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寶兒輕吟了一聲……
“等等、去臥室。”
米寶兒騰出呼吸,說了一句。
房間裏窗簾早已關閉,室內燥熱而凌亂,衣袂散落到了牆角……
對於於騰傑這個瘋子來說,米寶兒對他的吸引力是無窮大的。
米寶兒主動而熱烈,讓於騰傑徹底放下了所有戒備……
……許久之後。
米寶兒直視着於騰傑的眼睛,說道:
“於表哥,你喜歡我嗎?”
於騰傑憐惜地撫摸着她的頭髮,點頭答應道:
“喜歡,你真是個好女人!”
“於表哥,那你想不想經常和我在一起?”
於騰傑此時已鬼迷心竅,急忙答應:
“想、想,只要能和你這樣交往,我幹啥都願意。”
米寶兒突然眼裏多了一絲擔憂,問道:
“可是,我剛纔聽說你還有老婆,我可不想當第三者。那我們……還是不要來往的好!”
於騰傑一聽這話,頓時急了。
他抓住米寶兒嬌嫩的肩膀,急切的說道:
“寶兒,只要你答應和我在一起,我立馬和她離婚。她現在已經是個植物人,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被她綁着,你說是不是?”
米寶兒還是不放心,追問:
“你說的可是真心話?那你什麼時候離婚,人家可已經把自己交給了你?”
於騰傑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放心,明天我就向冰家提出離婚,你等我好消息。”
“哇,於表哥,你真好!”
米寶兒再次依偎在常遠文懷裏撒起了嬌。
於騰傑眯了眯眼睛,暗暗給自己下決定:
冰薇,你不要怪我,話說無毒不丈夫,我不可能爲了你一個殘廢,犧牲我未來的幸福……
————
林嘉銘來到醫院時,冰薇剛打完點滴。
冰藍熬了一夜,已經趴在牀尾睡着了。
林嘉銘湊近冰薇看了看,她的臉上依然沒有多少生機,蒼白而憔悴,短短兩天時間,這張年輕俏麗的臉,似乎一下老了好多。
林嘉銘站在病牀前,不禁有些感慨。
好好的兩姐妹,現在一個傷的這麼厲害,一個有點抓狂,真的是世事難料。
這時,杜言手提疊層飯盒走了進來。
見林嘉銘來了,杜言很禮帽的笑了笑,並伸出手說道:
“嘉銘,請坐!”
“不客氣!”
冰藍聽見兩人的說話聲,頓時醒了過來。
杜言打開餐盒,開始擺放飯菜,對冰藍說道:
“冰藍,你先喫點東西,兩天沒怎麼喫飯,身體受不了的?”
而冰藍幾乎沒注意杜言說什麼,怒視着林嘉銘,半晌才問道:
“林嘉銘,你又跑來幹什麼?是想看冰薇的笑話,還是想看我的笑話?我們之間難道還有什麼牽扯不清嗎?”
林嘉銘搖了搖頭,也逼視着她說道:
“你能不能冷靜點?我這次過來是幫冰薇的,與你沒有一點點關係,你不要自作多情。還有,別老拿這副神經質的樣子來嚇人!”
“什麼?你說我神經質?那你爲什麼不捫心自問一下,我現在變成了這樣,是拜誰所賜?”
冰藍又捂住嘴巴哭了起來……
林嘉銘一時感覺五味雜陳,每每遇到冰藍如此不可理喻,他的精神都感覺要崩潰。
杜言按住冰藍的肩膀,柔聲說道:
“冰藍,咱們馬上要結婚了,你和嘉銘的事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好嗎?”
冰藍也知道自己虧欠杜言太多,終於點了點頭,止住了哭泣。
林嘉銘對杜言說道:
“冰薇這次出車禍,有可能是被別人陷害的。今天我專門過來,就是想看看你和冰藍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線索?”
“被人陷害的?”
杜言和冰藍驚訝至極,齊聲問道。
林嘉銘點了點頭:
“沒錯,冰薇出事前,留了一部手機給我,裏面有一些證據,但是就憑一部手機,還遠遠不夠。至於她出事之前,到底還發生了些什麼,我們一無所知!”
冰藍憤恨的說道:
“冰薇出事之前,穿的是拖鞋和睡衣,這件事如果真的是陰謀,十有八九是於騰傑乾的,我現在就去找他……”
冰藍立即起身要去找於騰傑。
杜言急忙攔住她,着急的說道:
“冰藍,你先不要衝動,我們一起商量一下,想個辦法。如果真的是於騰傑害了冰薇,我們這樣直接去問,他不僅不會承認,反而會打草驚蛇,搞不好有證據他也會想辦法毀滅!”
“那怎麼辦,你的意思就這樣耗着?”
冰藍又是淚如雨下。
林嘉銘對冰藍說道:
“你放心,如果冰薇的確是被人害的,我們一定會爲她討回公道。待會兒你先給於騰傑打個電話,讓他先來醫院,我們先探探他的口風。另外,你想想冰薇這段時間,有沒有過什麼反常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