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假千金女配手握龍傲天劇本 >第239章 名聲在外,有好有壞
    “組委會的公開口徑,是把這件事定性爲不可避免的戰鬥意外。”

    指揮小隊專用自助餐廳內,沈棉所在的餐桌周圍一圈空空蕩蕩,偶然有不明所以的圍觀羣衆端着餐盤誤入過去,也很快被同行的人拉走。

    不少人都投來了試探驚訝的目光,然而,沈棉和格蕾絲都是置若罔聞。

    格蕾絲給她投喂幾片煎得脆脆的培根,十分心疼:“多喫點,都餓瘦了,流心煎蛋要嗎、烤麪包配鵝肝要嗎、炸魚薯條要嗎……”

    沈棉舉雙手投降:“才一個晚上,又不是一個世紀,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有一種瘦,叫做格蕾絲覺得你瘦了。

    格蕾絲手上不停,開始說正事:

    “整件事的處理結果有三點:

    一、輪替賽半決賽明天重新舉行,所有賽程順延,作爲懲罰,先扣除常均臺一分。”

    沈棉輕笑一聲。

    這幫官僚要是整起面子工程,真算是術業有專攻。

    這一分對於別的學校可能至關重要,但是衆所周知,沈棉實力斷層,別說扣一分,就是扣六分,沈棉一打七也不算什麼。

    這種懲罰,只能說是不痛不癢。

    “第二點,皇家學院方面。

    裁判團確認凱文有賽前買通工作人員,違規關閉收音設施的賄賂行爲;確認有和你對決時,言語煽動你退賽的舞弊行爲,再加上上一場的警告處分,數條從重並罰。

    對皇家學院個人賽禁賽一輪,開除凱文總指揮的職務,傷勢穩定後即刻遣返皇家學院做退學處理,由皇家學院重新指派總指揮。”

    說完,格蕾絲微微不悅道:“我們已經盡力爭取了,雖說皇家學院被狠狠折了面子,但是實際效果……”

    沈棉評價道:“雷聲大雨點小。”

    的確,本屆出了沈棉這個變數,個人賽無論怎麼安排,她都是繞不過去的一個坎。

    一輪禁賽看着厲害,實際效果約等於無。

    而主要懲罰都集中在凱文身上,也能理解。

    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自他當衆被拆彈後,他就沒有什麼未來前程可言了。

    想想吧,只要他出現在公衆視野裏,所有人都會想起他那個僅存的孤零零的蛋。

    這種魔性的節目效果,甚至比全拆了還強。

    事發以後,皇家學院連環施壓加獅子大開口,比起替他出氣,更多出於維護八大軍校領頭者的權威,和討要好處罷了。

    全程真心爲他報仇的,估計只有他的祖母弗羅倫絲親王。

    不過,在權力的隱形賽場,這位祖母輸得一敗塗地。

    今早她剛踏出潞水宮,祕書辦公室立刻就有“知情人士”將消息傳遍帝國上層,這位親王接下來一年的覲見申請都被駁回了。

    這個消息,對於沒有實職和封地,只仰賴“姊妹情誼”過活的親王,無疑意味着,在權力層面上,她已經死去了,留在人世間的,只是一具行屍走肉。

    帝皇彰顯威勢,往往只需要一個暗示。

    不知道多少禿鷲在暗中蠢蠢欲動,準備吞喫一波政治遺產。

    作爲代價,她男孫的面子,也被組委會一股腦地踩在了腳下,用來兩邊討好。

    沈棉平淡地評價:“不過也還行,兩邊都敷衍,總比只敷衍我們強。”

    格蕾絲遺憾地看着被堆到滿滿的餐盤,繼續說道:

    “最後,也算是給公衆一個交代,今晚會舉辦全場直播的聽證會,聽證會會有三方提問環節,組委會、媒體記者和隨機抽取觀衆問題。”

    “組委會和衛鏑校長打過招呼,爲了顯示錶面的公正,和展現你確實是意外失手,媒體和觀衆提問雖然會暗箱操作,還是會保留幾個略顯尖銳的問題。”

    “組委會希望,你能夠表現得稍微弱勢無辜一點……就算不能,起碼不要太囂張……就算爲了個人形象,不要太像個關係戶……”

    沈棉開始置若罔聞地吹起口哨。

    格蕾絲笑笑,反正她只負責轉達,轉達效果怎麼樣,關她什麼事?

    早餐安靜祥和的氣氛,被一個鴨叫般的男聲打破:

    “你怎麼敢,你這個殺人兇手,你怎麼敢堂而皇之地出現,你不感到羞愧嗎?你不怕遭到報應嗎?”

    沈棉漫不經心地擡起頭,正好看到餐廳二賤男中的艾登,驚恐憤恨震怒地瞪着她。

    她不解地戲謔道:“我不就只拆了個蛋嗎?雖然他現在是半騸不騸的中間態,也不必把我誇大成殺人犯吧。”

    格雷驚懼萬分:“要不是你指使,誰會在他的治療上動手腳,他現在整個外生殖器都感染切除了,一個女人,你怎麼能這麼惡毒!”

    沈棉哈哈大笑:“天哪,真的是雞飛蛋打了啊!”

    她的聲音不算低,更別提周圍很多人都停下了用餐在圍觀。

    頓時掀起了一陣嘰嘰咕咕議論的聲浪。

    “你怎麼敢笑!我們是被承平陷害的!你這是助紂爲虐!”艾登怒道,“你調查過嗎,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嗎?你怎麼能因爲狹隘的偏見這麼折磨一個無辜的人!”

    沈棉輕嗤一聲,果然有權就是好,再憤怒的傻吊也得被迫和你講道理。

    黑髮少年根本不做辯論,而是低聲威脅道:“你們不會以爲,我收拾了他,就不會收拾你們了吧。”

    二男面面相覷,驚恐地爭辯道:“憑什麼,我們又沒做什麼……”

    沈棉笑笑:“我收拾你們,和你們無關。”

    “你!”

    “哎呀,別過來別過來,我們常均臺管得嚴,可不讓沾染什麼不三不四的賤男!”

    夏青松帶着常均臺衆人閃亮登場。

    “怪不得皇家學院歷屆男生這麼多,原來是兵行險着專業栽贓,山人自有妙計啊!”

    陳疏立刻一唱一和:“你怎麼敢假定他們的性別,說不定他們的性別是公公呢!”

    衆人只把他們當年的話添油加醋,當成迴旋鏢扔了回去。

    在聲討聲中,沈棉看向格蕾絲做出了個剪斷的手勢,無聲詢問道:你乾的?

    格蕾絲視線平移,吹起了口哨。

    ……

    當晚,直播聽證會。

    沈棉一襲白衣,短髮凌亂,容顏憔悴、眼含淚光,對着無數直播機器道:

    “大家好~(戰術哽咽)~我si徐俊……呃啊,錯了,我是阿爾泰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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