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好害怕她一直用那種冷漠而防備的眼神看他。
“小茶,小茶——”
他低頭挨着她,臉頰一下下摩挲着她的發頂。
就像是雄獸在安撫自己的雌獸。
寧小茶感受着他溫情脈脈的愛,伸手摸摸他的臉,回以着安撫。
祁隱控制不住地想親她。
寧小茶躲開來,讓他去洗漱。
祁隱知道她喜好乾淨,就去洗漱了,等出來,額頭抵着她的額頭求吻。
寧小茶沒拒絕,主動吻他的脣,在他呼吸變得粗重前,推開他,讓他躺到牀上再睡一會。
天才亮,他可以睡會懶覺。
祁隱其實還沒親夠她,躺到牀上,更加心癢難耐,考慮她還受着傷,就想着過會手癮。
寧小茶被他摸得亂哼,身體也忍住亂扭,畢竟後背還有傷,一不小心就碰到了。
“嘶——”
她痛得抽氣。
他身體一僵,忙收回手,又歉疚、又心疼:“對不起,小茶,是我孟浪了。”
他真是個禽獸,她才醒來,他就想這些事兒。
但他怎麼能不想呢?
他一直以來都是重欲的,自她昏迷,他提心吊膽,自是不想,如今她醒來了,他的欲、望也隨之復甦了。
且來勢洶洶。
他不敢再躺她身邊,深呼吸一口氣,坐起來,輕聲問道:“還疼嗎?你起來,我看看你的傷。”
寧小茶便坐了起來,隨他褪下了寢衣。
那飽滿而美好的身段露出來。
肌膚光潔如玉,透着香氣。
她昏迷時,他是一直幫她擦身子的。
“應該沒事吧?已經不疼了。”
他的呼吸又重了,熱氣重重噴在她的肌膚上。
她想穿好衣服,但被他攥住了手。
“祁隱——”
“別怕。”
他的吻落在她的香肩,溼熱的,是他的脣舌,還有他額頭滴落的熱汗。
她不自覺地身體顫抖,尤其是心臟,也在發顫。
“祁隱——”
她回頭,被他吻住脣,吞沒了聲音。
他如狼,又如羊,想攻佔,又退卻:“對不起,小茶,對不起——”
他爲欲所苦,卑微又可憐。
寧小茶心軟了,就朝他伸出了手。
久別新歡。
他的身體比他還不爭氣。
就很猝不及防。
這時間?
有點光陰似箭了。
她微愣,以爲他身體出了問題,尷尬地笑了下:“那個、那個,我昏迷期間,你一定操勞過度了,應該多休養休養。”
這話簡直欲蓋彌彰。
祁隱尷尬得紅了臉:“這是意外。”
他埋進她的脖頸,輕咬着她的耳垂,捉住她的手,勢要一雪前恥。
寧小茶親了下他的脣,哄着:“嗯嗯,意外,意外,別鬧了,天都亮了。”
她覺得他真要養養身體了。
再來第二次,真的會虛的。
祁隱很冤枉:“小茶,我身體真的很好。”
寧小茶點頭附和:“嗯嗯。你身體很好。誰都沒你的身體好。”
祁隱不滿意:“小茶,你的話好敷衍。”
他抓住她的手,很堅持:“此事關乎我男人的尊嚴,不容馬虎,我要親身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