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到了搖搖晃晃站在那裏的司念。

    司念靠着牆壁,手揉着太陽穴,另一隻纖細的手腕撐着牆,頭也靠着,腿軟的站不穩,她醉了。

    周越深咬住煙,忙走過去,擡手握住她的手腕,眉心微蹙。

    剛剛看她那樣子,還以爲她很會喝。

    司念也跟着擡眼,她居然忘了,這具身體可是滴酒不沾的菜鳥。

    她醉的暈暈乎乎的,只覺得眼前的男人都變成了好幾個,怎麼也抓不着。

    司念很用力的搖了搖腦袋,眼底全都是醉後的水汽。

    有煙霧在她面前撩過。

    越是費力,越覺模糊。

    周越深漆黑的眼眸看着她好一會兒:“司念?”

    司念喉嚨裏發出聲音,細細軟軟的:“嗯?”

    周越深輕嘆口氣,取下煙,指尖夾住。

    “我帶你去休息。”他伸手要去扶她。

    司念摸不到他,看着男人靠近,立即鬆開了撐着牆壁的手,緩緩往上,緊抓住了男人的衣領,用力的往自己的方向拽。

    周越深順着她的力道低頭靠近,酒味夾雜着馨香衝入鼻腔。

    心臟一跳。

    他往前走進幾步,忙把煙丟在地上,腳尖碾滅星光。

    兩人一下貼的近了。

    司念撩起水霧的眸子看他,眼底滿是迷醉,小臉緋紅的驚人,飽滿的脣上還沾着勾人的純釀酒香,氣息撲面.....

    周越深垂眸許久,在她還在往自己身上貼近之時,低頭直接堵住了她的紅脣。

    “唔~”完全醉了的司念被堵住了聲音,抓住男人衣服的手更緊了,骨節發白。

    男人逼近,迫使她不得往後退,頭被迫揚起,面前是高山一般的陰影,侵略城池的霸道氣息。

    纖細的脖頸勾勒出完美誘人的弧度,白皙脆弱。

    司念迷迷糊糊只感覺脣上溼熱交纏,脣被他撬開,擾亂城池。

    她站不穩,不斷的往後退着,所有的支撐力,只在捏着男人衣領的雙手上。

    很快,司念撞上了牆壁,腿一軟,身子順着往下滑。

    周越深單手按住她的腰,將人按在牆上,長腿壓着她腿,繼續欺負這個沒有一點防備的女孩兒。

    他要讓他知道,撩火的代價。

    司念覺得自己渾身都被硬邦邦的石頭壓着,動彈不得,她迷茫的睜開眼睛,卻見那男人冷峻的臉正壓的自己極近。

    濃黑的眉,深邃的眸,那張不苟言笑,冷峻沉默的臉,此刻卻滿臉情慾的壓着她親吻.....

    火熱的氣息燙的她幾乎要忘了呼吸。

    就這一秒的清醒,她感受到男人堅硬的身體與自己緊貼,壓着她腰見有力的大手,像是要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裏面去。

    雙方都在用最原始的慾望傾訴着情動......

    司念以爲自己在做夢。

    畢竟她潛意識中,一直認爲周越深是不行的。

    雖然想過,但也不至於夢裏都在想。

    自己已經飢渴到這個地步了?

    老男人一點也不沉默寡言,夢裏的他霸道,失控。

    在對方要退開的瞬間,司念着急的伸手,攀上他的脖頸。

    男人再次低下頭。

    辦公室後的角落,安靜的只剩下急促的呼吸聲,一高一低兩個人影交疊擁吻。之前是男人主動,但這一次,主動的人卻是司念,她的主動像是完完整整的點燃了周越深的眼底的燎原之火,捏在她腰間的那隻手,留下了掌痕.......

    醇香的酒味挑撥着兩人的神經。

    她的呼吸急促,幾乎要喘不上來。

    他含住她的脣,漆黑的眸中帶着情慾,按着她繼續吻。

    兩人衣衫整齊,但這場面卻極度sq,衝擊感十足。

    前方隱約能聽見大家喝酒的時候的激動的划拳和笑聲,大家難得喝酒,面色通紅。

    於東這會兒回來了,一左一右的牽着兩個迷茫的小豆丁。

    “老大,小老大小老二我給你接回來了!”

    他大嗓門大聲喊,卻沒在人羣中看到周越深。

    “嫂子?”又叫了一聲司念,卻再次沒瞧見人,便問:“老大他們呢?”

    周圍的人已經有些醉意,聽於東問,才指着辦公室的方向:“老大抱瑤瑤去睡覺了,嫂子好像是也跟了過去。”

    於東疑惑,但也沒多想,趕忙領着周越東和周越寒過去。

    他一邊走還大聲嚷着。

    吵鬧的聲音傳來,周越深指腹揉着她猩紅的脣瓣,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司念本來就醉了,這被吻的更是昏沉,直接就朝着男人懷裏倒了下去,腦子裏嗡嗡嗡的。

    周越深盯她幾秒,在那道令人不愉的聲音中,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老大!”

    “老大,你人呢,我接人回來了,快出來喝酒啊  !”

    於東牽着兩個孩子噔噔噔走過來,剛想推門,就看見辦公室的拐角處,周越深抱着一身醉意的司念走了出來。

    司念穿着寬鬆的白色寸衫,鈕釦不知什麼時候鬆了,露出白皙滑嫩的肌膚,她臉埋在周越深的胸膛。

    腳下的小皮鞋垂着,裙襬因爲公主抱而往上滑動些許,露出了纖細的腳裸,半截皮膚白的驚人,腳尖微微垂着,一種很柔弱的美感.....

    於東的大嗓門一下卡主了。

    一左一右的周越東和周越寒也沒見過這種場面,愣愣的看着。

    周越深下顎冷硬,五官繃着,修長的脖頸間,有着幾道紅色的曖昧的指甲抓痕。眉眼種帶着幾分被人打擾的戾氣。

    於東安靜了好幾秒後,草了一聲,尷尬的拉住了好奇的兩個孩子,“那,那個,老大,我沒事,你繼續,繼續.....”

    媽的,沒喫過豬肉,他還沒見過豬跑嗎。

    於東覺得自己真是倒黴到家了,連續兩次得罪老大,他接下來的一個月要不然還是裝病請假算了。

    這個班,他是一天都不敢來了。

    今兒個這個聚會,就是想着給老大賠罪的。

    這下好了,自己又作死的撞破了人家的好事.....

    周越深淡淡瞥了他眼,嗓音低沉:“給他們弄點喫的,”

    “是是是,我馬上去弄!”於東趕忙扯着兩個小傢伙跑了。

    少兒不宜,少兒不宜啊!

    周越深一聲不吭,等人離開,才抱着人進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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