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1368 >第132章 冷庫藏屍案(十)
    洛慕生家。

    倆人聊關於崔顥的事。

    “這個崔顥是85年的,可是現在卻還只是個助理。”洛慕生。

    “助理。”谷欣月。“有查到是誰的助理嗎?”

    助理和助理也是有區別的,區別在於是誰的助理。

    “沒有,只說是助理。”洛慕生。

    “長了一張這麼精明的臉,只做助理會不會太屈才了。”谷欣月。

    “能做這麼多年的助理,我想讓他安心做助理的人很厲害。”洛慕生。“不過崔顥上面的這個人很神祕,查不到一點消息。”

    “這麼神祕。”谷欣月。

    谷欣月想到一個人,立馬發信息。

    谷欣月:裘先生有急事需要你的幫助。

    裘遠:直說無妨。

    谷欣月:你知道崔顥嗎。

    裘遠:知道。

    谷欣月:那你知道他背後的人嗎?

    裘遠:叢雲川。

    谷欣月:你和他打過交道嗎。

    裘遠:沒有,只是打過兩次招呼。

    谷欣月:好的,你忙。

    裘遠:好。

    谷欣月給洛慕生看了聊天記錄。

    “裘遠都不熟。”洛慕生。“我問問我爸。”

    “我也問問我老爸。”谷欣月。

    谷欣月的信息還沒發出去,就有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

    洛慕生停下手裏的動作,示意谷欣月打開免提。

    “喂。”谷欣月。

    “你好。”一個陌生的聲音。

    “你是?”谷欣月。

    “我是崔顥。”崔顥。

    “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號碼。”谷欣月。

    “陸文給的。”崔顥。

    “你有什麼事。”谷欣月。

    “不是你應該找我有事嗎?”崔顥。“今天陸文怒氣衝衝的來找我,你不是剛好在外面嗎?”

    “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與陸文有關。我問他有沒有懷疑的對象,他人前說沒有,我們走後,他又去找你。”谷欣月。

    “死的是陸文的一個小情人。”崔顥。

    “是。”谷欣月。

    “他有很多情人。”崔顥。“我又不是他老婆,我沒那麼閒。不是什麼屎盆子都能往我身上扣的,陸文的手下是個警告。”

    “抱歉。”谷欣月。

    “這是在道歉。”崔顥。

    “是。”谷欣月。

    “道歉倒是不用。”崔顥。“我身後的人託我帶給你一句話。”

    “有何見教。”谷欣月。

    “他想見你的時候自會見你,你想查的話,什麼也查不到。”崔顥。“此事與我無關。”

    “我知道了,多謝。”谷欣月。

    電話一下子被掛斷,谷欣月立馬回撥。

    “空號?”谷欣月。

    “那是該說的說完了,不想搭理你了。”洛慕生。

    “我怎麼了,怎麼還不想搭理我了。”谷欣月。

    “嗯...我想應該是保持神祕感。”洛慕生。

    “剛問完裘遠叢雲川就知道了,消息可真是靈通。”谷欣月。

    “神機妙算。”洛慕生。“想要把以後的每一步都算清楚,不容易。算清楚下一兩步,不難。”

    “是我多疑了。”谷欣月。

    “自己一個人呢,難免思路受限。”洛慕生。“人多力量大。”

    谷欣月在想崔顥的最後一句話,想見我,爲什麼呢。

    “放在我家裏的東西。”谷欣月突然想到。

    “崔顥背後的人想要你家裏的東西。”洛慕生。

    “對。”谷欣月。“不過我還在想他是哪一撥的。”

    “好啦,不要多慮,那個東西一天沒找到,你就是安全的。”洛慕生。

    “你說得對。”谷欣月。“明天還要工作。”

    “明天屍檢報告差不多能出,開完會去一趟整形醫院。”洛慕生。

    “好,我先回去了。”谷欣月。“拜拜。”

    “拜拜。”洛慕生。

    ####

    另一邊。

    “叢先生。”崔顥。“陸文怎麼辦。”

    “教訓已經給了,不用撕破臉。”叢雲川。

    “那陸文那個情人?”崔顥。

    “警察會找到真兇的,我們不用操心這個。”叢雲川。

    “這個谷欣月呢。”崔顥。

    “到時候再說吧。”叢雲川。“言語間倒是有幾分谷濟川的氣度。”

    谷欣月回到自己家。

    沒有開燈,

    坐在沙發上,

    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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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警局一組辦公室。

    “致命傷在這裏。”張圓思指了一下照片上的脖子那裏“切口平整,傷口處還檢測到豬肉殘留。”

    “可能是家用的菜刀。”谷欣月。

    “傷口處有多條割痕,看起來像一道,實際上割了很多次。有點類似於放血。”張圓思。

    “殺雞?殺豬?”谷欣月。

    “對,有點像這樣。殺雞是一刀就解決問題,在倒掉過來放血。”張圓思。

    “兇手是怕一刀殺不死他,索性多來幾刀。”洛慕生。

    “不排除這種可能。”張圓思。

    “身上的勒痕說明死者長時間保持被繩子束縛的狀態。”張圓思又指着照片上的勒痕。

    “深淺程度差不多。”武凱。

    “只有外圈有勒痕。”施罡。

    “說到殺雞想起來小時候喫的雞了,鐵鍋燉的,再加上粉條。”施罡。

    “好喫嗎。”武凱。

    “當然好吃了。”施罡,“那時候,我爸我媽還在,過年總是要殺幾隻的。”

    “怎麼個殺法。”洛慕生。

    “雞的腳綁起來吊起來,脖子那裏來一刀,下面放個小盆接血。”施罡說的和張圓思差不多。

    以前確有這種方法。

    “前幾天去農貿市場,看見了殺雞,鴨,鵝的機器。”武凱。

    “機器?”施罡平時一有時間就會補覺。

    “像是一個大烤箱一樣,我和店主閒聊現在都用機器,很方便的,放進去,打開機器,拿出來毛都褪好了。”武凱。“現殺的新鮮,顧客也喜歡這種方式。”

    “側躺着。”谷欣月突然說。“死者雖然不胖,但是要找一個可以承受住死者體重的橫樑不容易,又想達到放血的效果,只有讓他側躺。又怕他亂動,才用繩子綁住。”

    “這種說法說得通。”洛慕生。

    “死者身上裙子呢。”谷欣月問。

    “在這兒。”武凱遞給谷欣月一個證物袋。

    谷欣月戴上手套,翻看裙子。

    “不好意思,我們貴賓的資料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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