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紅綺:“……”
喲,還是個純情種呢!
有意思了!
那她必須挽救他啊!
“你很嫌棄我,大抵覺得我人盡可夫,身心污濁,但寧小茶也沒比我好哪裏去,不然她那些伺候人的本事是哪裏來的?”
萬紅綺開始描述養瘦馬的心得:“寧小茶是個好苗子,從小模樣水嫩,腦子聰明,學什麼東西都很快,但怎麼說呢?有時候,人太聰明,也不是好事兒。我對她寄予厚望,後半輩子都指望她,可不得在她身上放些好東西。”
這也是她有今天的根本原因。
命運啊,就是這樣捉弄人。
一念選擇,一種不同的命運。
葉蟬也知道祁隱派人抓捕萬紅綺的內情,這會想着寧小茶受的苦,就很想殺了她,但他必須忍着,然後,狀似好奇地打聽着:“什麼好東西?”
萬紅綺沒有說,伸手點着他的脣,蠱惑着:“小哥兒,你想知道的話,是不是要付出點什麼?”
她見了男色走不動道,本來想把寧小茶培養成自己這樣的人,結果,半路出了意外,真是可惜了那麼好的苗兒。
葉蟬握着拳,忍着她的騷擾,繼續問:“那好東西是什麼?有什麼影響?”
萬紅綺想着影響,收回手,面色變得頹喪,喃喃道:“其實,我也是爲她好,女人啊,到了一定年紀,身體就會失去水分,我用好東西養着她,你知道嗎?需求意味着女人的生命力。”
大多數男人到了四五十歲,身體就不大行了。
女人亦然,到了五六十歲,身體沒了水分,做起來,也是不舒服的。
她那好東西可以讓她永遠水分充足,永遠有無限的渴求。
她讓她能做一輩子世間最快樂的事,她合該是她的恩人,結果,她還恩將仇報。
“你也會。”
他的耐心沒了,伸手就把她推倒了。
這一倒,竟是倒入了火堆裏。
萬紅綺溼漉漉的頭髮已經被火烤了半乾,這會遇到火,直接嘶嘶燒了起來。
“啊!救命!救命!”
她慘叫着,渾身着了火,衣服也燒了起來,見葉蟬冷冰冰看着,只能爬起來往外跑。
外面還下着大雨,很快把她身上的火澆滅了。
她自救及時,身上有輕微的燒傷,但手上的傷因爲撲火,燒得最重,直燒得烏漆嘛黑冒着油,一頭保養最好的頭髮徹底毀了。
“啊!葉蟬!你、你!”
她接受不了這麼狼狽醜陋的自己,崩潰地尖叫着,甚至想回去掐死他。
但葉蟬舉着長劍走了出來。
那寒光凜凜的劍刃就抵着她的脖頸。
萬紅綺瞬間冷靜了,狼狽地步步後退,痛哭着搖頭:“葉蟬,你、你不能殺我!寧小茶,她、她還需要我!”
葉蟬點着頭,冷冰冰地說:“是啊,爲了寧小茶,我在敬王面前裝了那麼多天的孫子,才把你騙了出來。”
他武力值不行,無法從高手如林的吉州行宮帶出萬紅綺,哪怕輕功一絕的談遂,也成了階下囚,是以,他想平安帶她出來,想來想去,只能走行騙一條路了。
當然,他想殺祁隱的心跟敬王是一樣的。
前提是寧小茶的身體無恙。
一切以她的身體爲重。
這是他跟祁隱爲數不多的共識。
“你、你什麼意思?”
萬紅綺傻眼了:“你是祁皇的人?你把趙皇耍弄了?”
葉蟬沒回答她的問題,看着她不可置信的雙眼,緩緩說:“萬紅綺,交出解藥,我可以饒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