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道:“我想做些月事帶,派發給底層女性,可以嗎?”
祁隱點頭:“當然可以。”
他很支持,但也有條件:“等你身體好些了,你想做就派人去做,自己不用太勞心,盯着手下人忙活就行。”
他一如既往地想要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
寧小茶不知他的心思,出於鹹魚心態,就應下了:“好。”
宮人們陸續端來了早膳。
祁隱去淨室洗漱,出來後,同她一起吃了早膳。
早膳後,也沒急着整理政務,而是抱起她坐到牀上閒聊:“你這兩天都忙了什麼?”
寧小茶笑道:“你覺得我能忙什麼?就喫喫喝喝睡睡啊。”
說着,覺得自己的生活好像太墮落了,又補充一句:“反正肯定沒你的生活精彩,不然也不會樂不思蜀。”
祁隱覺得冤枉:“沒有,我不是樂不思蜀,而是想着早些掌握軍權。葉蟬一事給我提了個醒,這天下遠沒我想的那麼太平。”
寧小茶點頭說:“肯定啊。自古改朝換代沒有不叛亂的。單敬王一人叛亂,還不算嚴重,就怕你跟敬王死磕,彼此消耗,有他人坐收漁翁之利。”
她想着敬王,又問了:“吉州戰事如何?”
祁隱道:“已經打了兩場了。略有小勝。不過,都是吉州的幾座小城,離吉州城還遠着呢。”
寧小茶點着頭,沒再問了,催他去處理政務。
祁隱還貪戀着她在懷裏的感覺,就道:“不急。再抱一會。免得你又說我不愛你了,還樂不思蜀什麼的。”
寧小茶:“……”
她這張嘴啊!
祁隱開始親她的嘴,不像之前那麼粗魯,就很輕輕柔柔親着玩的感覺。
寧小茶還是很喜歡的,覺得兩人綿綿細雨這麼親着,也很舒服,舒服到她的小腹也不痛了。
“主子,該喝藥了。”
殿外傳來香玉的聲音。
寧小茶聽到香玉的聲音,就羞澀地伸手把祁隱推開了:“嗯,進來吧。”
香玉進來時,腦袋一直低着,不敢去看皇帝的臉。
她很有自知之明,祁隱對她這個煞風景的人確實是不滿的,考慮她一直照顧寧小茶,才忍下沒發作。
“退下。”
他接了藥碗,把人趕走了。
“是。”
香玉匆匆而去。
祁隱端着藥,抿了一口,覺得溫度剛好,才明白了香玉大煞風景的原因。
不過,明白歸明白,歉意什麼的,自然是沒有的。
寧小茶不知這些,喝了藥後,皺巴着臉說:“一嘴的苦味。”
祁隱溫柔一笑:“我嚐嚐。”
他繼續之前的吻,舌尖在她脣齒間掃蕩,捲去所有苦澀的津液。
苦澀之後,便是熟悉的甜香了。
他貪戀的很,還想埋胸,但捨不得離開她的脣,就伸出手,打算先過把手癮了。
寧小茶正是生理期,胸是漲痛的,就不讓他碰:“別,不舒服。”
祁隱不知內情,一聽她不舒服,也不吻她了,滿眼的關心:“怎麼不舒服了?要叫御醫來嗎?”
寧小茶搖頭:“不用,正常的,月事期間,大多數女人都這樣。”
祁隱聽着,算是知道女人的不容易了。
“我需要做些什麼嗎?”
“你去處理政務吧。”
“你這樣,我哪有心情去處理政務?”
祁隱皺着眉,心裏也有“不滿”了:“你看,我不在你身邊,你說我不愛你了,我在你身邊,你又總推我離開。”
寧小茶感覺到他的小埋怨,就很敏感:“對,我很難伺候,你是想這麼說吧?”
這真是欲加之罪了!
祁隱滿眼受傷地看着她,苦笑道:“我的祖宗,你說這話,是想捅我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