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
許清歡和傅宴時互相看着，然後不約而同的笑出聲。
他突然手臂收緊了些，輕聲問，“如果當時你知道這是我給你寫的情書，你會看嗎？”
許清歡愣了愣，這個問題真的值得她多思考一下。
主要那個時候，她根本想不到天之驕子的傅宴時，會暗戀自己啊！
他的臉，是全校的校草，他的成績，是同年級數一數二的，他的家世，可以說校長跟他說話都得點頭哈腰的，就這麼一個人物，他說他暗戀自己，這……許清歡也不敢想啊！
尤其那時候傅宴時很冷漠的，他並不熱情，甚至可能界限感比自己都強！除了同桌之間必須要有的溝通，其餘的他多一句都沒有。
“我可能會覺得你在逗我，但是你的性格又不像是會逗人的那種。”許清歡還是無法想象當時自己會做出什麼反應來。
總之……不會答應和他交往就對了。
初中的時候，正是鄭秋枝女士做第二次手術的階段，她想賺錢已經想瘋了，但凡有點時間都在打工，如果還能有空餘，那就放在學習上。
談戀愛這種事情，和她就不搭邊。
“所以你還是別看了。”
傅宴時曾經覺得，給許清歡寫情書，是自己做過最蠢最丟人的事情。
但是現在他覺得，慶幸許清歡沒有看。
那個時候自己還是少年性格，哪有現在這麼周全的考慮？可能即使她答應了，自己和她也會因爲交往期間她的敏感而分手。
倒不如大家都各自成長，成熟了不少，自己的把握也更多。
“傅宴時，你就只暗戀過我一個人嗎？”
她覺得問這個有點矯情，怕傅宴時會反感，可是又真的想知道。
畢竟他們中間，可是隔着很多年，壓根一點聯繫都沒有！
“你一個就夠了，我不自虐。”
“……那如果在沒有見面的這些年裏，我有了男朋友呢？結婚了呢？你不可能還等着我啊！”
傅宴時擡手拍了一下她的額頭。
“只有你自己覺得，這些年我和你斷了聯繫。”
“？”
“班組的羣，我一直都在，你發錯信息的那一夜後，我看你退了，我才退了的。”
許清歡認真想了下，好像是這樣，因爲後來自己又加回去，發現他已經不在了。
“以及，你還記得你被盛時錄取的時候嗎？”
“我是正常投簡歷的啊！也正常來面試，等HR通知的。”
“許清歡，盛時的那一場招聘會，只錄取了你一個人。”
她呆住，都忘了要合上嘴。
傅宴時清淺的嘆了口氣，“你都不問問的嗎，怎麼特意辦了招聘會，卻只招了一個助理進盛時？沒有和你同期進公司的，你都不奇怪？”
許清歡搖搖頭，“我……不太善於和別人溝通，所以沒有問過。”
“那早知道，我就直接把你招進總公司了。”
可能……他們的故事，還可以再早個一年半。
他當時就是怕許清歡起疑心，所以才讓盛時去弄這個招聘會，而不是總公司直接做。
傅宴時怕許清歡會不信自己被傅氏集團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