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外面來了一羣鬧事的,說要找二少爺,說二少爺欠了他們不少的錢,讓二少爺趕緊還。”
“逆子,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是的,爹!我沒有欠錢,不是我!真不是我!一定是大哥,是大哥陷害我的。”
包富被他爹這一嗓子吼的縮了縮脖子,連忙擺手解釋的說道。
他雖然賭錢,但是他從來就沒有賭過那麼大的,更沒有在外面欠錢。
而且就算是賭錢也都是和幾個好友一起,並沒有和其他的人去賭房賭錢。
所以他知道自己肯定被大哥算計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嬌媚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
“老爺你可不能說富兒啊!富兒從小就乖,從來就沒有賭過什麼錢,老爺~~富兒可是您從小看到大的,他的人品你還不知道嗎?”
一邊說着,一邊走到老爺身邊,用那波濤洶涌的部位蹭着包姥爺的胳膊。
包老爺看到自己的愛妾,又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大兒子。
難道真的是大兒子做的局在陷害二兒子嗎?
包羅看見包老爺的神色有些緩和,甚至還懷疑起了自己心中苦笑。
他現在算是孤軍奮戰,這女人害了她孃親,還害了她弟弟出生體弱,要不是她身處後宅,他現在還無法將手伸到後宅,他早就除了這個女人了。
不過這女人對他這個爹的影響力確實不小。
不過好在他還有後招。
“爹爹,你還不瞭解我嗎?你可是看着我長大的,我怎麼可能幹那種事情呢?更何況這果樹多麼重要,我當然知道我怎麼可能去挖這果樹呢?我是真的看到大哥在挖果樹過來阻止的。就是因爲大哥身邊還有很多人,我怕我一人阻止不了,這才叫了身邊的小司去叫您的。如果真的是我乾的,我爲什麼要讓自己身邊的小廝去叫您?偷偷摸摸的不是更好嗎?”
啪!啪!啪!
包羅一臉笑意的鼓着掌只不過這笑意不達眼底。
“二弟可真是好口才呀!這顛倒黑白的能力——,大哥真是自愧不如。”
說完還諷刺的看了一眼他。
“那二弟我問你,這看守的人到底是誰引走的?如果真的是我挖的樹,那我肯定不能讓看守的人在,肯定會讓看守的人先走開一段時間。可是我一直都在和看守的人下棋。根本沒有離開半步,後來還是你的人來找看守的人說父親有事找他,我這才和看守的人一起出去準備找父親,沒想到…………”
說到這裏,一副傷心的模樣,隨後看着父親的臉,嚴肅的說道:“爹要是不相信自可以去找人問。”
說完就低着頭,不再看包老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只有跪在地上的包富,纔看到他大哥低下頭後,那嘴角的一抹笑。
“爹,大哥說謊,大哥他撒謊。我剛纔看見大哥笑了他……”
“閉嘴,你這個孽子!你現在還在攀扯你大哥,你可真是氣死我了!到現在都不知悔改,不說出果樹的下落…………”
“不是的,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是大哥,是大哥呀!爹,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姨娘,你快和爹說說,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呀?”
看着兒子焦急的樣子,美婦人知道這事肯定不是兒子做的,再看着那低着頭,渾身散發着憂鬱氣息,很難過的樣子的大公子,她就來氣!
‘這個孽種竟然陷害他兒子,行,給她等着,到時候絕對讓她吃不了兜着走,他不是在乎他那病秧子,短命鬼的娘嗎?看到時候她怎麼收拾他們娘倆?現在是要保下她兒子要緊。’
手攥的緊緊的,一不小心就抓疼了包老爺。
嘶——!
美婦人聽到旁邊人的抽泣聲,立馬擡頭就看到了包老爺狠狠瞪過來的眼神。
立馬眼淚汪汪,美人含淚。
“對不起,老爺,妾身妾身實在是…………”
包富見自己的姨娘哭了,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以爲他不相信自己又繼續大喊大叫。
包老爺聽到二兒子這大喊大叫沒出息的樣子,眉頭皺的更深了。
和旁邊的大兒子一比,高下立見。
旁邊的美婦人眼中閃過陰狠毒辣。
“老爺這件事情——疑點頗多,還望老爺多多明察,富兒這孩子從小就沒什麼心計,他不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更何況,這十多歲的孩子可能就是貪玩了一點,他不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的,姥爺,你要相信富兒啊!”
“老爺不好了!”
一個小廝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跑了進來,跑到自家老爺面前,趕緊說道:“老爺,不好了,您讓我們找的人在二少爺的院子旁邊已經七竅流血死了!”
包羅震驚地擡起頭,那眼睛是掩飾不住的震驚和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剛纔我們還一起下棋呢?怎麼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人就沒了呢?”
包老爺擡起頭,自然看到了大兒子臉上的神情,又把目光轉向了二兒子。
二兒的眼神之中帶着快意。
包富:那老不死的,終於死了!該!讓你得罪我。我只是想進來看看就死活攔着,不讓我進……
包姥爺看到了老二的神情這下更相信大兒子了。
美婦人看着兒子的神情,又看了看那孽障的神情在心裏邊不由得生氣起來。
‘這個笨蛋也不知道藏着點神情,就算人是你殺的,你殺完人高興也不能表現出來呀!她怎麼就生了這麼蠢的兒子……’
“查!給我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人是怎麼死的?倒要看看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
管家聞言,立馬就帶着人去查了!
其他人都留在這裏,誰也沒有動。
“大哥,怎麼沒看到常跟在你身邊的小廝啊?”
人羣中一個小女孩顫顫巍巍的問道。
她和包富是同父同母,自然是要幫着自家哥哥,娘可是說了,只要除掉那娘仨,她就是嫡小姐,他哥哥就是嫡子,她娘就是夫人。
到時候其她姐妹只能仰望着她的鼻息過活,全都得巴結着她。
誰也沒有看到這顫顫巍巍的女孩眼中閃過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