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寧小茶心如鐵石:“不行!”
她合上他那根手指,讓他去給她端藥。
祁隱不想她喝藥,很認真地說:“是藥真的三分毒,而且還沒什麼效果。”
寧小茶也覺得有道理,就讓他抱自己去雪泉宮沐浴。
她還記得雪泉宮的水是冰冷的,泡着應當是舒服的。
祁隱知道她的心思,猶豫着點了頭,卻也提醒:“就泡一會啊。”
他怕她泡冷水受了寒,傷了身體。
寧小茶給燒得難受死了,不想他墨跡,就點了頭:“嗯嗯。”
等真的泡到冷水裏,那就是另一番態度了。
“不要。再泡一會。”
“你已經泡一刻鐘了。”
一刻鐘相當於十五分鐘。
寧小茶覺得時間很短,就伸出一根手指,撒着嬌說:“我再泡一刻鐘。阿隱,你最好了。再讓我泡一刻鐘吧。”
祁隱拿她沒辦法,無比煎熬地又等了一刻鐘。
寧小茶還是不想離開,就故技重施:“我再泡一刻鐘,真的,再泡一刻鐘就回去。”
祁隱不聽,強行抱着她就上去了。
寧小茶的身體一離開冷水,就難受得不行,人也熱得發了脾氣:“我要再泡一會。你放我下去。祁隱,我難受死了,我要泡冷水澡,你不要抱我。”
她在他懷裏掙扎,哪怕他身在冷水裏,也被磨出了火。
“啪!”
祁隱擡手拍了下她的屁股,冷聲說:“再不上去,想我在水裏要了你?”
寧小茶立刻慫了。
他們的關係是很靈活多變的,她強他就弱,她弱他就強。
像此刻,他就強勢了起來:“忍着,一會伺候你。”
寧小茶聽了,還在小聲堅持:“不要。不可以的。”
祁隱沒慣着她,一回了澤恩殿,就斥退宮人,把她放到牀上,伺候上了,不過不是真刀實槍。
各種折騰,她疲累地睡過去。
不滿意。
喫過大肉,哪裏還能忍受這種小菜兒?
該死的還有兩天!
他看她睡得香甜,鬱悶得很,忍不住親她的脣,腦子裏全是骯髒的念頭。
寧小茶睡得好好的,被親醒,就伸手打掉他的手。
他們鬧騰一場,還沒來得及喫晚飯,當然,也沒胃口了。
他攬着她睡覺,臨近天明的時候,被她熱醒了。
她火爐一般滾進他懷裏。
他吻住她的脣,纔不管什麼三天之約呢!
“不,不行。”
她清醒了,睜着眼,想要躲開他的侵襲。
他壓住她,尋着銷魂窟,強勢進攻。
將近兩天沒這麼挨着她的身了。
堪比小別勝新婚。
他比之前都激動,那力道像是面對仇人。
寧小茶喫不消,喘得厲害:“輕點~”
祁隱吻住她的脣,察覺她躲避,就鉗制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
寧小茶呼吸不過來,嘴巴早麻了,像是被吻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