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近他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哪還有半分以前那禁慾總裁的模樣?
“你還有傷呢!”
“我可以把這話理解爲,你質疑我的能力嗎?”
“……”
她哪裏敢?
很快她就見識到了一個“傷者”的能力!
還得美名其曰,試一試牀質量怎麼樣。
許清歡被索取得一動都不想動了,隨着傅宴時的傷口越來越癒合,他要擺弄的花樣也跟着多起來。
她想不配合來着,無奈力氣不如人,只有求饒的份兒。
躺在牀上喘着氣,許清歡媚眼如絲,連瞪傅宴時的眼神都跟着像是在嬌嗔。
“哪有人大白天的……”
傅宴時也不和她爭辯,只俯身將她從牀上撈起來,抱去浴室。
“我都沒力氣了,一會兒孩子怎麼辦?”
“這裏我請了照顧他們的阿姨,和做營養餐的廚師。”傅宴時怎麼可能不把孩子們先安頓好?
許清歡一聽,就更氣了。
“你早就盤算好下飛機,到別墅裏就——”
傅宴時笑的低沉,聲音含在嘴裏,似乎還有那麼點委屈,“許清歡,我可有四年多沒開葷了。”
怎麼可能幾次就輕易滿足?
如果不是顧及到許清歡的小身板受不了,他都恨不得讓她一個月下不了牀!
許清歡看着他,故意說,“那誰知道了?反正你中間都和誰在一起了,我也無從查證。”
話音剛落,腰間的大手就明顯用了力。
傅宴時捏着她白皙的皮膚,靠近自己赤着的胸膛!
“……我知道,我開玩笑的。”
“我不喜歡這個玩笑。”傅宴時的目光總是那麼的熱烈至誠,彷彿眼裏只能容得下許清歡一個人,“我有你就夠了,學生時代是這樣,進入社會是這樣,現在是這樣,未來也會是這樣。”
許清歡臉上一熱,不敢去和他對視,只好笑着岔開話題。
“你想把我累死啊?”
他擡手,寵溺的拍了下她的額頭,低沉的嗓音帶動着胸腔跟着微微震顫,“你這小沒良心的。”
許清歡故意懷疑他有過其他女人的後果,就是被傅宴時按着在浴室又半推半就做了一次才罷休!
她躺在浴缸裏,傅宴時在幫自己洗頭髮時,許清歡眯着眼睛在想。
這男人到底哪來這麼多的體力……
洗好了澡,許清歡實在累的不行,躺在牀上就睡過去了。
傅宴時換了居家服,走出臥室上了樓。
團團圓圓正在玩積木呢,準確來說,是團團自己在玩,圓圓有一搭沒一搭的陪着,心思都在旁邊的電腦上。
“爸爸!你看我堆的城堡!”團團一看到傅宴時,興奮的向他擺手。
他走過去,長手長腿的盤坐在地毯上,摸了摸女兒的小辮子,“團團真厲害。”
“這可是我自己堆的,哥哥都沒幫我!”
圓圓在一旁聽了,嗤了聲,“我在搭建這裏的網絡防火牆,馬上就好了。”
傅宴時看着眼前的一雙兒女,想着樓下在熟睡中的許清歡,突然覺得人生,如此這般也就是幸福的天花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