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南洋的武裝分子既然敬酒不喝,那就別對他們客氣了,直接把他們打到怕爲止。

    能威脅到船隊的,也就南洋武裝的五艘改裝軍艦,上面有不少重炮。

    但現在,這五艘改裝軍艦都已經被擊沉了,魏君臨便沒有後顧之憂,讓雌鹿武裝直升機小隊放開地殺。

    命令傳達到了五架雌鹿武裝直升機的紅警飛行員耳中。

    “雌鹿一號收到!”

    “雌鹿二號收到!”

    “雌鹿三號收到!”

    “雌鹿四號收到!”

    “雌鹿五號收到!”

    五架雌鹿武裝直升機的飛行員用無線電相繼迴應。

    “嗡嗡嗡!”

    這是螺旋槳高速旋轉的聲音。

    但在此刻,在這些南洋武裝看來,簡直就是一道道催命符。

    “咻咻咻!”

    雌鹿武裝直升機瞄準海面上的數十艘敵船之後,便立即發射火箭吊艙裏面的火箭彈。

    火箭彈破空而出,落在敵船的甲板上,頓時就爆發出了一道道劇烈的爆炸聲,火焰衝擊波四散而出,將周圍的武裝分子給盡數吞噬。

    硝煙嫋嫋升起,同時伴隨着南洋武裝分子的淒厲慘叫聲。

    甲板上的南洋武裝分子試圖反擊,可是他們的步槍,機槍,對五架雌鹿武裝直升機而言,壓根就不痛不癢,連裝甲都打不破。

    也正是如此,現場就是單方面的屠戮。

    紅警軍爲狼羣,海面上的這些南洋武裝是羊羣。

    而每架紅警雌鹿武裝直升機不僅有六十四枚S-24型2400毫米火箭彈,還有兩枚反坦克導彈和六百發機槍子彈。

    在打光所有的火箭彈之後,雌鹿武裝直升機便用反坦克導彈襲擊敵船。

    效果比火箭彈還要有效,幾乎一枚反坦克導彈就能夠擊毀一艘上百人的敵船。

    “我們投降,立即向他們掛白旗。”

    南洋武裝的頭目惶恐不安,面色駭然,立即向着手下吩咐道。

    此刻的他後悔不已,要是早知道如此的話,當初說什麼也不應該接下這一單。

    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不單單是這頭目是這麼想的,就連其他小頭目也是如此,後悔得腸子都快青了。

    一艘艘船上掛起了白旗,表示向魏君臨投降。

    魏君臨見到之後,並沒有理會,繼續讓雌鹿武裝直升機小隊按照原任務獵殺敵軍。

    這一場收割,持續到了十來分鐘。

    海面上飄起了衆多南洋武裝分子的屍體,使得聞到血腥氣味的鯊魚羣紛至沓來,這可讓它們大飽口福了一回。

    不僅如此,海面上還有不少燃燒着熊熊大火的船隻,都被紅警軍打得幾乎快要報廢的模樣。

    此戰,紅警軍零傷亡。

    但是對面的南洋武裝,卻是有兩千多號人命葬大海。

    片刻過後。

    這一支南洋武裝的頭目,在紅警軍的押運之下來到了魏君臨的面前。

    這是一個留着古銅膚色,面容粗獷,頭上裹着絲巾的中年大漢,身上透露出了一股彪悍的氣息,但是在魏君臨的面前,中年大漢溫順得就跟個小貓咪一樣。

    因爲在周圍,有數十名荷槍實彈的紅警特戰兵,虎視眈眈地盯着這中年大漢。

    “在下是蘇查武裝的二首領格辛,這都是一場意外,還請魏先生息怒。”

    叫做格辛的中年大漢向着魏君臨拱手抱拳,道歉認慫道。

    魏君臨調查過蘇查武裝,知道這個武裝是馬西地區前十的獨立武裝,相當於華國的地方軍隊。

    “既然認識我,還敢攔我的船隊?是有人指使你這麼做的吧?”

    坐在椅子上的魏君臨,一隻腳架在椅子邊上,瀟灑霸氣融爲一身,向着面前的格辛冷冷問道。

    如同鷹隼的眼神緊盯着面前的南洋人,一旦對方有絲毫小動作,就可以判斷這傢伙的話裏真假。

    “沒有人指使我,是我猜的,畢竟魏先生威名遠揚。”

    格辛直視着魏君臨的面前,眸中閃過了一絲悸動。

    也就是這不經意的小動作,被魏君臨給捕捉到了。

    從中可以判斷出,眼前的南洋人格辛是在撒謊。

    “我最討厭有人欺騙我,七殺,把他的手指給我一根接着一根的剁掉,直到他說出實話爲止,要是還不說,就把他的腳趾也給一根根的砍下來。”

    魏君臨雲淡風輕地吩咐道。

    現在的他,早已經視人命如草芥。

    因此,別說是剁掉對方的手指和腳趾,就算是活剝了對方的皮,魏君臨也不會有絲毫猶豫和同情。

    只因,對面的人是敵非友。

    而要是自己戰敗了,受到的待遇絕對只高不低。

    “明白。”

    七殺點了點頭,向格辛走去的時候,抽出了隨身攜帶的戰術小刀。

    兩名紅警特戰兵迅速抓住了格辛的手臂,使其無法逃離。

    “魏先生,我說的都是真的,這是一場意外,我們起初以爲是有人假借紅警軍的名義,沒曾想到真的是你們。”

    格辛到現在還是死鴨子嘴硬,不願意把真相告知魏君臨。

    原因無非只有一點,那就是蘇查武裝得罪不起殖民馬西地區的約翰國。

    話音剛落。

    七殺便手起刀落,當場砍下了格辛的一根手指。

    “啊!”

    格辛發出了一道慘叫聲,額頭上的冷汗簌簌流下。

    猩紅的血液灑落一地,同時在旁邊就是一根被砍斷的食指。

    “接下來,是中指!”

    七殺向着面前的格辛,冷峻地提醒道。

    這一番提醒,對於格辛心底而言尤爲致命,讓其心裏陰影面積瞬間蔓延。

    但格辛還是強忍着,沒有交代實情,向着魏君臨結舌說道:“魏先生,我們錯了,我們願意賠禮道歉,求你饒了我吧……”

    這次還未把話說完,七殺就再次揮刀,當着衆人的面剁下了格辛的左手中指。

    “啊!”

    格辛痛快地慘叫,額頭上青筋浮現。

    顯然斷指之痛,讓他差點就要昏厥。

    就當七殺要下第三刀的時候。

    格辛認慫了。

    連連說出三聲不要。

    “我說,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魏先生……”

    格辛面色慘白,大口喘着氣,向着面前的魏君臨說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白白失去兩根手指。”

    魏君臨臉上泛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對着格辛笑道。

    隨即朝着七殺揮了揮手之後,七殺便收起戰術小刀退在了一邊。

    “是約翰國的菲利普總督讓我們這麼做的,他讓我們全力攔截你們,好讓你們知難而退地返回華國。”

    面色慘白的格辛看向面前的魏君臨,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知道的內幕都告知給了魏君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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