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黑皮手機落在了於騰傑手裏之後,冰薇再沒有了反抗的宿命。
五分鐘後。
於騰傑表情得意的將那個黑皮手機遞給了林嘉銘。
林嘉銘開機後,很快找到了視頻文件。
他立即點開了視頻,他首先要確定是不是與魯朝義有關。
冰藍也湊近了跟前……
當看見視頻裏冰薇和和一個男人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時,冰藍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視頻裏冰薇比那個男人還要主動,不僅聲音很大,動作也非常誇張,兩人那壓抑而奔放的粗喘聲,充斥着幾人的耳朵……
但林嘉銘被震驚了!
因爲視頻裏面的男人,根本就不是魯朝義。
他瞬間感覺情況有點複雜,視頻無疑證明了冰薇和另一個男人也有關係,雖然視頻有些模糊,但很明顯,那個人要比魯朝義年輕許多。
杜言看了一會,急忙將頭扭向一邊。
而冰藍拿過了手機繼續觀看,她試圖去認出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於騰傑見三人都啞口無言,頓時得意洋洋的問道:
“冰藍,現在你看到了吧,不是我配不上你妹妹,是她配不上我。我實話告訴你,我忍耐那麼久,就是看在你們冰家人的面子上,現在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離婚已經是唯一的選擇。你們商量一下,我等待你的答覆?”
冰藍喃喃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冰薇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一定是你陷害了她?於騰傑,你就是個魔鬼!”
於騰傑雙手一攤,冷笑道:
“冰藍,你要這麼鬧,我只能去訴訟離婚,一切按法律程序走,法院怎麼判,我怎麼接受。只是你不能再對我大喊大叫,可以嗎?”
杜言拍了拍冰藍的肩膀,示意她冷靜。
林嘉銘的心情也變得複雜了起來,看來冰薇的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冰藍關了視頻,怒視着於騰傑說道:
“姓於的,我不需要你訴訟離婚,就算現在冰薇成了這個樣子,你照樣配不上她,你就是個垃圾!我現在就替冰薇答應你,同意和你離婚。不離婚纔是對她的羞辱,你可以滾了,星期一我陪你去辦離婚手續!”
於騰傑笑道:
“好好好,手機就留給你,你慢慢看……到底是誰對不起誰,就讓老天來斷好了。同時,我希望咱們以後再沒有任何交集,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冰藍冷冷的說道:
“我聽說你和常遠文勾搭在一起做生意,我爸在城南那塊地皮轉讓款你們還沒有付清,既然要撇清關係,我要你在三天之內,把餘款付清,你聽清楚了沒有?”
於騰傑一下子又慫了。
他知道自己的命門就是做生意這件事情,現在冰藍的話,讓他剛剛升的萬丈雄心又一落千丈。
說完話,於騰傑畏畏縮縮的離開了病房。
林嘉銘聽到於騰傑居然還與冰家城南地皮攪和在一起,不禁又皺起了眉頭。
想了想,林嘉銘決定先回紅星鎮家裏一趟,明天再找魯朝義,當面觀察一下,看能不能從魯朝義那裏發現些情況。
林嘉銘隨即離開了醫院。
開車前往紅星鎮……
而與此同時,魯朝義在家裏坐立不安。
自從常遠文給他大發雷霆之後,他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想到冰薇的下場,他渾身的毛孔都在散發着恐懼。他知道常遠文的手段,這個人能把生意做到今天這麼大,靠的就是心狠手辣,無所不用其極。冰薇這個棋子被他說幹就幹掉了,那自己呢,會不會有一天也是這樣的下場?
魯朝義越想越心驚肉跳。
不行,得給自己留個後路!
萬一哪天自己有個三長兩短,家裏人還可以爲自己報個仇!
思前想後,魯朝義跑進書房,拿出紙筆,開始寫他和常遠文,從脅迫冰薇開始的所有細節……
魯朝義的妻子黃燦萍是一所小學的語文老師,今天難得週末在家休息,剛剛整理完房間,見魯朝義躲在書房裏不出來,還反鎖了門,頓時疑慮橫生。
黃燦萍敲了敲書房的門,說道:
“朝義,你關門幹啥,出來我有話對你說?啊,聽到沒有?”
“好好好,別敲啦……”
片刻之後,魯朝義滿臉通紅的打開了門,撓了撓頭髮,問道:
“老婆,啥事?”
黃燦萍仔細打量了一會兒,說道:
“看你神神祕祕的窩在書房裏,是不是幹了啥見不到人的事?”
魯朝義腆着臉笑道:
“你老公我是個有原則的人,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這話你可不要亂說,免得讓有心人聽到,徒增麻煩!”
黃燦萍又看了看魯朝義,說道:
“這個週末,難道咱們就沒有點什麼浪漫?就這樣浪費掉了?”
魯朝義秒懂黃燦的意思。
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現在黃燦剛過四十,這方面自然是比魯朝義要主動,她眼裏的神情已經說明,現在必須要發生些什麼,她纔會放過魯朝義。
魯朝義雖然心事重重,但爲了打消老婆的疑慮,裝作很有興趣的摟住了她略顯肥膩的腰肢,說道:
“老婆,你現在居然還像年輕時一樣的乖巧粘人,真的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對於魯朝義的拍馬屁,黃燦顯然很受用,她迅速勾住了魯朝義的肩膀,急切的說道:
“既然我這麼好,那你還等什麼?”
……
緊接着,黃燦萍從鼻息中傳出來粗重的喘息,室內溫度進一步騰昇,燥熱而凌亂……