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被直接扒到了腳踝之處,只剩下了一條純黑色的短褲,還顫巍巍的待在自己的重要部位,沒有讓自己成爲一個暴露者。

    安寧脫下了男人的褲子後,這才擡頭看向男人,對着他問道:“你說什麼?”。

    因爲剛纔的注意力,全部在男人的褲子上,畢竟她要確保儘量不要碰到他的傷口,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聽清男人的話。

    看着女人那一副你沒事說什麼話,沒看到我正在忙呢嗎的表情,男人又有些要暈厥過去的感覺。

    不過這次不是因爲傷勢太重,失血過多而造成的,純粹是被眼前的毫無一絲女人意識的女人,給氣到了。

    “這個變態、粗魯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今日救的人,也就是他,是一個男人。”,男人在心裏跳腳的說道。

    男人表面冷硬,其實內心是一個有些悶騷型的人,當然也只有在如今這一種沒有危險的環境中才會有所體現。

    既然褲子已經沒有保住了,臉面還是得保一下的,對着女人的問話,男人用着一副同內心中的自己,兩種截然相反的平靜表情說道:“無事,你繼續。”。

    男人已經破罐子破摔了,之前被這個女人,像一個女人一樣的摟抱着走,現在又被得這個女人不當男人的給拔光了,不,不是拔光了,還給他留了一條還可以避體的短褲。

    男人有了一次的遭遇了,這第二次也很快的接受了,只能安慰着自己,這裏除了這個女人沒有別人了。哦,不對,還有一隻狗,一直在一邊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的安崽。

    “切。”,安寧根本沒有蓋特到男人意思,只是覺得他有些奇裏奇怪的。

    既然無事,安寧也沒有再特意的去關注男人,迅速的將男人的下半身,也擦拭乾淨之後,拿起沙發上放置的衣服,動作麻利的給男人穿了起來。

    “好了。”,看着身上乾淨了的男人,安寧說道。

    完事之後,安寧沒有聽到男人的道謝聲,覺得這個男人也太沒有禮貌了吧,自己這樣一個美女,伺候了他半天,連一句敷衍的話都懶得說。

    安寧擡頭向着男人的臉看去,詫異的說道:“咦,暈了?”。

    男人在感覺到自己身上,重新有了遮擋物之後,就放棄了抵抗那股越來強烈的眩暈感,徹底放心的暈了過去,也避免了自己現在在繼續面對眼前的這個女人。

    發現剛剛還意識清醒的男人,已經因爲失血過多而昏了過去後,安寧也沒有太在意。

    其實男人現在才暈過去,已經超出了安寧的想象了,要是一般人,流了這麼多血,早就已經昏厥過去不省人事了。

    哪裏還能像這個男人一樣,挺到現在才昏過去,不愧是特種部隊的人,身體素質不是一般的好。

    “本來還想同你確定一下,你到底是不是特種部隊的。在這裏有什麼任務,有沒有人能夠聯繫一下,報個平安,既然暈了就暈了吧,有什麼事那就只有明日再說了。”,安寧心道。

    據安寧所知,特種部隊出任務一般都是一個小隊,不可能讓一個人單獨出任務。

    她本想讓被自己救回來,在這裏暫時養傷的男人,和自己的隊友說一聲,讓那邊放心,如今只能明日再說了。

    要說安寧也是特種部隊的出身,爲什麼她不替這個男人聯繫一下那裏的人,原因有好幾個。

    一是此時男人的特種部隊裏的人,是安寧自己的猜測,還沒有從男人這裏得到確定。二是安寧自從從特種部隊退役之後,就再沒有同那裏的人聯繫過了。

    畢竟就是因爲自己非要去進入部隊,自己纔沒能見到自己父母的最後一面。

    安寧雖然喜歡部隊,但心裏有着一個還不曾跨過去的坎,將自己和部隊給攔截開了。

    安寧一個公主抱的姿勢,將躺在地毯上,已經變得乾淨的男人給抱了起來,向着一樓的一間客房裏走去。

    ……

    市中心,安寧去的那個超市旁邊的小暗巷裏。

    “虎子,你確定頭之前和你說的,他是在這裏等着咱們嗎?怎麼這裏什麼都沒有啊?”,一個臉龐黝黑且胖嘟嘟的男人,配着一對同樣圓咕隆咚的大眼睛,眼簾忽閃忽閃的,對着身邊的人問道。

    “沒錯啊,是這裏啊!隊長說的就是超市旁的暗巷啊,你看這裏和這裏,不僅有血漬,還有開過槍留下的子彈殼。”,叫虎子的人,是一個長得虎頭虎腦的二十歲的青年,聽到同伴的問話,肯定的說道。

    安寧很幸運,在帶着男子離開暗巷之後,沒有幾分鐘,就來了一夥人兒,是被男子殺死的夥伴。

    正如安寧所想,在看見男子沒有回去後,就尋了出來,結果只看見了他的屍體,直接將屍體帶了回去。

    看了一圈還是一個人影沒有,虎子想了想對着剛纔問話的男子問道:“胖子,你說隊長是不是看我們來的太晚了,等不急就自己走了?”。

    “那我們在這裏再找一找,看看隊長是不是給我們留下了什麼線索。”,胖子說道。

    “嗯。”。

    兩人仔細的將所在的暗巷,從頭到尾的仔細查看了一遍,什麼都沒有發現後。只能決定先行回去,他們的幾人的暫住地,等着他們隊長主動聯繫他們了。

    ……

    安寧將男人安置好之後,開始收拾因受傷的男人的到來,而變得髒亂的客廳。

    將男人換下來的血衣,自己換下來的染血的衣服和地毯全部處理了。

    一番折騰下來,三日來只吃了個麪包的安寧,肚子開始造反起來。

    人是鐵飯是鋼,三日不食是真餓的慌。

    沒有顧得上再給自己清洗一下,安寧直接進了廚房,給自己和安崽準備喫食。

    家裏多出來的那個男人,因處在昏迷中,進餐這一事,目前可以省略,所以安寧沒有考慮他。

    安寧給自己弄了一個自熱的咖喱牛肉飯,給安崽來了一個罐頭和一點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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