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時怎麼知道自己腳踝扭到了?
她看向駕駛位上的傅宴時,話沒等說出口,他就先說了。
“早上的車,是我。”
“哦……”許清歡反倒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因爲這個話題追究下去,自己就免不了得解釋爲什麼不讓傅宴時上去祭奠母親。
他也沒追問,兩個人雖然都坐在前面,但好像無形中多了一堵牆似的,誰也沒有勇氣去推翻了。
回到家裏,傅宴時直接就去主臥洗澡了。
許清歡就知道他自己都受不了那個煙味的!
她上樓看了孩子們,請來的廚師已經給他們做完晚餐,他們也喫完了,現在正在各玩各的。
再回臥室的時候,許清歡發現傅宴時沒有開燈!
她伸手想去摸開關,結果直接被人攥住,然後騰空抱起,壓在了牀上。
“傅宴時……”
“你先別說話。”
他嗓子還是那麼的乾啞,說話時候突出的喉骨上下滾動着,身上已經沒了煙味,取而代之的是他獨有的一種味道。
許清歡下意識想去拉他的衣服,才發現他沒有穿,摸到的只有他洗完澡後微涼的皮膚。
傅宴時進的很急躁,有些像個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似的。
不等她適應呢,就開始橫衝直撞了!
許清歡疼得蹙眉,但也只是咬脣,並沒有推開他,也沒有抗議。
他如同失心瘋一般的索取,死死堵住她的脣,在上面輾轉一遍又一遍……
她就像是海上漂浮的小船,被海浪一波一波的推着,也不知道自己要靠向哪裏,更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唔……”
後來,其實許清歡已經感覺到他根本就不是在圖享樂,而是在拼命去證明什麼。
證明她是他的,證明能這麼觸碰,能這麼擁有她的人,只有自己!
所以許清歡也伸出手,去回抱他的窄腰,默許了他的佔有。
“許清歡,你說你不會離開我。”
傅宴時察覺到了她手的觸碰,啞着嗓子和她說。
可許清歡只是抿脣,不肯重複這句話。
“你說啊,你不會離開我,你永遠都不會!”
“……”
“許清歡!”
她擡手,搭上傅宴時的脖頸,聲音是動情後的嬌柔,“傅宴時,我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
傅宴時的身體僵了僵。
“我這一輩子,心裏都容不下第二個男人了。”
無論聶至森再怎麼好,再怎麼感動自己,都不可能躋身進她的心裏。
那裏佔滿了,一丁點空隙都沒有。
“那你說你不會離開我。”
“……”
“說啊!”傅宴時紅了眼,在她耳邊低吼,“你說,我就信你。”
許清歡搖搖頭,將他的身體拉向自己,“傅宴時,我想讓你再重一些要我。”
“……”
“你全部都進來,好不好?”
他皺眉,額角的汗從鬢邊滑落,滴在她的身上,“你會疼。”
“可是我想要,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