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秦時:劍問明月 >第109章 折磨人的夜(求訂閱)
    第109章  折磨人的夜(求訂閱)

    宵禁之前,楊明醉醺醺地在離舞與魚兒的攙扶下從鏡花苑的後門走出,走路已經是東倒西歪的楊明只能在兩個姑娘的攙扶下,晃晃悠悠地走向離舞提前安排好的馬車。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的離舞,在今晚總是找着各種理由灌楊明的酒,到最後甚至都讓魚兒上陣了。

    在另一邊,又有着魏踔別有深意的在起鬨,所以楊明就醉酒了,最起碼現在看來楊明確實是醉了,而且還醉的不輕。

    而楊明會喝醉嗎?當然不會,已經將排雲掌修練到第十一式的他,內力之深幾乎不在一流高手之下,更何況,排雲掌在水方面的特殊能力,讓楊明在飲酒之時,若不想醉,沒人能讓他喝醉。

    只是花魁姑娘一心想要灌醉楊明,不明其目的的楊明索性將計就計,他倒要看看,這位女殺手到底在自己身上打着什麼主意。

    在月色下,離舞先登上馬車,隨即彎下腰伸出雙手拉着楊明,在楊明身側,有着魚兒架着楊明的一條胳膊支撐着楊明,讓他不至於摔倒。

    兩個姑娘都是精通武功之時,但此時,面對一個醉漢卻是累的氣喘吁吁,任由兩個姑娘折騰了半天,渾身發軟的楊明硬是沒能登上馬車。

    看似是架着楊明,但實際上幾乎是被楊明半摟在懷中的魚兒漸漸有了不耐之色,在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四周,見沒有多餘的視線駐留於此處後,魚兒直接提起楊明的腰帶,暗運內息,將楊明這一百多斤的身體丟進了馬車之中。

    離舞愕然地看着隨後登上馬車的魚兒,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當她將視線看向此時正躺在車廂中暈乎乎的不知所以然的楊明時,才清晰的意識到,自己方纔看到的並不是錯覺。

    她真的用武功將楊明給丟上來了,只是,這怎麼可能會是她做出的事情?

    對於自己的這位羅網前輩,離舞是很忌憚的,但在忌憚之餘,也有着欽佩,畢竟,兩人年齡相仿,但對方卻已經是天字一等殺手,而她只是殺字級。

    除此之外,離舞更加欽佩的是對方的專業素養,爲了執行接下來的刺殺任務,不惜委身於青樓之中,觀摩青樓女子的人生百態,哪怕是受了青樓女子的欺負或是客人的刁難,都能忍受着,要知道,她可不是沒有反抗的力量。

    這是一位極度敬業的殺手,但就是這麼一位讓離舞都要佩服的殺手,在方纔,在沒能控制住自己,直接用出了武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離舞思索着,馬車已經在魚兒的驅趕下向遠方駛去,在之前,她們已經在楊明還勉強有意識的時候問出了楊明的居所所在地。

    車廂中,離舞貼心的將楊明抱起,讓他的脖頸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更是幫楊明用手指梳理着鬢角的長髮。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接到那個任務的原因,在接受自己以後有很大的可能屬於楊明的這個事實後,此時的離舞看楊明是越看越喜歡。

    “也許,我以後的人生真的要交到你的手中了,你可一定要爭氣啊,我不想再當女殺手了,它實在是太難太難了。“離舞看着醉意醺然而神志不清的楊明,聲音輕柔的說道。

    在夜色下,馬車快速的在咸陽城的街道上穿梭着,最終趕在宵禁之前來在了一座小院前。

    隨着魚兒輕輕叩響院門,從裏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緊閉的院門就開啓了,從裏面露出兩張略顯睏意的兩張俏臉。

    “這裏可是楊明的家嗎?”離舞從馬車中探出腦袋,對出現在門後的兩人問道。

    “是主人的家,你是……,離舞姑娘?”鸚歌看着離舞,恍然間想起曾與此人同行過。

    “原來是鸚歌姑娘,方纔太暗了,一眼倒是沒能認出來,楊明喝醉了,我這將他送回來,鸚歌姑娘也來搭把手,醉酒的人實在是太沉了,我們兩個人搬不動。”離舞打開車門,讓鸚歌看到車廂內的楊明。

    “主人他喝醉了?”鸚歌意外道,但此時的情景也容不得她有太多的意外,連忙走上前去,“勞煩離舞姑娘和這位姐姐把主人扶到我的背上來。”

