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被留了寫十張大字的作業。
白馨兒一臉生無可戀的和孟瑤回了孟瑤的帳篷。
“瑤瑤~!嗷~!三叔昨天怎麼沒有說是和一羣小蘿蔔頭一起上課啊?天啊!我不要面子的嗎?這下丟臉丟大了!嚶嚶嚶≥﹏≤”
她這是第一次上課,沒想到竟然丟臉丟大了,早知道平時就好好看看書了!\(//?//)\
孟繁盛眼裏閃過一道精光,看着那兩道纖瘦的背影。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三叔,我能麻煩你一件事情嗎?”
原本正在喫飯的孟繁盛擡起頭,看到來人有些驚詫。
“知道是什麼事情啊?”
“我今天聽下人說,明天你要給瑤瑤妹妹上課,想着我妹妹能不能過去?”
孟繁盛一聽是想讓她妹妹也來上課,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就點了點頭。
白景卓看着人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是也還是說道:“那個三叔,我妹妹有些調皮!以前家裏給請的夫子都被我妹妹給氣走了。”
說到這裏,有些爲難的看着孟繁盛。
孟繁盛原本就教了一段時間的書,自然知道有些孩子有些調皮叛逆。
“就這事嗎?”
白景卓一愣,不過隨即反應過來,對着孟繁盛就鞠了一躬。
孟繁盛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今天的烤肉非常好喫,你也去喫吧!小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活力。”
說着還看了看自己的那幾個侄子。
白景卓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那幾個人明顯就要喝嗨了,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謝謝三叔。”
其他的話什麼也沒說,就朝着那幾個有些喝高的人走了過去。
孟繁盛眸中也盛滿了笑意,看了看自己的侄女,又看了看在旁邊的女孩,嘴裏不自覺的低聲呢喃出聲。
“調皮嗎?呵呵…………”
這纔有了第二天和一些孩子們一起上課的事情。
看着底下坐的那些小蘿蔔頭,有些人還在張望,立馬,臉上就露出了嚴肅的神情。
“看什麼呢?專心點!”
下面坐着的一衆小朋友被夫子嚴厲的語氣給嚇了一跳,立馬坐正了,身體開始好好的寫大字。
原本有些歪歪的字也慢慢的扶正了!
孟繁盛看着坐在下面的蘿蔔頭這才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自己的侄子在那邊怎麼樣了?
孟祥睿看着前面的大熔爐,熱得滿頭大汗,不過還是非常認真的做着監工的工作,沒有一絲的偷懶。
怪不得三叔那麼容易就跟他換了工作,原來這活兒可真不輕巧,還不如回去教書呢!
也不知道現在後悔還來不來得及!
打鐵匠們一個個敲打着,光着上身,看着旁邊熱得滿頭是汗的小公子,都不厚道的笑了!
孟祥睿被這些人笑話,有些臉色發燙。
唉,還是太年輕了,吃了年輕的虧呀!
孟祥智正在驗收房子,真好!總算蓋完一棟四合院了!
看着旁邊正在趕工的房子,期待着所有人都住進去的場景。
“將軍前面發現敵情。”
一個斥候跑了回來,跪在了將軍面前說道。
“前面什麼情況?”
“稟告將軍屬下在前方發現了五萬人馬的敵軍,不過並沒有發現敵軍的大將軍和皇子。”
“哦,看清對面的旗幟了嗎?”
“啓稟將軍對面敵營並沒有插任何的旗幟。”
林德牧看着下面跪着的的小兵,有些奇怪,直接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對方有五萬人馬的?又是怎麼知道對方是敵軍的?”
“回稟將軍,對方的人馬都穿着胡人士兵的衣服,並且排列整齊的方隊站在營地裏訓練,所以屬下看的很清楚。不過並沒有看到將領可能是在帳篷裏面。至於爲什麼沒有掛旗幟,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
“行,本將軍知道了,下去再探。”
“是,將軍。”
看着士兵出去的背影,對着旁邊有些稚嫩的少年問道:“祥武,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將軍,我覺得對方在故佈疑陣!並且我覺得對方應該不止這些兵馬。”
“哈哈哈,你小子和我想一塊兒去了!不過這也有可能是對面給咱們唱的空城計。畢竟咱們可有十萬兵馬,而對面只有五萬兵馬。再加上這一段時間他們可是輸了不少場,咱們一連贏了這些場,還收復了這些失地,興許對面學聰明瞭!”
“那不知將軍有何高見呢?”
“我覺得不如我們派人上前探一探。”
對方的軍營中。
“王子殿下這樣做,真的行嗎?”
“你是在質疑我嗎?”
“屬下不敢。”
“哼,諒你也不敢。”
呼哈豪陰沉着臉看着自己對面行禮的人,雖然他很想把這人給砍了,可是——想到這人的才能還是不錯的,再加上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戰前不易斬大將。
也就只能作罷!
不過這一段時間讓他接連失利,父汗已經對他不滿了!
再想到常在父親面前蹦噠的大哥,他就頭疼不已。
這次只有五萬兵馬,而對面有十萬兵馬,只能學着對面擺一個空城計了。
不過想到增援的兵馬馬上就要到,心情又放晴了一些。
心中暗暗給自己打氣,再堅持三天,只要再堅持三天,兵馬一到,他立馬就打回去。
“告訴下邊的士兵,好好操練,一定要讓對面以爲咱們兵強馬壯。這樣對面纔不會大舉進攻。”
“屬下知道了二王子。”
“下去吧,等到飯點兒的時候再叫我。”
“是。”
兩人退出了二王子的帳篷走回了自己的帳篷。
路上,盧奇什看着走在自己一步之前的將軍。
“將軍,難道咱們就聽二王子殿下的?”
“不聽又能怎麼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他們中原有句話叫做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
“可是二殿下。”
“行了,不要說了,小心隔牆有耳。”
“是。”
中午五萬兵馬喫着烤全羊,一副兵強馬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