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祭司聽出蘇寒的意思,是覺得自己在試探他,有些不禮貌了。
“我人族祭祀大殿,並非什麼外人不得踏足之地,閣下要這,想必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吧。”
他轉移了話題。
蘇寒是什麼來頭,北祭司不知道,他從沒見過這個人,也沒接觸過這樣的氣息。
但他可以肯定,蘇寒不簡單!
至少是至尊級別的實力,這樣的高手,在宇宙海中,可不會有多少,自己怎麼會不認識呢?
唯一一個解釋,就是蘇寒這個人,並不高調,甚至從來不顯山漏水,所以沒人知道他,這種人在宇宙海中,並不是沒有,甚至還很多。
一些大能不屑拋頭露面,但每次出手,都會讓人驚歎!
曾經就有一個族羣,招惹了個路人,本以爲是軟柿子好拿捏,結果沒想到,那個“軟柿子”,卻是十分恐怖的強者,揮手間,便將那整個族羣的人都給滅殺了!
當時轟動整個宇宙海,纔有人說出,那個軟柿子,其實是一方霸主,只是一心求道,歸隱多年。
誰能想到,他再出手,已經恐怖到如此地步!
面對眼前的蘇寒,北祭司並沒有不客氣,但也沒有過分客氣,保持起碼的禮儀就行了。
大家畢竟是同一級別的人物,犯不着低聲下氣,更何況,也沒人能讓人族祭司,低聲下氣。
蘇寒看着北祭司,淡淡道:“我來找你們,是有事想跟你們說清楚。”
“哦?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勞煩閣下親自跑一趟。”
“我是帶師命而來。”
聽到這話,北祭司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蘇寒要只是一個人,那他覺得沒什麼大不了,一個至尊級別的強者,人族又不是沒有,而且還不少,可蘇寒要還要師父,那他的師父又該是什麼層次?
“不知道閣下所謂的師命,是什麼?”
“家師向來不喜世俗,潛心修道,帶着我等,隱匿在宇宙海的孤島上,但最近,有一宵小之輩,趁機潛入我處,偷走了我們的東西。”
蘇寒淡淡道,“說起來,這是很丟人的事情,所以爲此,家師震怒。”
北祭司詫異不已:“有人偷了你們的東西,你來人族祭祀是爲何?難不成,是我人族中人所爲?”
“不錯!”
蘇寒眼神瞬間變得凌厲,“是一個名叫申屠之人!”
聞言,北祭司臉色更是難看:“申屠?至誠學院的申屠院長,這怎麼可能?”
他知道申屠已經死了,眼前這人怎麼說都可以,申屠也不可能再詐屍還魂,來跟他對峙,但這事關人族的名譽,可不能任憑蘇寒亂說吧?
“呵呵,北祭司,你是覺得,我千里迢迢趕來,只是爲了找一個無名小卒的麻煩,故意陷害他麼?”
蘇寒根本就沒客氣。
北祭司看着蘇寒,一個堂堂至尊級別強者,的確沒有什麼理由,來污衊申屠這樣的小人物。
可這話要是傳出去,可不太好聽。
尤其是他知道,申屠跟南祭司走得近,難不成,申屠是爲了南祭司,而偷的東西?
要是這樣,那事情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