    鸚歌說着在馬車前彎下了腰。

    “鸚歌姑娘伱一個人行嗎?”離舞假裝關心道。

    鸚歌是什麼人,離舞當然知道,在羅網的情報中可是記載着這是一位來自夜幕的女殺手,一身武藝極爲不俗,只是,現在可不是當聰明人的時候。

    “沒問題,我自幼練武,還是有着不小的力氣的。”鸚歌道。

    “那好吧。”在兩個假弱女子的幫襯下,鸚歌背起楊明向院子中走去,此時有着打更人走過,原來已經到了宵禁的時。

    “這下麻煩了,宵禁之後,除了巡城士兵外,任何人不得在外行走,我們這可怎麼回去?”離舞着急道。

    “離舞姑娘若是不嫌棄這裏的話,倒是可以住下來,等明天再走。”鸚歌回首道。

    “這合適嗎?”離舞遲疑道。

    “沒什麼,我與胡姬擠到主人的房間中,將自己的房間騰給離舞姑娘你們兩人,正好主人這裏今晚也離不了人。”鸚歌道。

    “如此就麻煩了。”離舞跳下馬車道,神色間的遲疑只是虛假的一瞬,現在纔是她真正的目的。

    一番折騰下來,當鸚歌與胡姬兩人將離舞主僕兩人安頓好,又幫楊明擦了臉洗了腳之蓋進被窩後,饒是以兩人的體質此時也是累的不清,兩人微微氣喘着看着牀榻上呼呼大睡的楊明,一時間卻是泛起了難來。

    這裏不同客棧的頂級包房,還有着軟榻這樣的東西,在這個房間中,只有着一張牀榻,雖然牀榻足夠寬大,但……

    一時間,鸚歌與胡姬面面相覷,都犯起了難來。

    正當鸚歌遲疑的時候,胡姬卻是小臉一狠,直接朝着牀榻走去,在鸚歌震驚的視線中,胡姬已經褪去了身上厚厚的外衣,一個撲騰,人已經從牀尾之處轉進了被窩之中,一陣咕噥咕噥之後,從牀頭鑽出了腦袋。

    “你要做什麼?”鸚歌大驚失色道。

    “什麼也不做,睡覺。”胡姬嘟囔一聲,翻了一個身,竟然毫無負擔的睡覺去了。

    聽着胡姬輕輕的呼吸聲,鸚歌更加爲難了。

    我要怎麼辦?總不能也學着胡姬的樣子吧?不行,不行,胡姬是胡人,胡人可能根究就不講究這些,但我可不是胡人,我不能那麼,那麼……

    這到底算怎麼回事啊?本想着和胡姬一起坐一夜的鸚歌這下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算了,胡姬本就是要當暖牀侍女的,我可不能跟她學,風餐露宿的事情我又不是沒經歷過,現在最起碼還有房子呢?

    鸚歌想着來到臨窗的桌邊,跪坐下來,將胳膊搭在了案几上。

    就這樣吧。鸚歌用手拖着臉頰,慢慢閉上了眼睛。

    曾經哪怕是在野外也能睡着的鸚歌今晚卻失眠了,鸚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見外面的夜色正濃,月雖已斜,但還高掛在天空中,距離天亮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

    “我這是睡了多長時?”鸚歌扭動着近乎僵直的脖頸,卻又覺得小臂發酸,腿也有些發麻。

    鸚歌站起身在房間中活動着四肢,只覺得今晚這覺睡得太難受了,曾經的她可是經歷過比今晚更爲艱難的條件。

    但那時也不見得有這麼痛苦嗎?鸚歌不解的想到。

    隨着她在房間中的走動,她的視線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放投向了牀榻的方向。

    在那裏,有着兩道此起彼伏卻很輕微的鼾聲,其中一道略顯沉悶而悠長。

    鸚歌凝神看去,趁着透過窗戶散落進房間中的月光,一副完整的畫面呈現在她的面前。

    年齡雖小,但身材極爲高挑的胡姬此時已經縮成了一團,背靠着楊明呼呼大睡,而楊明則依舊是仰躺着,呼吸深沉而悠遠,一副睡得很穩的樣子。

    看到兩人的睡相,鸚歌只覺得自己的脖頸更僵了,手臂也更酸了,連帶着本已經活動開的小腿此時也變得不舒服起來。

    “有胡姬當着其實也沒什麼,而且他已經睡死了,只要我不脫衣服,什麼也不算啊。”鸚歌的腦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現出這樣的想法。

    在潛意識的驅使下,她的腿已經下意識的邁向了牀榻。

    “不行,這不是有沒有關係的問題,這張牀一旦躺上去,以後的麻煩可就大了,這樣的事情一旦開了頭,那以後……”鸚歌想着,猛地控制住了腳步。

    “這不是有沒有實質性接觸的事情,而是一種態度,我若是自己越了界,讓他誤會了,那以後?”鸚歌想着不敢再想下去了。

    在鸚歌的沉思間,胡姬翻了一個身,隨即不知道在夢到了什麼,更是迷迷糊糊的抓過楊明的手臂緊緊地抱在了身前,一張小臉摩挲着楊明的手臂,隨即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可能連她自己都聽不懂的胡語,然後又沉沉的睡去了。

    鸚歌愕然地看着方纔發生的一切,神色間掙扎不定:“我靠在牀尾休息總不算越界吧?只要我不躺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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