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譁然。

    “他們死定了,黑鳶尾出手,就沒有健全下臺的!”

    女孩站起身,摸了一把嘴角的血,看着聞浠略顯興奮:“終於把你逼出來了!聞,浠。”

    她把名字咬得很重。

    聞浠:“我們認識?”

    江野:“他們不怕疼。”

    聞浠聽此,瞬間瞭然,原來是他們。

    “那我要活的。”

    江野莞爾一笑:“好,聽師妹的。”

    兩人的話落在他們耳裏,羞辱感滿滿。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強!”

    話落,女孩每一招每一式,都在朝聞浠的死穴打。

    聞浠很不明白,她對自己的恨從何而來,記憶裏,自己可從未見過她,就算是執行任務殺人。

    對方的家人裏也沒有她,她的恨從何而來。

    聞浠一拳砸在女孩臉上。

    撲哧!她的門牙被打掉一顆,嘴裏染滿鮮血。

    女孩就像沒感覺一樣,再次站起來攻擊。

    江野卸了男人的一隻手,男人眼神通紅,似要喫人的野獸。

    江野與聞浠配合默契,加上雙人實力都不弱,很快臺上就傳來慘叫聲。

    女孩得尤其大聲。

    她被聞浠卸了一條胳膊一條腿,半跪在地上,惡狠狠瞪着聞浠。

    男人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裁判開始數秒。

    十秒過後,聞浠兩人勝。

    聞浠讓曲勝把兩人關了起來,在這裏消失兩個人可沒人會覺得奇怪。

    等比賽結束,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聞浠穩坐第一的王座,江野如黑馬,一路殺到第二,無人敢敵,而他卻沒有去爭第一。

    很多人都覺得可惜,他們想看江野跟聞浠打。

    聞浠是黑鳶尾的事情也被關注拳賽的人熟記於心。

    下場後,聞浠沒有休息,她來到關押兩人的地方。

    一進去,就看到如惡狼一般的眼睛。

    女孩被下了藥,不能動,也不能自殺。

    看到聞浠,只能用綿軟的力氣呵斥道:“聞浠,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聞浠走過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我們有仇嗎?你好像很恨我?”

    女孩:“當然恨你,恨不得殺了你!如果沒有你,我就不會遭受非人的折磨,如果沒有你,我也不會處處被貶低。

    你爲什麼不去死,你爲什麼沒有死!!”

    聞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們好像沒見過。”

    “我們是沒見過,可你的名字,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你貫徹了我整個世界!”

    女孩聲音軟,可還是抵擋不住裏面的殺意。

    聞浠懶得再問,進入正題:“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你們綁的我外婆,她在哪?”

    女孩聽此,立馬閉了嘴,把頭偏到一邊。

    聞浠見狀,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伸手一把掐住女孩纖細的脖頸:“我外婆,在哪?”

    女孩嗤笑一聲:“你也有軟肋啊,我以爲你真的沒有感情呢,原來,你也有軟肋,你也不像他們說的那般無情嘛!”

    聞浠手上力氣加大:“不要跟我廢話,我外婆在哪?”

    “咳咳咳!如果我說...你外婆死了,你會不會瘋啊!!”女孩臉色變得漲紅。

    聞浠一把將其摔在地上,女孩劇烈咳嗽起來。

    “想死?做夢。”

    好不容易有個能知道外婆的人,必須活着。

    女孩滿嘴是血,呵呵大笑:“聞浠,你以爲給我下了藥,我就死不了嗎?想多了,我好心再告訴你一件事,

    別去找你外婆,你會死得很慘。”

    話落,女孩突然大叫,聞浠眼睜睜看着女孩化成血水,濃重刺鼻的鮮血流淌在聞浠腳邊。

    她怎麼也想不通,這個女孩的出現到底是爲了什麼,要殺自己,要報復自己,那爲什麼不多帶點人?

    說讓自己別去找外婆,說自己害她經歷非人的折磨,這些話到底什麼意思?

    門外的江野聽到聲音立刻衝了進來。

    聞浠轉過頭與他對視。

    另一間屋內,同樣地,男人化爲血水。

    在六丁客棧住了兩天。

    聞浠和江野要準備離開。

    曲勝來到聞浠房間,眼底滿是捨不得:“愛徒,你這一走,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了。”

    聞浠:“你想找我,隨時可以來。”

    曲勝聞言,猶豫了一下:“可以嗎?”

    聞浠掃他一眼:“腿長在你身上。”

    “嘿嘿,這不是怕你不方便嗎?你之前都不肯用真身份參賽,我還以爲你不想讓人知道。”

    曲勝笑得和藹,坐在椅子上暗暗搓手掌。

    聞浠:“之前不行,現在無所謂。”

    曲勝點點頭:“好好好,我有時間就去找你。”

    江野雙手環胸站在門口:“師傅,怎麼不見你問問我啊。”

    “你?你有什麼可問的?”曲勝懶得搭理他。

    江野撇嘴:“小師妹,直升機準備好了,走吧。”

    曲勝一愣:“你倆一起啊?”

    江野微微一笑:“對啊,羨慕吧。”

    曲勝咬咬後槽牙:“羨慕你個大頭鬼,滾蛋!你個孽徒!”

    聞浠背上書包,看了眼兩人,他們每天不是在拌嘴就是在拌嘴的路上,像是老頑童和小頑童。

    “走了,京城,六月份我認親宴,你有時間可以來看看。”

    曲勝:“認親宴?認誰啊?”

    “你來了就知道了。”聞浠說完,跟着江野離開。

    曲勝摩挲着下顎:“京城啊,好久沒去了。”

    京城!

    聞浠兩人回到京城一晃眼也有一禮拜。

    這天,聞浠坐在許家沙發上,打遊戲,許晚清從門外回來,身後跟着葉小優。

    聞浠撩起眼皮看去,葉小優好像又老了,臉上的皺紋多了好多,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聞浠,我們去玩吧。”葉小優嗓音有些啞,看着聞浠眼裏纔會有光。

    許晚清在一旁搭腔:“莞莞訂了三張去迪士尼的門票,寶貝,我們一起去啊。”

    聞浠看着兩人,怎麼之前沒發現兩人關係這麼好。

    想了想點頭答應。

    葉小優開心了,小心翼翼的扯上聞浠的衣角,跟她往前走。

    聞浠配合她的腳步,不快不慢,跟之前一樣。

    迪士尼樂園。

    桑莞穿着黑色小裙子,肩上打着圍巾,望着設施驚呼一聲:“蕪湖,京城的迪士尼比F洲的還大啊!浠浠,我們去玩那個!”

    聞浠看了眼過山車,跟着去坐。

    四人坐了過山車,又玩了海盜船,葉小優有點累,喘着粗氣坐在長椅上,看着陪桑莞玩碰碰車的聞浠,眼底滿是柔光。

    許晚清身上穿着米色大衣,白色高領毛衣,好整以暇地坐在旁邊:“不能玩還要玩,不要命了啊?”

    葉小優:“我想多跟聞浠待在一起。”

    許晚清以爲她把聞浠當成了女兒,也沒有多問:“不跟你廢話,我讓寶貝出來了,你告訴我,如何才能清除蝕血蟻?”

    葉小優粲然一笑:“置之死地而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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