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模有樣的很。

    然後她才一副累壞的模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手上的泥土弄在了臉上,一下成了一隻小花貓。

    司念給泥土注水,打算等兩個兒子再回家一起種菜。

    雖然幾個泡沫箱子不能和家裏的院子比,但是蔥和香菜什麼的起碼以後是不用買了。

    還能種一點豌豆顛和小白菜。

    她平時愛喫蔥油麪,小白菜長得快,掐一點煮着麪條喫,又鮮又嫩,滋味一絕!

    忙完一切,才牽着髒兮兮的小糰子進屋洗澡。

    大黃在地上蹬蹬泥巴,這才搖着尾巴跟進去。

    這段時間,它也已經熟悉新家了。

    狗媽媽現在也不栓它了,很快這裏就是它大黃的的天下了。

    周越深不在家,但是送來的肉不少。

    排骨都是切好的。

    顧及到家裏有孩子,所以比較小塊。

    一旁還有幾根大骨頭,被切成幾段。

    能看到中間的骨髓。

    司念翻出來清洗,打算晚上喫蒜香排骨和大骨燉湯。

    她買了一些山蘑菇,用來燉湯很鮮。

    孩子現在正是長個子的時候,得多喫點肉和骨頭湯,以後才能長得高,骨骼發育好。

    將骨頭洗乾淨焯水,冷水下鍋開燉。

    骨頭上肉不是很多,但是給大黃也能啃上一天。

    司念也是想着來城裏一直太忙,都沒怎麼帶大黃出去溜了,今天還讓它幹苦工。

    做頓好的犒勞一下它。

    司念喜歡做骨頭湯,也是因爲簡單,雖然說時間長了一些,但基本不要她做什麼。

    要是能吊足一晚上,那味道別提多香。

    再洗一些配菜就好了。

    她不緊不慢的往骨湯中放入蔥薑蒜。

    大門被人敲響。

    沒門關,廚房對着,她打開窗,見是陌生人,問:“誰啊。”

    “周家的是嗎,我是隔壁樓的。剛剛看你家這隻狗還挺厲害,過來看看。”

    是個年紀約莫三四十歲的女人,穿着一身的確良的寸衫。

    這邊老城區除了這些有錢人家剩下的房子,就只有路口的家屬樓了。

    聽說是不遠處一家紡織工廠的家屬樓。

    挺大。

    剛剛司念就是從那邊挖的泥土。

    那邊的人不像是這邊條件那麼好,自己也種一些這些東西。

    司念蓋上鍋蓋,走了出去。

    大黃搖着尾巴跟上,瑤瑤也立即跟在狗尾巴後面。

    對方提着個菜籃子,似乎也是剛回來不久的樣子。

    “嬸子,你有事嗎?”司念問。

    “我剛看你弄了這麼多土,是不是要在院子裏種菜?”對方眼尖的注意到司念擺放在牆角的幾個泡沫箱子。

    他們樓上也有人這樣幹,大家爲了省錢,樓下的那些地,沒有一塊是空的,  全被人種滿了菜。

    不過她運氣不好,她來的時候,家屬院剩下的房間在四層。

    他們樓房五層,天台被人霸佔,樓下也被人霸佔,中間的自然是沒剩下什麼了。

    只能在陽臺上種點小菜喫。

    不過她家四樓,來回太難爬。

    剛看到司念用她家的狗拉東西,就立即過來了。

    “我也想種一點菜,但是我家在四樓,不好爬。能不能請你家的狗也幫我拉點土上去?”

    司念奇怪的看她一眼,不是,他們認識嗎?

    連名字都不知道,就來借她家的狗了。

    “抱歉嬸子,我家大黃認人,怕生,估計是幫不了你。”

    對方的表情頓時有些尷尬:“沒關係吧,你跟着去看一下就行了,大家鄰里鄰居的。”

    司念笑了:“你說的對,但是我家大黃幹活是要喫肉才幹的。如果嬸子你願意給我家大黃買肉喫的話,我肯定帶它去幫你。”

    對方立即轉身麻溜的就走了,一副從沒來過的樣子。

    雖然離得不遠,但是司念來這裏這麼久,她除了旁邊蔣奶奶家,並沒有接觸這些人。

    可能也就是這段時間小老二膽子大了,到處跑,那邊的人才注意到他們這裏。

    鄰里鄰居幫忙什麼的,她也不是不能幫,但僅限於一些小忙,你借點東西,還我點東西什麼的。

    搬土那麼累的事情,還是四樓,對方什麼誠意都沒有,還真是想得美。

    司念轉身進了屋,看骨湯翻滾,轉小火繼續燉。

    看時間還早,她翻出了書準備備明天要上的課。

    本想着等兩個孩子回來再做飯的,誰料沒等到人會來,反而等到了學校打來的電話。

    司念聽說周澤東欺負同學,一臉不可置信。

    以爲自己聽錯了。

    小老二她可能還不會這麼震驚。

    而且還是周澤東先動的手。

    司念馬不停蹄地趕往學校。

    小丫頭還在抽搐,眼都哭紅了。

    周澤東站在一邊,扭着頭,表情很漠然。

    吳仁愛頭疼的看着兩個孩子。

    一個只顧着哭。

    一個不說話。

    看到司念來了,他立即投去求救的目光。

    “念……司老師,你快問問你家孩子吧,他一直不肯說爲什麼欺負女孩子。”

    聽到聲音,周澤東猛地掉頭朝着司念看來。

    一直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罕見的多了幾分委屈,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他似乎害怕司念會怪罪他,立即低下頭,小聲哽咽:“媽媽,我沒有欺負她。”

    司念聽的心碎,小老大一直是堅強的,隱忍的。

    從沒見他對誰動過手。

    也很少有情緒外泄。

    這是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委屈的表情。

    “小東,你跟媽媽說,爲什麼先動手?”

    周澤東抿了抿脣,道:“她要搶我的甜餅,我不給她,她就打翻了我的飯盒。”

    吳仁愛聽到這話,頭疼道:“那也不能打人啊!男孩子怎麼能動手打女孩呢?”

    他小時候在大院,從來只有被女孩子打的份兒。

    司念聽到這話,皺眉,“小東不喜歡給別人喫自己的東西嗎?”

    她看小老大在家的時候,好的都給兩個弟弟妹妹留。

    沒想到會因爲一個甜餅動手。

    周澤東理所當然的道:“不喜歡。”

    媽媽給他做的東西,他只給弟弟和妹妹喫。

    別人他纔不給!

    司念正欲說話,就有個中年女人焦急的跑了過來。

    手上還提着包。

    見女兒哭,她尖叫着跑了過去。

    “囡囡,我家囡囡怎麼了,到底是誰敢打你!”

    ……

    不是沒嘗試過多寫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  字數一到四千,我就一個字都寫不出來了,

    我得了一種到四千就寫不出來的病

    雖然聽大家說加更有禮物我也很心動,  但是我似乎沒有這個命,暴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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