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不收我啊？”林祕書一挑眉，“說起來，我這也算你半個師傅，總不能把我拒之門外吧？”
許清歡無奈，“我要是敢收你，我怕傅宴時真哭出來！你是他的左膀右臂，恨不能直接代替他這個總裁的位置！我把你撬走，他肯定會崩潰。”
“那你這麼一說，我下午回去得申請漲薪水了！傅總要是不同意，我就辭職，等着你公司開張！”
“他會的。”林祕書只是開玩笑，不過許清歡當了真，“要不然我晚上跟他提一嘴？”
“不用不用！傅總待我已經很好了。”
兩個人一路走到前面，各自坐在駕駛位和副駕駛位上，他繼續道，“說真的，以前我也不是沒有去過其他公司！總裁雖然也對下屬不錯，可猜疑心常常鬧得大家很尷尬！我是隻做分內工作吧，領導覺得我不積極，我多做一些吧，領導又要懷疑我有其他的目的！”
商界裏，人人都恨不能有七竅玲瓏心。
到處都要防備着。
“是啊，不好做。”
以前在盛時，許清歡不也是履步爲艱？
“但是在傅總這邊不同！他不去想那些，更沒時間懷疑下屬！我做的多了，他心裏自然有數，但不是質疑我爲什麼做出頭鳥，而是按照我做出來的工作，多給我漲工資，加獎金！他這麼好的老闆，我可捨不得走。”林祕書笑了笑，“其他公司挖我，我動心都沒有過。”
能跟在傅宴時身邊工作這麼久，說明林祕書有能力，但更多的，是說明傅宴時有能力。
即使傅氏的工作，那絕對在行業裏數一數二的多，可林祕書都沒有怨言。
許清歡點點頭，“傅宴時作爲總裁，確實是很人性化的。”
“對的！我還記得之前有一次，我病了，但是工作很緊急，根本就不給我時間去醫院輸個液！我怕完不成，就硬撐着在公司里加班，傅總開會時候許是看出來我異常了，等散了會，他直接就把我電腦鎖了，讓我先去治病。”
“這是傅宴時能做出來的事情。”許清歡一點也不懷疑。
他就是很仔細。
對身邊的每一個人，都不會擺那種總裁的架子，無視別人死活。
“等我從醫院回來，我看到傅總一個人在辦公室裏，加班做我本該做的那些工作！看到我回來，他還趕我回家休息。”
人心換人心，都不是一次就能積累下來的。
天長地久，自然知道彼此是什麼樣的人。
“以後我也要這麼對我的員工。”
林祕書眨眨眼睛，忽然道，“許總監，你知道嗎？我剛跟着傅總的時候，我有段時間……懷疑過他是同性戀。”
“……”
“你要理解！他真的是遠離任何異性，所有行程裏，就沒個和女性會面的時候！”
許清歡想了想，笑了，“你懷疑的對象該不會是……”
“也就周總，他倆總聯繫啊！其他男性，也沒有啊。”
“哈哈哈哈——這事兒周斯澤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