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就被寧小茶拽住了頭髮。
“怎麼了?”
他擡起頭,看她眼神掙扎出了幾分清明,嘴裏呢喃着:“不對,不……不對。”
“哪裏不對?”
寧小茶說出了自己的推測:“我這毒,段玉卿給我下了這種毒,定有不爲人知的目的。”
祁隱不知寧小茶心中的隱憂,也不覺得段玉卿有什麼目的,就爲她這時候想着他而不滿:“小茶,這種時候,你還想別的男人?嗯?”
是他不夠賣力嗎?
才讓她想着別的男人?
寧小茶見他這輕慢態度,就不高興了:“別鬧。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祁隱也板起臉,語氣嚴肅:“我也給你說正經的呢,小茶,這時候不要提別的男人,尤其是他。”
寧小茶知道他喫醋了,也不跟他犟,而是軟着聲音說:“你誤會了,我是覺得他在算計你——”
她被欲燒灼得渾身難受,真的是壓抑着本能在保護他:“你看啊,我這樣索求,如果解不了毒,你怎麼辦?我這麼貪,採陽補陰一般,會把你採死的。”
祁隱聽笑了:“就你?行,來吧,採死我吧。”
他安撫她:“小茶,別怕,能死在你身上,可是最好的死法了。”
緊接着他又開始了。
你瘋了!
寧小茶想制止他,但言語還沒出口就被沒了。
祁隱確實不想她提別的男人,行動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兇殘。
夜色落下來的時候,馬車進了祁都。
風吹過,吹開了馬車簾。
寧小茶看到了熟悉的街道,啞着聲音說:“阿隱,到、到家了。”
原來她不知何時已經把祁都當家了。
祁隱聽着她的話,感覺到她那顆飄搖不定的心把祁都當成了歸處,心裏暖融融的甜:“嗯,我們到家了。”
家真的是個讓人無比依戀的地方,也帶給人無盡的力量。
祁隱本來漸漸放緩了節奏,最後吻着她的脣,一起到達了巔峯。
終於徹底結束了。
寧小茶疲累至極,倒回被褥上,像是饜足的貓,微眯着眼,昏昏欲睡,但沒睡一會,又掙扎着睜開眼,看着他,喃喃着:“不許再碰我了……嗯……他一定有目的……沒準就是想借着我的身體……來殺你……他……太壞了!”
她太累太困了,一段不長的話,說的斷斷續續,聲音也啞得可憐。
祁隱喂她水喝。
她累傻了,都不知道咽水了。
那水順着嘴角流出來。
他看了,又心疼,又覺得她可愛,就喝了一口水,渡她嘴裏去。
她以爲他是求歡,搖着頭說:“不來了,不行了,阿隱,放過我吧,我不行了~”
祁隱聽得發笑,逗她:“你不是怕我被你採死嗎?現在,瞧瞧,誰採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