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自家的綢緞鋪被人洗劫一空,家裏一下子虧了不少銀子,氣的他爹孃發了好大一頓火。
那賊人偷完東西還囂張留下字條。
想到自己花銀子請人教訓了同班那劉姓小子,隨後自己就變成這副模樣,不能正常去學院、已經耽誤了好幾天的學習。
還有店鋪裏賊人留下的字條,明顯就指向了那劉姓劉小子。
想明白後趕緊讓人稟告爹孃去報官。
然後小葉子門兒清的,就迎來了一羣官兵的搜查。
瞪着一雙無辜的眼睛,葉青委屈巴巴道:“各位官爺,小婦人不知你們要搜查什麼,我家夫君手無縛雞之力,我一個女人也沒能力去做那觸犯律法的事,莫不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我們。”
抹着不存在的眼淚抽泣着,葉青一副柔弱模樣,表情像是受了天大冤枉。
“官爺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還我們一個公道,我家夫君還是案首,這樣平白無故被搜查,對我家夫君將來科考很不利。”
那帶隊的官兵聽到葉青的話,趕緊揮手讓人停下,然後很客氣的對她拱手作揖。
“剛纔多有冒犯、此事我等回去一定查清楚,給案首一個交待。
目送一隊官兵離開、她站門口翻了個白眼,回屋繼續研究那些祕籍。
隨後劉義成下學帶回消息,那富戶公子因嫉妒成性、毆打陷害同窗,品性不端,已被學院除名剝奪了秀才功名。
“呵呵、活該,這樣的人就算以後做官也一定是個自私自利的貪官,早點除去也是好事一樁。”
看着她幸災樂禍模樣,劉義成也覺得很有道理。
隨後也加入其中一起研究祕籍。
兩人從開始習武就消耗很大,基本每頓都需要大量肉食,而且王嬸做菜的手藝很好,每天都會換着花樣做,葉青很喜歡喫。
搬來隴城也有一年多,生活好加上練武、劉義成長的完全變了樣、身高眼大眉濃還氣宇軒昂,兩人站一起葉青纔到他胸口。
轉眼葉青兩人練習武功也有不短時間了,倆人的功夫初步有了成效,走路身形輕盈不少,可以隨心所欲翻越小花園的圍牆。
幻術也一直在不斷鑽研,今天葉青想試一下幻術效果。
“小翠過來、少奶奶我找你有點事。”
正蹲在廚房與王嬸說笑小翠忙站起來。
“來了,少奶奶。”快速穿過遊廊、小翠急急走來看着葉青,“少奶奶。”
“進來吧,來幫少奶奶看着這個盯着不許眨眼。”葉青隨便拿根銀針用燈光照着。
小翠一臉莫名“哦、知道了少奶奶。”
三分鐘後,葉青輕柔的、“小翠啊,你有沒有什麼祕密是少奶奶我不知道的,跟少奶奶我說說好嗎?”
小翠一臉呆滯、“嗯、祕密嗎?哦、李叔前天送了王嬸一根簪子 ,伊廝故意將袖口扯破了找小桃給他補,還有張廝找我給他繡荷包,嗯、沒了。”
然後打了個哆嗦瞬間醒轉,“嗯、少奶奶我剛纔怎麼了?”小翠有點迷茫。
研究了快兩年、對個小丫頭都只有這麼點效果,葉青決定棄了再挑本靠譜的。
還有幾個月就是新年,繁華的京都城內更顯熱鬧。
一處富麗奢華的宅院廳堂坐着幾位五十多歲男子。
坐在最上面一人臉色嚴肅看着下座四人。
他聲音洪亮道:“從現在起、那些財帛與幾處鋪子皆屬義成所有,我們作爲叔伯只是暫時幫他打理,你們可有異議?”
下坐一酒糟鼻男子擡頭眼眸閃閃,“族長,義成爹孃已離世多年,如今他孤家寡人也沒人照應,不如將他過繼到我們三房,將來也好給他娶一房正經媳婦。”
“你三房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義成現在是案首,中舉人是板上釘釘的事,要過繼也是過到我們二房。”
另一圓臉肥胖男子表情不滿馬上反駁。
上面族長點點頭,“嗯、這事可以慢慢商議。”
下座幾人都相互對視各懷心事。
族長摸着下巴上稀疏的鬍子。
“我們做叔伯的這幾年也沒關心一下他過的怎樣,只怕這小子對我們有很大成見了,我看不如這樣、以防將來他中舉關係弄得更僵,不如現在安排人去接他回京。”
“聽說他在隴城買了個兩進的宅子,現正專心學習,還有一年多他應該會參加鄉試,就讓做五叔的我去接他如何。”
這位稍顯年輕的男子話剛落、坐他對面與他長的有幾分像的男子也贊同點頭,甕聲甕氣的接話。
“嗯、這小子還有點本事、聽說他那管家差點害了他性命,誰知他身子稍好就絕地反擊,將那羅姓一家人發賣了,隨即就搬到了隴城。”
“看來也是個有出息的以後定是做官的料,而且他年紀也不小了,你們商議看將他過繼到哪房,其他叔伯爲他挑幾房妾室徹底與他綁定,這樣往後利潤幾房便可共享。”
上面族長深謀遠慮、摸着鬍子思索着說道,看着底下幾個兄弟又問,“你們認爲此事可行?”
下座幾人皆是連連頷首會心一笑。
“這給義成挑媳婦妾室,可就該勞煩各房夫人們操心了。”
“嗯,這本就是她們做爲伯孃嬸子應該操的心。”
下座長得很像的五叔六叔玩笑着說道。
廳堂內幾人都是哈哈哈大笑。
京都城內劉義成的幾位伯父、叔叔們打的什麼主意,倆人皆是不知。
這天又是休沐日,早上倆人對練了一陣體力消耗巨大,現正在廚房旁的餐廳內搶肉喫,玩鬧的不亦樂乎。
“義成、我們習武也有一年多了,還沒見過血,我想去山裏歷練一陣總是這樣閉門造車可不行,你覺得怎麼樣?”
葉青看着劉義成一臉認真。
“好、明天我去找夫子請假,跟你一起去歷練。”劉義成很認同點頭。
“那會不會耽誤你學習,後面課業跟的上嗎?”她擔心問道。
“小葉子放心我有數的。”劉義成笑看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