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她天賦異稟。
每次結束重新開始,都是要廢一番功夫的。
寧小茶不知這些,急得一頭汗,擡頭就看到祁隱在笑,好像是在看她笑話,當場就不樂意了:“你笑什麼?覺得我很笨嗎?”
祁隱搖頭,還在笑:“不是,就覺得你很可愛。”
寧小茶正爲欲所苦,伸手就胡亂捏他的臉,輕哼着:“這時候誇我也沒用,我要吃了你!”
祁隱躺平任她胡作非爲:“好啊!來,任君採擷。”
寧小茶向來是做枕頭公主的人,往他身上一趴,軟軟的撒嬌:“快些,幫幫我。”
男人受不住她撒嬌,到底還是幫她,成功了。
沒兩下,她就叫累。
祁隱一直忍着,逗她:“我也累了。”
寧小茶不知真假,很是驚訝:“你怎麼能說累?”
說累不就是變相說自己不行?
他們男人不是最忌諱自己不行嗎?
祁隱不知她的心思,還在裝勞累:“昨晚兒放縱太過了,你說了,要節制的。”
寧小茶真想回到昨晚,堵住自己的嘴。
可到底回不去了。
只能強辯:“那是昨晚了,今天可以放縱了。”
祁隱聽了,像是來了興趣,笑問:“真的?允許我放縱幾次?”
“兩次?”
“兩次算放縱?”
“那三次?”
“三次算放縱?”
“你不是累了嗎?”
她覺得三次不少了。
他還嫌不夠,哄着她說:“只要你想要,我永遠不會累。”
寧小茶不信,譏誚道:“你當自己是永動機嗎?”
祁隱沒聽過她說的那個詞,但不影響他理解那詞語的意思。
他撈着她,吻住她,驟然發力,寧小茶差點受不住。
她想要逃跑,但被他撈回去,鎖在了懷裏。
“往哪裏逃?嗯?不是說要吃了我?”
“輕點~”
她喫不消他的力道。
太急太猛了。
“輕點能滿足你?”
他這話讓寧小茶無言以對了。
好吧,她嘴上說着輕點,確實更喫重點的力道。
他什麼都知道。
這讓他壞得理直氣壯。
“貪喫的小貓。”
他開始給寧小茶起外號。
偏還起得很準。
寧小茶確實很貪喫,一次後,哪怕很累了,身體軟癱着,爛泥一般扶不起來了,還是抱着他索要。
她需求無度,他放縱無度,一時間,沒有人發現異樣。
直到寧小茶哭着說疼。
祁隱才從癲狂中清醒,檢查一番,發現她受了傷。
他馬上心疼,不敢再碰她。
但她滿面如醉,還哼哼着要。
這是真成貪喫的小貓了。
祁隱沒縱容她,看她扭成麻花,確實很難受的樣子。
他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小茶,乖,告訴我,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熱,好熱,阿隱,幫幫我~”
她美人蛇一般撩撥他。
他皺着眉,去摸她的額頭,沒發燒,額頭的溫度根本比不得身體的溫度。
她像着了火一般,焦灼而迫切地喃喃:“阿隱,我要死了,救救我~快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