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來到了第二天清晨。
大夏帝國這邊的飛行員迎着清晨的陽光起飛,然後在一個小時之後,大夏這邊的戰機就根據前方前方戰艦提供的座標,找到了剩餘的米利堅太平洋艦隊。
空戰一觸即發,而這一次,大夏很快就佔據了上風。
大量的米利堅艦載機被擊落。
在清除掉所有米利堅的飛機之後,這場這場海戰的結果也已經確定了。
在沒有艦載機的保護,大夏的戰機就又跟昨天一樣,對着米利堅殘存的艦隊發起了攻擊。
很快,南科他號戰列艦中彈起火,大火蔓延了到了整個甲板。
而也在這個時候,至少一直跟着的大夏艦隊也加入到了戰局。
由於南科他號戰列艦甲板燃起了大火,導致甲板上的人都在忙着救火。
南科他號戰列艦的火力減弱了一大半。
清晨8點43分,南科他號接連擊中兩次。
一次被明級戰列艦命中喫水線,導致大量海水灌入南科他號。
南科他號發生傾斜。
另外一發,擊中南科他號一號炮臺,併成功擊穿,結果引爆了一號炮臺下方的彈藥庫,並導致彈藥庫發生殉爆。
整個一號炮臺都被炸飛,南科他號整體結構受損。
十分鐘後,兩架魚雷攻擊機瞄準了這艘收縮壓嚴重的戰列艦。
然後這兩架魚雷攻擊機一左一右的朝着南科他號投射了魚雷。
而南科他號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這兩枚魚雷,而等到他們發現的時候,魚雷已經非常近了,根本躲避不了。
於是,南科他號上的水手們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魚雷擊中南科他號側舷。
南科他號再一次被擊中。而這一次,就連南科他號的水手們也都選擇了放棄。
實在是救不了啊。
於是南科他號艦長下令棄船。
15分鐘之後,南科他號戰列艦側翻沉沒。
而作爲僅剩的兩艘戰列艦之一的南科他號沉沒之後,大夏所有的火力就集中在了華盛頓號上。
又過了一個小時,華盛頓號戰列艦在中彈百發之後沉沒。
兩艘戰列艦都被擊沉,剩下最大噸位的也不過是一萬多噸巡洋艦。
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知無法逃走的米利堅太平洋艦隊,一部分選擇掛起白旗投降。
另外一部分則是選擇自沉後,再投降。
無論是哪種,這一次的海戰,大夏帝國第一,第二聯合艦隊以極小的代價就殲滅了米利堅太平洋艦隊。
在把所有俘虜救起來後,大夏帝國的艦隊,開始返航。
他們需要先去一趟爪窪羣島,把這些俘虜關押在陸地上後,再去補充彈藥。之後再去配合第三聯合艦隊,對付約翰帝國和米利堅的聯合艦隊。
兩天後,第一,第二聯合艦隊再一次出發。
這一次他們需要繞過爪窪羣島,從蘇門答臘島的南部繞過去。
而此時,在馬六甲海峽這邊,也進行着一場規模龐大的海戰。
雖然第三聯合艦隊的艦船要少於約翰帝國和米利堅的聯軍。
高博其實是一個航母派學說的擁躉,所以他在怎麼運用飛機攻擊艦船這件事上,頗有心得。
他首先先是在馬六甲海峽佈置了大量的水雷。
這些水雷有的很明顯,有的則是被藏入水下。
高博沒有打算依靠這些水雷來對付兩國艦隊。他只是想用水雷來限制對方的行動範圍。
這樣一來,兩國艦隊沒有辦法直接進入到海峽內,他們聚集在海峽入口處。
然後他又下令讓一些小型潛艇隱藏在水雷區域,隨時準備偷襲。
由於這些潛艇都是隱藏在水雷區域,這就保證了不會有獵潛艇,驅逐艦來獵殺他們。
只不過這種小型潛艇,只能攜帶四枚魚雷,不能保證火力的持續性。
但這也夠了。
由於水雷的原因,兩國艦隊在海峽入口的地方,沒有多少轉圜的餘地。
這個時候,高博就讓陸基戰機起飛,對着兩國艦隊實施轟炸。
陸基飛機和艦載機最大的區別就是,陸基飛機體型更大一些,載彈量也會更多。
雖然由於兩國艦隊數量太多,防空火力也強,但是大夏這邊的飛機也不少。
爲了應對兩國艦隊,大夏特意從其他地區調派了不少的戰機,部署在了馬六甲附近。
再加上艦載機的數量,這就導致該地區,大夏擁有一千多架戰機。
而一千多架飛機同時飛到自己頭頂上是個什麼場景,可能很多人都無法想象。
但是這一次,兩國艦隊的水手們,看了個夠。
上千架戰機遮天蔽日,把天上的陽光都擋住了。
然後這些戰機就好像是突然接到了命令一般開始四散而去,三五成羣的朝着下方的兩國艦隊撲了上去。
由於這些戰機實在是太多了,並且還有己方的戰機,一開始就讓這羣沒有見過如此場面的兩國水手有一些不知所措。
特別是那些操縱防空火力的水手,這讓他們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打吧,由於戰機速度太快,很容易給己方戰機造成誤傷。
可不打吧,僅憑他們這邊的戰機單獨應對大夏的陸基戰機,落敗就只是時間問題。
最後,在槍炮官的命令下,兩國艦隊防空火力全開。
這個時候,雙方飛行員的個人實力就得到了體現。
之前就說了,大夏這邊由於隱藏戰機,很少在其他國家面前暴露,這就導致大夏的飛行員跟他國沒有交流。
他們對於國外飛行員,防空火力的猜想,全部來自於帝國其他部隊。
換句話來說,就是把自己人當成敵人,進而走上了一條火力不足的不歸路。
飛行員的個人能力強了,防空部隊感覺不安全,就開始研發新的防空武器。
而新研發的防空火力網讓飛行員感到壓力,他們就覺得是自己的實力不夠強。
然後飛行員就又跟着努力訓練。
於是就形成了一個閉環,自己卷自己。
現在下方兩國艦隊的防空火力讓這羣大夏飛行員也感到棘手,但還沒有到無法應對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