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時傅宴時……”
身上的男人肌肉都在緊繃着,但他實在剋制不住,索性低頭吻住她的脣,讓她無法再把求饒的話說出口。
“這是你自找的,你得受着。”
“唔……”
許清歡只覺得他的脣,異常的灼熱,將自己封的嚴嚴實實。
結束的時候,她只能隱約記得傅宴時把自己抱進浴室裏清洗,再然後……就徹底斷片了。
她不知道的是,傅宴時伺候完她以後,又洗了兩次冷水澡,纔算讓自己安生一些。
……
第二天一早,許清歡一睜開眼睛,就感覺自己連骨頭縫裏都在嚷着痠痛。
她努力用手撐着身體坐起來,鼻間就聞到了一陣陣米飯的香味。
這種溫馨家庭的感覺,許清歡都多久沒有感受到了。
推開臥室的門,傅宴時正把女兒抱到餐廳的兒童椅子上,低聲和她說,“媽咪還在睡覺,你們倆小點聲。”
“嗯嗯!”團團使勁點頭,還用手指頭在嘴邊比了比。
傅宴時摸了摸她頭髮,再一擡眼,就看到了許清歡。
“醒了啊!正好,過來喫飯。”
“媽咪!”團團一看到她,立刻就嚷着要從椅子上下來。
傅宴時無奈,又把她抱了下來。
沙發上玩平板的圓圓一聽媽咪的聲音,也探出個小腦袋,“媽咪,你病好了?”
許清歡抱起跑過來的女兒,對圓圓笑笑,“是啊,在爸爸的悉心照顧下,媽咪的病已經好了。”
“耶!媽咪,我愛你!”團團直接在她臉頰上吧嗒親了一口,小小的手環着她的脖子。
“爲什麼呀?媽咪不是病好了嗎?”
團團什麼都不懂,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臉的疑惑。
倒是讓聽懂了的許清歡小臉一紅,趕緊錘了一下傅宴時,“在孩子面前別亂說!”
時隔幾個月,一家人再整整齊齊的坐在餐桌前喫早餐,許清歡險些鼻子一酸,眼淚掉下來。
傅宴時就像是在她心裏安裝了竊聽器一樣,敏銳的察覺到她的情緒,伸手輕輕拍拍她的背。
她擡眼,正對上他的視線。
“喫飯。”傅宴時笑笑。
“嗯。”許清歡點頭,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對了,喬醫生找你去……是有什麼事情嗎?”
昨晚他回來時候已經夜深了,許清歡就沒有追着問,感覺好像自己多不信任他似的。
“也沒什麼事,就是關於給你治病的。”傅宴時說了個大概,也不算騙她。
“喬醫生很忙吧,你又特意把她喊回來給我治病的?”許清歡沉了口氣,“傅宴時,我不想成爲別人的負擔,你看我,現在情況好多了,咱們別找喬醫生給我治病了。”
她不知爲何,現在總覺得……不想見到喬西禾和傅宴時聯繫。
雖然自己心裏很清楚,傅宴時對喬西禾根本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爲了治病,可……心裏不舒服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控制不了自己喫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