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也不怕了,只想逗他:“殿下不敢聽了,肯定是知道了。”
趙徵假意咳嗽兩聲,一本正經地說:“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快好好睡覺。”
他轉身,準備回自己的牀上。
寧小茶猛然坐起,從身後抱住他的腰,臉貼着他的後背,撩撥着:“殿下,你在夢裏對我可熱情了,纔不會這樣背對着我,殿下——”
她呢喃着,雙手像是靈活的蛇鑽入他的......搞得身體像是......燃燒了:“殿下,不想要我嗎?我好難受~”
原主揚州瘦馬的身體真的是作孽,根本不用男人調情,全靠想象,都能春涌如洪水。
這般飢渴,她都開始擔心自己破了戒,癮頭會更大吧?食髓更知味,到時候趙徵能滿足她嗎?如果不能滿足,要怎麼辦?穢亂後宮是要殺頭的大罪啊!
哎,真是要愁死她了!
趙徵不知她的憂愁,抓住她往下探的手,再次把她按回到牀上。
爲防她點火作亂,還點了她的穴。
草,還能這麼玩?
犯規啊!
寧小茶動不了,破防了,也怒了:“殿下!快給我解開!殿下,我這樣很不舒服!”
趙徵伸手抵在她的脣上:“安靜點,別逼我點你啞穴。”
寧小茶:“……”
她閉嘴了,當了一會啞巴,見趙徵離開,回了自己牀上,又忍不住說話了:“殿下當真是坐懷不亂。我錯了。我有罪。殿下這樣的聖人,我怎麼能攀折呢?簡直罪該萬死!”
寧小茶聽了,鬆了口氣,也就乖乖睡了。
但不能動,一時也睡不着,還不敢跟趙徵說話,怕他真的點她啞穴,就只能一人胡思亂想了。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葉蟬:她現在做什麼呢?睡着了嗎?喫得好、睡得好嗎?有想她嗎?明天還是去看看她吧。順便透露她很快就會被放出來的好消息。
如是想着,漸漸睡去了。
葉蟬沒有睡着,還吊在城牆上。
她一天滴水未進,暈過去兩次,又醒來了,生死不得,也不知自己能撐多久。
夜色更深了。
昏暗的夜空不時飛過幾只烏鴉,發出幾聲詭異又哀涼的聲音。
“葉小姐,葉小姐——”
劉娃子人小膽大,偷偷摸上了城牆,打開水袋,喂她喝水。
葉蟬全憑本能在喝水,一天下來,嗓子如干沙,吞嚥水都疼,但她咕咚咕咚的喝得很猛,寧可疼死也要喝水。
終於,她喝飽了,一個溫熱的包子遞到嘴邊。
她用力咬着、嚼着,求生的本能讓她兩三口就喫完了一個包子。
恰在這時,一道驚喜的大喊聲傳來:“快!抓人!同黨來了!”
四面八方頓時亮起火把,卻只照出一個半大的毛頭小子。
“各位大人饒命!”
劉娃子砰得下跪,高舉着雙手,做出一副瑟瑟發抖的恐懼模樣,哭道:“別打我!別打我!我就是見她可憐,想着喂她點水!我不是來救人的!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