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影響手感。
寧小茶看出他的不安分,纔不脫衣服,冷哼道:“白天你也沒少抱着,怎麼沒見你嫌棄?”
“不是嫌棄。”
祁隱哪裏敢嫌棄?
他自知心思不純,也不多說,就老實抱着了,哎,識趣些吧,再提要求就沒得抱了。
“謝謝小茶。小茶最好了。”
他嘴裏說着甜言蜜語,手上卻不幹人事。
寧小茶抓住了,不許他亂來。
“你不是說困?”
“嗯。困的。”
“那你這是在做什麼?”
“……助眠。”
“聽聽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寧小茶都要被他的不要臉程度驚呆了。
她打掉他不安分的手,氣咻咻道:“我看你還不夠困。”
祁隱搖頭,俊臉不知何時紅通通的,額頭還滴着汗水:“困的,但難受的睡不着。”
寧小茶:“……”
她知道他難受的原因,一時還無言以對了。
他見她沉默,更加放肆,親着她的脖頸,扯着她的衣服,想埋胸了。
寧小茶看出他的意圖,就薅着他的頭髮,不許他埋進去。
他委屈地擡眼看她:“嗯?怎麼了?”
壞男人!裝可憐!太犯規了!
她冷下心腸,轉移他的注意力:“昨天出什麼事了?你忙到那麼晚?”
祁隱沒打算隱瞞這事,她問,他就如實說了:“一空大師在敬王手裏,我要派兵吉州,救他出來。”
原來是這事。
寧小茶震驚過後,不解了:“一空大師不是回明空寺了,怎麼會落到敬王手裏?”
祁隱說:“一空大師想着說服敬王歸降。”
寧小茶露出看智障的表情:“他腦子沒問題吧?”
老糊塗了嗎?
多天真的人會相信用乾巴巴的幾句言語就能止戰?
祁隱沒說話,提到一空大師,眉頭緊緊皺着,往旁邊一躺,性趣也沒了。
祁隱點頭:“派了緒州總督胡慶凱出兵,由沈卓當監軍,先看看敬王的實力。”
寧小茶拍着他胸口,鼓勵着:“會順利的。我相信你。”
祁隱聽了,含笑逗她:“就口頭的?”
寧小茶動手了,卻是輕拍他的胸口,哄着:“哎,乖啦,再睡會吧。”
“嗯。”
祁隱應着,閉上了眼,本來想睡的,但睡不着,眯了一會,就起來了。
寧小茶看他沒休息多久,又心疼了:“怎麼不睡了?”
祁隱苦笑:“哪裏睡得着?”
他感覺自己得去衝個冷水澡。
明明不想做什麼,身體不聽控制,亢奮得很。
寧小茶看到了,皺起眉:“你是不是……有病?一天到晚的想,比起我,感覺你更像是中了情毒的人。”
祁隱搖頭,滿眼深沉地說:“不,我是中了你的毒。”
寧小茶:“……”
這該死的甜言蜜語!
她撇着紅脣譏誚:“聽過登月碰瓷嗎?你這行爲就是!哼,無論你說的多好聽,我這解藥,你現在是別想了。”
祁隱委屈巴巴地說:“我現在也沒想。”
他下了牀,披着外袍,說要去雪泉池。
寧小茶聽了,又心軟了:“必須去雪泉池嗎?”
她覺得這種情況下洗冷水澡,很傷身體,就說:“要不,你試試用意念剋制?”
“什麼意念?”
“就念唸佛經啊什麼的。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唸經的嗎?”
寧小茶說到這裏,都有點懷念他打坐唸經的模樣了:“說真的,阿隱,那時我對你各種撩撥,你不爲所動的清冷佛子模樣真的很迷人。”
祁隱聽了,眼裏來了些興味:“那我現在念經,你會來撩撥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