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隱點了頭:“嗯。有點。沒想到還能這樣看這個故事。”
寧小茶收斂了笑,嚴肅道:“類似的故事多了去了。反正這世道,喫人的。”
尤其是喫女人。
她在現代時還刷過一個視頻,說一個古代女人的一生會經歷什麼?
嬰兒塔、溺嬰、纏足、束胸、童養媳、守宮砂、包辦婚姻、落紅、典妻、守寡、冥婚。
從出生到死亡,女人真的是一直被迫害。
祁隱不知她所想,卻也一味縱容:“小茶,你想怎麼做,我都是支持的。”
他這態度每每都讓寧小茶動容。
寧小茶動容了,就情不自禁地撲入他懷裏,親暱着喃喃:“嗯。阿隱,謝謝你。”
她爲天下女子而謝謝他。
祁隱看她趴伏在自己胸口,像小貓咪一樣親暱着,就憐愛得不行,伸手撫了撫她的發頂,親了下她的額頭,然後,戲謔一句:“小茶,要不你換個實在的謝法?”
他是隨時能扯到牀上那點事的。
寧小茶聽出他思想不健康,又羞又惱,擡手就捶了他胸口一下,嗔道:“別鬧。好好睡覺。你也養養身體吧。”
她覺得他太重欲了,就趁機嚇唬他了:“我聽說男人一輩子能做多少次,都是有定數的,你提前做完了,也就完了。”
祁隱:“……”
這真是可怕的聽說!
他聽得都有些緊張了:“你聽誰說的?”
寧小茶看他緊張了,當即胡編亂造了:“就我沒進宮前,不是做瘦馬嗎?就聽乾孃說的,她瞭解的男人可多了,反正你信我就行了。我如果不是爲你以後着想,怎麼會一直管着你?難道你想一次性揮霍完了?”
便是揮霍也不可怕,誰讓他本錢足呢?
關於牀上這點事,他永遠懷念她中情毒的日子。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我知道了。”
他明白她的心思,不跟她辯駁。
寧小茶以爲他聽進去了,就拍拍他的肩膀,哄了:“睡吧。睡吧。熬夜傷腎的。你要保護好你的腎。”
祁隱爲了保護好自己的腎,很聽話,就閉眼睡去了。
但他的腎太好了。
一大清早的,就生龍活虎的。
他想偷襲,才輕輕把她衣裙撩開,就被她推開了。
“祁隱,我昨晚怎麼跟你說的?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寧小茶一大早被他騷擾醒了,脾氣有點暴躁——擾她清夢真的很過分!
“沒有。怎麼會?”
祁隱很認真地搖頭,還親了下她的臉,好脾氣哄着:“我就是記得你的話,才這樣的。不瞞你,我剛剛做了個噩夢,嗯,夢裏自己不行了,太可怕了,我嚇醒了,就想着趕緊檢查下。”
真拙劣的謊言!
寧小茶被他氣笑了:“你當我信?我是傻子嗎?”
祁隱心道:那你昨晚當我是傻子嗎?
他是喫不飽,而不是虛了,需要節制。
再說,他這樣年輕,節制什麼?
人生得意之時,自當放肆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