以內閣的名義,讓繼任的外務部主事顧弦之發表一份聲明。
這份聲明的內容也很簡單,只是體現出了帝國對於發生在櫻花羣島內的戰爭,極度的關切,極度的重視和極其的遺憾。
大夏帝國願意推進兩國友好邦交,希望兩國能夠放下成見,友好的協商。
武力不能代表一切,應該尊重兩國的百姓。
不得不說,顧弦之也是外務場合的老油條了,不再是當年那個一腔熱血的青年。
生活的磨難,讓他的爲人處世多了幾分圓滑和油腔滑調。
就比如他主筆的這份外交辭令,洋洋灑灑兩千多字,但是實質性的內容並沒有多少。
沒有提到如果兩國不遵從這份辭令,後果會如何,也沒有提到如果事態嚴重化,帝國將如何處理。
所以,這一份看似言辭犀利的外交辭令,在一些有經驗的外交官眼裏,就是一篇廢話文學。
就比如現在的櫻花國,他們看到這份辭令之後,只是覺得這份外交辭令,非常的廢話文學,毫無威懾力。
特別是在大夏帝國特意發過來一份電文,告訴櫻花國讓他們收斂一點,有些事不要做的太過火。
相比較於那份外交辭令來說,大夏帝國給的這份電文,威懾力更大一些。
寺內徵一等人看到這份電文之後,都被驚出了一身汗,他們不太明白這份電文是什麼意思。
大夏那邊具體知道了一些什麼。
隨後,寺內徵一組織人來分析這份電文,而最後得出來的結論,就是大夏可能知道櫻花國背後有人在支持。
但是出於某種目的,大夏對於櫻花國背後支持的人有一些忌憚,不太願意在這時候,起正面衝突。
得到這樣的結論,寺內徵一等人根據實際情況去分析,最後覺得大夏可能是在忌憚米利堅。
回過頭想一想,似乎在這一次的世界大戰中,只有大夏和米利堅本土沒有受到波及。
而米利堅作爲一個商業爲主的國度,又是被大夏偷襲過,所以米利堅和大夏之間的仇恨不可調節。
戰後的這裏面,米利堅一直在加強自己的軍工業,大量的艦船下水,一支新的太平洋艦隊正在組建中。
同時考慮到米利堅的背後還有整個西方國家的支持。
所以,寺內徵一他們得到一個結論,那就是大夏在忌憚米利堅,不願意爲了櫻花羣島這邊事,跟米利堅乃至他背後的整個西方世界,再打一次世界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