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其實挺討厭男人這麼說的,裝什麼高深啊!
主要她也用心看了,但很遺憾,只看出他是一個沒心的人。
所以,她真的太命苦了,要去撩一個沒心的人。
不,他不僅沒心,還沒慾望,不不,他是對她沒慾望。
她這麼一想,就想到了素嘉,妒忌使她瘋狂,遂下了軟榻,捂着疼痛的腰臀,慢慢朝牀上的男人走了過去。
趙徵看她搖搖晃晃走過來,沒走幾步,就疼得齜牙咧嘴、汗水淋漓,喘息聲也很重,直喘得胸前波濤洶涌的,讓人不敢多看。
“你做什麼?”
他側過頭,移開視線,只敢用餘光看她。
寧小茶走到牀前,虛虛跪坐着,側仰着頭,眨着美麗的雙眼,瞧着他反問:“殿下覺得我想做什麼?”
趙徵覺得她想做壞事。
寧小茶確實想做壞事,手已經不老實地撫上了男人的胸膛,但嘴上說的冠冕堂皇:“我想看看殿下的傷。不然回去皇后詢問,我說不上來,怕是要挨罰。”
她其實說錯話了,把皇后擺出來,彷彿來看望他、關心他都只是爲了給皇后交代,如此缺乏真心,趙徵哪裏樂意給她看?
他拉下她的手,聲音冷冷的:“你挨罰跟我有何關係?”
寧小茶:“……”
狗男人真是狠心!
她被傷了心,怒氣上頭,一手按住他的後腦勺,用力下壓,就吻住了他的脣。
該死!好好一個人,怎麼就長了張嘴!
她要親死他!不!咬死他!
趙徵不給她“咬”,直接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推開了。
寧小茶自然不肯輕易認輸,立刻捲土重來,仗着他有傷在身,把他撲倒在牀。
他倒在牀上,情緒激動起來,傷口痛得他直抽氣。
寧小茶藉機吻住他的脣,吸咬的用力,血腥味很快在兩人脣齒間漫開來,甜蜜又鹹腥,一時分不清是她還是他的。
她太虎了,像是女惡霸,氣得趙徵捏她臉頰,很用力,但她喫着痛,還是咬着他。
單單一個吻,兩人都流了很多汗。
尤其是寧小茶體質特殊,一沾男人的身子,就像得了軟骨症,趴在他身上起不來,身體也潮溼得不行,這會流了很多汗,漂亮的臉頰、修長的脖頸乃至顫動起伏的胸脯都蒙上一層細汗,亮晶晶的,散發着致命的欲色,她的嘴脣早被咬破了,鮮血浸染得更加紅潤,像是裂開的櫻桃,流着汁水,勾人作惡。
趙徵也確實作惡了,在寧小茶結束這個吻後,彷彿是死灰復燃,狠狠吻住了她。他吻起來,一個成年男人的力道絕對比她狠。
寧小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盛滿美酒的酒杯,快速被他吸乾了,嘴裏分泌的唾液根本追不上他掠奪的速度,她想躲開,腦袋被他按住,後來呼吸都被他掠奪了,直憋得眼淚汪汪,瀕死一般,推開他時,一個不慎跌爬在地上,劫後餘生一般大口喘息,不顧腰臀的傷,往後縮了縮,眼裏都是畏懼。
剛剛真的要被他吻死了。
遲來的羞囧席捲了她:真沒用啊!差點死在一個吻裏!傳出去她要社死了!
趙徵不知她的想法,看她縮在地上,眼神怯怯的,整個人羸弱而可憐,便伸出了手:“起來。”
寧小茶搖頭,覺得他是接吻惡鬼,怕得很。
趙徵看出她怕自己,一面反思自己是不是過火了,一面又覺得她太沒用了:“寧小茶,你就這點本事,還敢來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