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反常得很,他不敢亂來。
哪怕她已經跨坐到他腿上了。
“小茶,你喝醉了。”
他按住她不安分的手,還幫她攏了下衣服,好遮掩流露出來的春光。
天,他真是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寧小茶其實是半醉着,看他這麼正經,還挺意外:平日裏那麼黏她,這會怎麼又禁慾上了?
她是有個癖好的,他一禁慾,她就想撩他。
“阿隱,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
“女人不醉,沒有機會。”
機會?
什麼機會?
祁隱看她醉眼迷離,紅脣呵出的酒氣,熱熱香香的,幾乎要把他薰暈了。不,薰醉了。他一定是醉了,昏頭了,纔會想她在求歡?
明明白日裏親熱,她最是排斥了。
“小茶,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詢問她真實的想法。
如果她想,那他肯定滿足她。
寧小茶摟着他的脖頸,額頭抵着他的額頭,就是笑,不說話。
祁隱看她媚眼含笑,覺得自己快被她折磨死了:“小茶,別鬧了,想不想?嗯?”
他詢問着,試探下親了下她的鼻子。
她鼻尖紅紅的,看着可愛又可憐。
他忍不住咬了一口。
“疼。”
她皺眉,睜開眼,嗔道:“你爲什麼咬我鼻子?”
祁隱輕輕吹了吹她的鼻子,隨後,反問回去:“你爲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寧小茶一聽,就不高興了:“這算折磨嗎?”
她動手偷襲……哼哼着:“這樣纔算折磨。”
她肯定是喝醉了。
不然就知道她這麼做,絕不是折磨,分明是給他快樂。
“小茶,我們到牀上去好不好?”
只要她同意去牀上,就是默許他爲所欲爲了。
寧小茶醉醺醺的,卻也能感覺到他這點小心思,就搖了頭:“不要。就這樣。”
這樣久了,就有些雞肋了。
祁隱渴望着大開大合胡鬧一場,就哄她了:“這樣你不舒服,乖,我抱你去牀上,牀上舒服些。”
寧小茶還是搖頭,哼哼着:“不,就這樣。”
牀上才危險。
這樣她能掌握着節奏,也不至讓他胡來。
再說,她想讓他舒服,不求自己舒服。
她往他肩膀上一趴,吻一下他的耳垂,含笑聽他砰砰亂跳的心臟。
像是熱鬧的戰鼓,充盈着幸福的喘息。
有她的,也有他的。
他縱容着她,也不知鬧了多久,才結束了。
她嚷嚷着雙手痠疼。
祁隱就低頭親一下她的手,她躲開,說他不衛生。
他又不嫌棄自己的東西。
知道她好乾淨,就拿出帕子,擦她的掌心,然後抱她去洗手。
她又累又醉,靠着他肩膀睡去了。
可憐他興致還高着。
“小茶?小茶?”
他把她放到牀上,輕喚兩聲,看她不理會,就心猿意馬了。
真睡着了?
他側躺在她身邊,捏她的鼻子。
“啪。”
她伸手打掉他的手,轉了身,背對着他睡。
他不許,把她掰過來,繼續捏她的鼻子。
寧小茶半睡半醒,眼睛還閉着,咕噥道:“你幹什麼?”
祁隱伸手摩挲着她的細腰,解她的衣衫:“小茶,就這麼睡了,不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