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燃燈的“幫助”下,太一、玉清直接打出了狗腦子!
玄黃者,天地也!
元元遂初,芒芒太始,清濁同流,玄黃錯跱!
沉重無比,只需一絲一縷,就可壓碎萬丈山巒!
而天地玄黃玲瓏塔爆發,傾瀉的玄黃之氣何止億兆兆,每一次進擊,都宛若一方宙宇轟然砸下,恐怖無比!
連太一都感到有些棘手,混沌鐘被連連搖響,一種鎮壓地火水風,平定乾坤萬道的偉力在擴散,傾覆宇宙,再定天地!
“轟~”
猶如兩方宙宇在瘋狂碰撞,帶給天地以大毀滅,大破碎!
千山傾塌,萬水枯絕,帶給天地以瘡痍。
甚至連天地秩序都被崩碎,法則之海都陷入暴亂,三千大道震盪不休,讓時光長河都捲起滔天浪潮,幾欲被生生折斷!
“有人管沒人管,郭德……呸,洪荒都快被打碎了嘿!”
燃燈眯着雙眼,謹慎的注意着四周,準備一有不對,撒丫子就跑。
“你在怕什麼?”女媧好奇問道。
“怕某個死去活來的老六,時不時就會從棺材裏蹦出來,給你來上一斧頭。”
燃燈咂了咂嘴道:“不過說來也怪,他們兩個打的這麼兇,將那位脊樑骨都快打斷了,居然還不現身?”
女媧聞言詭異的陷入了沉默,似從中琢磨出了一些東西。
一旁的鯤鵬則是瑟瑟發抖,這是祂一尊小小的大羅神聖能聽到的嗎?
“鐺~”
混沌鍾震碎無盡玄黃之氣,將天地玄黃玲瓏塔生生轟飛了出去。
終究是這件先天至寶更上一籌!
“哈哈哈,什麼狗屁盤古正宗,如今敗於我手,你們三個還有什麼話說?”
太一猖狂大笑,居高臨下,蔑視三清。
此刻,祂彷彿已經聳立於天地之巔!
四海八荒,唯祂獨尊!
這種俯瞰衆生,我行我素的自由滋味,讓祂爲之着迷、沉淪。
“我只是放大了祂億點點的慾望、快感而已。”
見女媧玩味的目光投來,燃燈弱弱的解釋了一句。
太一太中二,跟祂燃燈有什麼關係?
這鍋祂不背!
“倚仗外力,也敢狂吠?”
“蔑吾三清,辱罵父神,當誅!”
“無道德者,無以爲神聖!”
這一刻,不用燃燈偷偷加料,三清就已然勃然大怒,面色陰沉如水,可怕至極!
祂們並肩而行,身後各有一枚道果浮現,闡述各自大道奧妙、天地之理!
開闢,運轉,終結,迥然不同,卻又同根同源,一脈相承。
以時光爲紐帶繩結,三種不同的大道被串聯到了一起,氣機開始無限攀升!
第一步,第二步,乃至第三步!
“轟隆隆~”
浩瀚無盡的法力涌入下,九層玲瓏寶塔終是爆發出其全部的威能!
只需立於頭頂,便可先天立於不敗之地的防禦至寶,也終向這洪荒天地展露出了它的鋒芒!
這一刻,時空被扭曲,天地在停滯,崩碎去一條條秩序之鎖,蠻橫到不講道理!
不,應該說,這一刻,它就是道!
祂就是理!
“鐺鐺鐺!”
混沌鍾急促響起,太一也感受到了沉重的壓力,讓祂的內心下意識誕出扭頭就走的想法。
只能在璀璨中死去,不可於默默中苟生!
以強打強,以硬碰硬!
哪怕……身死道消!
“嘎!嘎!嘎!”
於無盡之大日輝光之中,一頭通體宛若黃金雕刻的三足金烏冉冉升起,兇唳的氣息擴散而出,橫壓天地!
“鯤鵬,快看,居然有神比伱還頭鐵!”
燃燈一道道法力打出,瞬間激活先天五方五色旗,運轉先天五行大陣,牢牢護持己方三神。
祂的眸光中滿是火熱,自後世靈魂中帶來的基因徹底甦醒:
“近距離看戲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可惜啊,沒有快樂水,沒有瓜子、爆米花,終究是有一絲不圓滿!”
正在燃燈內心誹謗之時,太一已經悍然出擊!
<div class="contentadv"> 兩股無以毀天滅地的攻伐,碰撞在了一起!
“嗡~”
大音希聲,大象無形。
朦朦朧朧,迷迷茫茫,一切都好似化作了虛無,什麼都不見了。
“我怎麼感覺這麼熟悉?”
燃燈一開口,心中滿是驚悚!
祂竟然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但祂的眼中,卻亮起了一縷微光。
其如星星之火一般,剛一出現,就呈現出燎原之勢,剎那間便照亮了虛空萬域,無邊世界!
“這,這,這……”
“不帶這麼玩的吧!”
“舉報!我要舉報!有人吹黑哨!”
“不,這踏馬是主辦方親自下場!”
一隻手,似從無盡歲月之前探出,跨越了萬古蒼茫,隔開了交鋒的雙方。
時空在停滯,連思維都被影響,不可避免的緩慢了下來。
可那至高無上、尊貴無比的氣機,還是喚醒了燃燈真靈中那道深深的烙印!
盤古出手了!
“小傢伙,可不要太跳了。”
一絲輕笑聲自冥冥中傳來,似在燃燈心中響起,將祂嚇的毛骨悚然,冷汗直流。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是蓋過羅睺、鴻鈞的所有威脅警告。
讓祂這顆躁動的心,瞬間就跌進了谷底,一跳也不再跳。
舉報?
開什麼玩笑?
向誰去舉報?
堂下何人,膽敢狀告本官?
當虛無縹緲的道韻散去,似有一縷清風吹過,時光長河又緩緩流動。
一切都似那夢幻泡影,一觸破碎,天地如常,彷彿一切都沒發生。
連太一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只餘三清留存,似被那位故意留了下來,要向燃燈討一個說法。
燃燈身後,鯤鵬陷入了沉睡,而女媧……
額……
“別裝了!”
燃燈面色略帶怪異,女媧好像沒受影響,清醒着旁觀了一切?
只不過,女媧的狀態也是有億奈奈的不正常。
看似平靜的目光下,卻隱藏着探求一切的熾熱,甚至燃燈還能聽到,她口中不斷的呢喃自語,如瘋如魔:
“先天道體,先天道體……”
“咕噸!”
祂艱難的嚥了口唾沫,心中突然升起一個無比荒謬但又十分可能的念頭:
女媧,該不會是想……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