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就被你糊弄過去了，白夜同學。”
“怎麼？”
“關鍵不是親情或愛情的問題，而是你到處沾花惹草的問題。”
“有什麼關係呢？你們都是我的家人。”
“……你怎麼不乾脆點說我們都是你的翅膀呢？”
“因爲我會飛，不需要翅膀，但我沒有家人。”
“……”
少女咬咬嘴脣。
盯着白夜看了許久，最後還是表示懷疑：“你真的需要家人嗎？”
“……什麼意思？”
“就像剛纔所說的，我覺得你從來沒有真正地把誰放在心裏面，你只是把我們當成生命旅途中的匆匆過客罷了。”
這就牽扯到壽命的問題。
煉氣圓滿的白夜壽命太長了，她們的壽命太短了。
單從這方面來說，少女們確實都只是他生命裏的匆匆過客。
白夜沒有跟她討論是不是過客的問題，而是提出反問：“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把你們放在心裏面呢？”
“有嗎？”
“沒有嗎？”
白夜再次反問。
而後朝少女伸出手，摸摸她的腦袋、摸摸她的臉蛋。
少女並沒有閃躲。
“要是真沒有的話，我就不會教你們煉氣了。”
煉氣是很重要的事情。
要是沒把她們放在心裏，白夜就不會教她們煉氣，最多隻是教幾個法術，就像剛開始時的御坂美琴那樣。
或者真要教煉氣也要採取點特殊手段，就像獄彩海美和Item的幾個少女那樣。
“其實我也知道，你們就算會喜歡我，也不會願意接受我的所作所爲，所以我其實也沒想要跟你們交往，教你們煉氣只是希望你們有能力保護好自己，希望你們不受到任何人的迫害。”
說到這裏的白夜收回自己的手，眼神似乎有些複雜：“還希望你們能夠堅強獨立自主，不會成爲任何人的附庸，包括我。”
“白夜同學……”
“我既希望你們能夠堅強獨立、能有自己的想法，又希望能把你們徹底變成我的附庸，不能獨立自主、也沒有自己的思想，這輩子只是爲了我而活着，很矛盾吧？”
“……嗯。”
“但我最後選擇了前者，所以沒有跟美琴交往，也沒有跟淚子交往，要不是你親了我就跑，我也不會跟你說這些。”
說到這裏的白夜站了起來，伸伸懶腰活動下身體。
“難得說些心裏話，感覺還挺不錯，總之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
白夜朝她擺擺手，邁開腳步朝着玄關走去。
路過浴室的時候順手敲敲門。
“我回去了，淚子，今晚不用學習了。”
“誒？啊，嗯。”
浴室裏的佐天淚子搞不清情況，只能應一聲表示知道。
被拒絕的初春飾利到底還是跟出來送他離開。
既然來了，白夜就順便多說一句話。
“希望你們能夠一直獨立自主下去，不要成爲別人的附庸，不要跟別的男人談戀愛，不然……”
說到這裏停頓許久，最後想是自嘲地笑着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會怎樣，而且這樣好像又違背讓你們獨立自主有自己思想的原則了，世界上的事情果然充滿了矛盾啊。”
少年感慨着離去，留下少女靜靜地看着他的背影。
等到徹底看不見後，少女才“呼~”了一下。
像是嘆息，又彷彿毫
只是關上房門走回到浴室門前。
“嗯。”
“那你也進來一起洗吧。”
“初春，一起洗。”
菲布理也開口邀請。
初春飾利應了一聲，暫時不想那些事情，而是動手脫衣服。
總之就先洗個澡再說吧。
……
白夜對初春飾利、御坂美琴等人的感情都有點複雜。
對芙蘭達她們就單純得多。
因爲是他的手下，是他的“奴隸”，所以直接爲所欲爲就行。
但到底是沒有亂來。
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因爲不想。
回到家裏跟芙蕾梅亞玩鬧一下，又直接把這個小姑娘按到牀上讓她睡覺。
“芙蘭達，你也早點休息吧。”
“是。”
安排好金髮姐妹，白夜直接盤腿坐下，再次跑到御坂美琴的夢境裏面。
還是上課，還是閒聊。
自然也有說起菲布理的事情。
御坂美琴已經煉氣入門，比起以前能夠感應到更多的東西，只是還無法做到像白夜這樣一眼就能看穿許多事物的本質。
但她還是覺得奇怪，說完菲布理的事情就皺眉思考：“總覺得那個小姑娘有點問題。”
“是嗎。”
當然有問題。
因爲菲布理就不是人類，而是個人造人。
但白夜沒有明說。
他覺得說不說都沒關係。
而且讓御坂美琴自己去觀察研究也挺好的。
御坂美琴還不知道白夜已經見過菲布理，所以沒有深入探討這個問題。
只是心情略有些複雜。
“不知道爲何，那個小姑娘不願意跟我親近，明明是那麼可愛的一個小姑娘，我也很想要跟她打好關係的呀。”
“……難得你這麼坦率，不過那個小姑娘確實很可愛。”
白夜點點頭表示認同。
然後狗改……
咳嗯~。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很快少年的嘴裏面又冒出奇怪的話。
“可愛，想日。”
“……你不要太過分了，那就只是個小姑娘。”
“哦。”
嘴上是答應，心裏卻很不以爲意。
雖然是小姑娘，但又不是人類。
像是飛（嗶~）杯和充（嗶~）娃娃之類的難道還要在意年齡嗎？
等出廠十八年之後再用？
真是笑話。
但想是這樣想，到底是沒有把話說出來。
沒意義。
……
時間很快來到第二天。
上午，第177支部。
初春飾利和佐天淚子帶着菲布理到這裏跟御坂美琴還有白井黑子會合。
當然還少不了支部的負責人固法美偉。
讓菲布理坐在旁邊玩兒，佐天淚子拿着小姑娘喫的棒棒糖，湊到御坂美琴、白井黑子還有固法美偉的面前讓她們嚐嚐味道。
這是昨晚洗完澡後發現的事情。
睡覺的時候喫糖可不好，所以佐天淚子就把她嘴裏的棒棒糖拿出來，覺得扔掉有點浪費，所以就放進自己嘴裏。
跟一個可愛的小姑娘間接接吻也沒有什麼問題。
然後就發現了。
“這糖的味道……”
固法美偉看着手裏的棒棒糖，許久後才憋出一句：“果然很奇特、很厲害。”
所以菲布理這個小姑娘爲什麼要喫這種味道奇特的糖呢？
兩百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