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銘被她這突發狀況嚇了一跳。
冰薇整個人癱軟在林嘉銘懷裏。
她的胳膊鎖住了他的腰,酥軟無力的靠在了他結實的身體。
她紅脣微啓,眼神迷離,額頭貼在了林嘉銘的脖子上,那個飽滿的部位也頓時貼在了他的胸膛。
林嘉銘顯得格外緊張。
畢竟這是冰藍的妹妹。
他一直和這個小姨子保持了距離,就是怕有時候會引起大家不必要的誤會。
幸好,她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三分鐘後。
冰薇呼出一口氣,離開林嘉銘的懷抱,說道:
“沒事,可能是這幾天跑的地方有點多,累到了!”
林嘉銘看了看她臉上氣色,說道:
“要學會勞逸結合,別把身體搞垮了,你還這麼年輕。”
“嗯,我知道,姐夫,那我走了!”
“好,再見!”
冰薇走後,林嘉銘陷入了沉思。
對於一個久經沙場的男人,他看得出剛纔冰薇是故意撲進自己懷裏的。
而且,當自己扶住她的時候。
她有意的往自己懷裏靠攏。
她這是怎麼了?
爲什麼要這樣做?
冰薇也是去年剛結婚,丈夫叫於騰傑,是華京市旅遊局的局長,雖然年齡比冰薇大幾歲,但家境殷實。
難道,最近兩口子鬧了矛盾?
算了,管它呢,先喫東西!
林嘉銘將冰藍留給自己的早飯一掃而空……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是江塘那邊的哥們海晨打來的電話。
林嘉銘雖然到江塘才一年多時間,但由於他生性豪爽,做事幹淨利落,自然而然有了一幫好兄弟。再加上本來就是做商貿的,爲人處世這一塊,在林嘉銘身上可以說找不到一點點毛病。
“喂,海晨,怎麼了?”
“嘉銘,你現在哪裏,出來陪我喝點,我特麼難受,心裏不痛快?”
電話那頭的海晨語氣很沮喪。
林嘉銘笑道:
“我昨晚剛回華京,今天下午就趕回去了,啥情況,大中午就在喝酒?”
“別提了,嘉銘,你回來了我給你說,張覓兒背叛了老子,你不知道我現在感覺自己就像個白癡一樣,一直被她矇在鼓裏啊………”
林嘉銘不由吃了一驚。
海晨和張覓兒談了已經三四年了,難不成要分手了?
聽海晨的口氣,十有八九這事是真的。
林嘉銘急忙說道:
“好,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你想開一點,晚上我趕回來之後咱們再說!”
“好,嘉銘,你回來給我出個主意,我要收拾了那個王八蛋……”
海晨唧唧歪歪的掛斷了電話。
看來,海晨已經充分掌握了張覓兒的證據。
掛斷電話的林嘉銘,點燃了一支菸。
他不由得思索了起來,現在男女間的情感,不知從何時已變得這麼弱不禁風,一點點波浪就會將往日的山盟海誓淹沒得無影無蹤。
不知不覺,已經是中午一點半。
冰藍打電話讓林嘉銘趕到小區門口的重慶老火鍋。
並說她和冰薇還有於騰傑已經到了。
林嘉銘對着鏡子照了照,撥拉了幾下頭髮,然後向火鍋店趕去。
這家火鍋店雖然不大,只有四百來平米,但因爲味道好、服務好,生意一直很紅火。正宗的麻辣味,食材也新鮮,林嘉銘只要回來,都會和冰藍去搓一頓。當然 ,很多時候也會喊上冰薇兩口子。
“老公,老公這邊………”
冰藍開心的扭動着腰肢,像只蝴蝶一樣,朝林嘉銘揮動着胳膊……
林嘉銘笑了笑,往裏面走去。
於騰傑見林嘉銘出現,遠遠就打起了招呼,說道:
“挑擔兒,趕緊來,鍋底已經快開了,菜也已經拿好了,馬上開涮……哎呀,你昨晚到了怎麼不打個電話,咱們可以好好喝一會兒?”
林嘉銘笑道:
“今天怕喝不了了,我還要開車趕回去,下次一定和你一醉方休!”
於騰傑大笑道:
“好,那你下次回來可不許賴賬,咱們今天就喝飲料算了,來來,冰薇,你把蘸料給嘉銘拿一下?”
“哦!”
冰薇答應了一聲,起身給林嘉銘調了個蘸料。
而她將料碗遞過來的時候,目光卻躲開了。
林嘉銘知道她是突然想起了早上撲進自己懷裏的那一幕。
冰藍正在專心的往鍋裏下菜,她笑吟吟的說道:
“咱們先喫素菜和肉,最後再喫海鮮和仔骨,大家說怎麼樣?”
林嘉銘說道:
“我老婆是小廚娘,喫的這一方面全聽你的。”
於騰傑也豎起大拇指,說道:
“冰藍啊,你和冰薇雖然是兩姐妹,可是你比她強太多了,啥事都難不住你!”
於騰傑說完這話,冰薇就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的低下了頭,沒敢迴應。
冰藍有點不願意了,說道:
“騰傑,你這話我不愛聽,我們兩姐妹一樣一樣,薇薇比我還乖還能幹,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於騰傑知道自己剛纔說錯了話,急忙對冰藍說道:
“冰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是薇薇沒有你廚藝好,其他方面,你們倆的確一樣優秀!”
林嘉銘對冰藍說道:
“騰傑開玩笑的,你較什麼真,真是的!”
冰藍笑道:
“我也開玩笑的,嚇嚇你們倆,男人就是要經常嚇唬一下,不然他就會翹尾巴是不是,薇薇?”
冰薇臉上又是一紅,點了點頭,說道:
“姐,咱們開喫吧,再煮菜都塌了?”
林嘉銘總感覺冰薇今天特別反常。
以往的冰薇性格活潑開朗,口才也好,畢竟是做記者的。而今天不僅半天不說話,神情也是非常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