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嗎 >第194章 準備在牀上收拾她?
    “叫御醫!快!去叫御醫!”

    趙徵嚇到了,失態地驚叫,甚至碰掉了旁邊的碗筷。

    寧小茶看到他這麼驚慌,動容之餘,還有些想笑:“殿下也沒那麼聰明嘛。這麼容易就被我騙了。”

    趙徵是關心則亂,見她沒事,氣得怒喝:“寧小茶!你適可而止,別太過分!”

    寧小茶聽了,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些過分,就掏掏耳朵,舉起雙手:“好,好,不鬧了,不鬧了。殿下息怒,我錯了。”

    她敷衍着認了錯,從旁邊宮人手裏拿了帕子,擦了擦嘴,站了起來:“殿下,我喫飽了,你慢慢喫吧。”

    因爲給她剝蝦又挑魚刺,趙徵自己都沒怎麼喫。

    當然,他被她折騰到現在,也不想吃了,就讓人準備水,洗了手,拿帕子擦乾了,走到了她面前,二話不說,掀開了她的衣裙。

    寧小茶正躺在軟榻上,悠閒飯後躺,忽然被他掀開衣裙,嚇了一跳:“殿下!你做什麼!”

    她驚嚇過後,就是驚喜了:難道他被她刺激得發情了?準備在牀上收拾她?

    那她可太期待了!

    趙徵在她期待的眼神裏,掀開她的裙子,檢查她膝蓋的傷勢。

    之前沒管,一直惦記着,這會如何也忍不下去了。

    他對她有絕對的佔有慾,這種佔有慾關乎她的思想,還關乎她的身體。

    他就像一個吝嗇的大地主,將她視爲所有物,所以不許有一點的損傷。

    “疼嗎?”

    他看到她青紫的膝蓋,很心疼,但下一刻,也就是在她點頭時,伸手重重按了上去。

    寧小茶疼得差點跳起來:“疼!疼!你幹什麼!”

    她疼得差點動手打人了。

    哎,她難道真被寵昏頭了?怎麼總感覺身體裏有一股洪荒之力隨時要爆發呢?

    趙徵不知她所想,見她呼疼,就冷笑了:“我還以爲你不怕疼呢!”

    寧小茶聽得翻白眼:“我是人,一介肉體凡胎怎麼不怕疼了?”

    說着,就去掐他的手背:“哼!殿下,疼不疼?”

    趙徵自然疼,看着手背冒着血的小月牙,卻沒理會她的小動作。他喜歡她,連同她給的疼。他招呼宮人過來,拿了藥酒,親自給她抹揉膝蓋的淤傷。

    這種溫柔體貼好像他們從來沒有冷戰過。

    寧小茶看得心情很複雜:“殿下?”

    趙徵正認真揉着她的膝蓋,沒看她,但迴應了,語氣很無奈:“你又怎麼了?”

    寧小茶低眸瞧着他認真的模樣,忽然就窩心了:“沒怎麼,就感覺自己很不討人喜歡。”

    她心思敏感,又很情緒化,對他充滿期待,不再是從前遊刃有餘的寧小茶了。

    從前的寧小茶被他臭罵、被別人打罰,再多的委屈,都能很快自我消化,但現在不行了,因爲在乎他,也因爲他的愛,她下意識就想依賴他,像是寄生蟲,貪婪地索取着他的愛。

    很醜陋的。

    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趙徵理解不了她的心思,皺眉問着:“怎麼有這種感覺?誰說你什麼了?”

    難道背後有人欺負她了?誰這麼大的膽子?活膩歪了?

    寧小茶不知他想歪了,搖了搖頭,卻又解釋不清:“沒誰說我。就忽然……這麼感覺。殿下,我最近的所作所爲也讓你很煩心吧?”

    趙徵沒回答,冷哼着譏誚:“你這是面壁思過了?倒是自覺。”

    寧小茶聽了,又委屈了:“看來殿下也覺得我討人煩了。”

    趙徵點了頭,卻是說;“你有時候確實討我煩,但那又如何呢?我總是讓你來煩的。所以,寧小茶,煩我一輩子吧。”

    縱然她有很多缺點,但一點不影響他的喜歡。

    他總是讓她來煩他的,也只讓她一人來煩,最好是煩他一輩子。

    寧小茶感覺到他言語裏的深情,很動容,一個激動,就摟着他的脖頸索吻了。

    她不知道自己對他的喜歡是任性的、放肆的,就像是主人看到可愛的寵物,一旦寵物討她歡心,就不吝嗇親親抱抱舉高高,但根本不達內心。

    趙徵會不知道嗎?

    他知道的,甚至知道她沒有心,但他願意拿真心餵養她。

    在他眼裏,她是狡猾的狐狸,不知感恩,總想逃跑,但他有恆久的耐心,終有一天,以愛爲牢,囚她一生。

    “殿下!”

    寧小茶再次被推開了,一吻結束,睜開眼,嘟着紅腫的脣瓣,譏笑道:“殿下都要成忍者神龜了!”

    忍者神龜?

    那是什麼玩意?

    趙徵聽不懂她稀奇古怪的詞彙,也不在意,爲她整理好衣裙,就起身去處理政務了。

    他今天爲了她的事,心情不佳,效率很低,落下很多政務。

    風吹燭火搖擺。

    宮人都陸續退下了。

    殿裏就剩下兩人,瀰漫着一股詭異的安靜。

    寧小茶側躺軟榻,安靜地瞧着趙徵批閱奏摺的模樣,桌案旁搖擺的燭火照出他俊美迷人的臉,嗯,燈下觀美人,朦朧美真是致命!

    她這麼欣賞了一會,身體忽然春潮洶涌,又有點想喫人了。

    這該死的慾望總是來的猝不及防!

    她懊惱着,去洗了個香噴噴的澡,然後,穿着單薄而裸露的裙裳,跪坐到他面前,隔着桌子,她單手支着下巴,一手繞着一綹溼漉漉的頭髮,輕喚着:“殿下?殿下?”

    趙徵聞聲擡頭,看到她一襲單薄紅裙,布料太少了,幾乎遮不住那對顫顫的胸乳,而一頭溼發披散下來,滴着水,水流到脖頸,滾進深深的白膩溝壑裏。

    這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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