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從坐下,劉義成拱手不解問道:“不知殿下找臣有什麼事?”
太子黑眸灼灼閃着光亮看着他道:“孤很看好你想要重用你,你可願跟隨孤?”
聽到太子的話、他明白了、連忙站起拱手行禮,然後很是直截了當道:“多謝太子殿下看的起 ,但臣不缺銀錢也無心朝堂、只想與內子閒雲野鶴快活度日。”
說着又拿出官印遞給太子,“這七品縣令的官職、都束縛着臣許多事想做而又做不了,還請太子殿下收回。”
太子殿下正滿眼失望,聽到不覺好奇問道:“哦、做官還能束縛你做不成事,不知是什麼事讓你官都不想做不如說與孤聽聽。”
劉義成心裏一動,連忙站起拱手問道:“不知殿下當初的承諾可還作數?”
太子頷首、“孤說過的話一言九鼎,說吧、讓孤看看是什麼事讓你爲難了。”
劉義成抱拳,“殿下,臣名義上的幾個叔伯與臣不僅沒有血緣關係、反而還與臣有血海深仇,但因爲名義上的叔侄關係使臣無法手刃仇人。”
說着他抱拳單膝跪下道:“臣想請殿下兌現承諾,幫臣解除這層叔侄關係,讓臣能報這刻骨仇恨,以慰九泉之下的爹孃。”
太子殿下扶起他很認真道:“這事孤幫你解決,但這縣令之職可不許辭退。”
劉義成忙拱手、“多謝殿下、臣遵旨。”
太子頷首道:“嗯、孤明天去找父皇拿聖旨,你報完仇還是回閩縣好好做知縣。”
“是、臣知道了。”他抱拳垂頭回應。
於是第二天,幾個叔伯一邊罵罵咧咧詛咒着老二沒良心,不會有啥好下場,一邊在飯桌上爭搶着菜盤裏的一點肉沫喫。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喧鬧,然後太監尖細輕柔拉長的語音很清晰傳到幾人耳中。
“屋內所有人速速出來領旨。”
幾叔伯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臉上都是茫然驚懼模樣,但也不敢耽誤太久,一個個慢慢走出飯廳。
在前廳看到一名太監總管身着雲紋蟒袍白玉腰帶、頭上高綰鳳釵、身後是幾名帶刀侍衛,顯得華貴又氣派。
太監總管看着陸續進來的人、蘭花指翹起輕柔問道:“都到齊了嗎?”
幾叔伯哆嗦着相互對視、劉冬城大伯緩緩點頭,緊張的說話都打結了,“大、大人、都到齊、齊了。”
“好、”太監總管輕輕打開手裏聖旨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萬曆四十九年六月二十一日,今有劉姓族人冒認官親,霸佔朝廷命官府邸,限爾等解除關係即刻搬離,否則後果自負,特此詔示、欽此!”
幾叔伯聽的滿臉驚駭,本就受到驚嚇打哆嗦的身體此刻更像是被冰水澆頭,周身溫度驟降臉色變的青紫,渾身無力癱軟在地。
打結的聲音也有氣無力,“草、草民、遵、遵、遵旨。”
太監總管手上的拂塵一揮轉身離開,後面幾名侍衛也緊跟其後。
劉義成名義上四個小妾知道這裏待不下去了,也趕緊回去收拾包裹各自離開。
而不遠處,劉義成與葉青趕着馬車也在安靜等着。
半個時辰後,看着幾人拖家帶口揹着包裹、有兩人走路一瘸一拐,四人分兩個方向離開。
片刻後倆人趕着馬車跟上去,先是趕上兩個腿腳好的。
看到劉義成忽然出現、劉冬城大伯與三叔嚇的差點魂魄離體,還不等他們做出反應,劉義成探手瞬間點出兩下。
倆兄弟頓時定在原地不能動了,其他人是什麼反應劉義城不理會,冤有頭債有主他也不想造太多殺孽,提着倆人丟進馬車。
掉轉車頭又去追劉冬城五叔六叔,同樣是用點穴術定住倆人丟進馬車。
隨後與葉青往城外趕去,“駕、駕。”
他揮鞭趕着馬車快速出了城,一路繼續往上次倆人歷練的山腳邊趕去。
在山腳邊將不能言語的幾人用繩子拴住像拖死狗般,拖的幾人身體不時與地面樹枝石頭親密接觸,令幾人表情不停劇烈變幻。
一路將幾人拖進深山,又尋一處地勢凹陷地方。
葉青全程默默陪着,知道只有他親自手刃仇人心裏纔會痛快。
劉義成直接‘咔嚓咔嚓’掰斷敲碎幾人四肢關節,又在每人身上劃一刀,最後纔將幾人丟進坑洞。
四人在坑洞裏疼的臉上不停扭曲抽搐着,但卻無法呼出聲音,身體也動不了,眼神絕望看着倆人離開。
隨即葉青又陪着他去祭拜了爹孃,劉義成告祭爹孃自己已經親手報仇雪恨,隨後又給寺廟捐贈了五千兩白銀。
之後倆人才下山回到城裏,劉義成本打算將宅子賣掉,但葉青說這是公公婆婆的產業 、還是別賣了。
最後他乾脆買了兩把大鎖,將宅子前後門鎖上完事。
回到客棧先是飽餐一頓,然後洗漱乾淨才相擁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劉義成醒來,看着懷裏還在熟睡的葉青,眼神柔情的在她五官上描繪。
飽滿額骨下是彎彎的柳葉眉,醒來時的眼眸光輝流轉,臉龐圓潤潔白又光滑,脣瓣紅潤誘人,笑時還會看到細白整齊的牙齒。
這幾年葉青的變化也很大,已經從一個乾癟矮瘦的小丫頭片子、變成了一個身材高挑、身體豐圓前凸後翹的大美女。
一遍一遍描繪着她的五官,嗅着她身上特有的幽香,劉義成在心裏計算着日子,還有一個月二十八天小葉子就滿十八週歲了。
忍着心裏的悸動,他艱難挪開視線,強行剔除腦子裏雜念轉移了思維。
直到葉青一覺睡到自然醒,倆人才起牀洗漱喫早膳,隨後不緊不慢往閩縣趕去。
一路上遇到合適地方,葉青會教劉義成風刃術,葉青現在風刃術進步巨大,可以一招斬斷一棵小兒手臂粗的樹木。
有時間便開始研究另一枚玉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