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慄延聽得額頭冒起了冷汗,忙低頭應着:“屬下遵命,一定做到嚴加防範。”
祁隱滿意了,揮手讓他下去了。
寧小茶等慄延離開了,暗覺自己一句話,宮內又要忙得人仰馬翻了。
她其實是不喜歡給宮人添麻煩的。
當然,戒嚴些,也好。
走水不是小事。
古代這滅火條件,真燒起來,那就只能幹看着了。
傷財是小事,一不小心,那是要出人命的。
“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祁隱直接在源頭斷絕她燒傷的可能。
他讓她如果也不行。
寧小茶看他這樣謹慎,也感動於他的這份關懷、保護,心裏甜滋滋的,笑道:“我有什麼不放心的?有你在,我根本不擔心自己受傷好吧?”
她就不該說出那個如果。
她也該相信他不會讓那種如果出現。
“祁隱,我愛你。”
她主動吻他的脣,低喃着:“我是因爲愛你,才愛這個世界的。”
就像現代民國的林覺民先生在《與妻書》裏說:吾自遇汝以來,常願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屬。
她自從愛上他,日夜沐浴在他的愛裏,就想着天下女人都能得到心愛男人的愛。
“這話應該我說的。”
他沉溺親吻,含笑纏咬她的舌。
兩人黏糊了好一會,就聽到香玉在殿外說:“皇上,主子,方馳、田小蓮夫妻二人過來謝恩了。”
寧小茶聽了,忙推開祁隱,從他身上下來,然後,快速整理自己的衣服,坐到了軟榻上。
祁隱就比較閒散了,直接走進內室,往牀上躺着了。
以他的身份,也沒必要去見他們。
寧小茶想着內室的祁隱,也沒多留夫妻二人,主要他們夫妻二人拿到了藥膏,時間也不早了,就是來告別的,便再次跪着謝了恩,退下了。
她等他們退下,便動身去了內室,看他在牀上躺着,朝自己招手,就心裏發憷:她現在看牀都有陰影了。真的怕他一時興起,就纏着她胡來。
“快喫午膳了。你別躺着了。”
她想他離開危險的牀。
祁隱不想離開,還想跟她一起躺,就拍拍身邊的空位,示意她躺下來。
寧小茶哪裏敢躺過去?
她故意扯了個謊:“我餓了。你起來陪我喫飯。”
其實她不餓,早膳喫得太晚,跟午膳沒啥差別,但爲了讓他離開牀,就出此下策了。
祁隱不知內情,聽她說餓,立刻起身,攬着她坐到膳桌上,讓人傳膳。
宮人行動迅速,很快端來了午膳。
祁隱照舊先給她夾菜,期間,就閒聊着:“多喫些,下午有的你忙。”
寧小茶太閒了,日子很無聊,一聽要忙,就好奇乃至期待了:“忙什麼?”
祁隱笑道:“你忘了?你要挑選女侍衛的。”
這事本來安排在上午,但他考慮她昨晚太累,上午起不來,就推遲了。
寧小茶聽他提醒,纔想起這件事,頓時就激動了:“是哦。女侍衛。我差點給忘記了。哈哈,你去看了嗎?是不是一排兒大長腿?”
她還記得現代閱兵時女兵隊伍的風采,那眼神,那氣場,那大長腿,換作一排女侍衛,肯定也是很拉風的。
祁隱不懂她的梗,一臉懵:“什麼大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